废太子被迫还俗后: 第 30 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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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勤政殿。

    如今新帝继位,前朝后宫皆有变动,晴雨原本伺候元嫔也算风生水起。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元嫔已是元太嫔,随后宫诸嫔妃迁居宫苑后,原本昭阳宫的宫人就留了大半。

    她不愿再去伺候太妃太嫔,找到干娘陶嬷嬷想要另谋出路。

    好在运气不错,勤政殿掌事秦姑姑看她伶俐聪慧,才能顺利来了勤政殿当差。

    宁湘想到和晴雨当差就头疼。

    两人相识这些年,历来不对付。

    应该说是晴雨不待见自己。

    宁湘不欲与她相争,谁知两人缘分实在深厚,今日又遇上了。

    好在晴雨初来乍到,没有跟她一争高低的打算,干起活来也算默契。

    只是烟雾袅袅,熏了袍服和被衾之后,宁湘觉得头晕气短,胸闷难受。

    熏衣的迦南香味不算太浓郁,此刻却莫名闻不惯,她放下香炉让晴雨熏衣,转头去叠好衣袍收进柜中。

    隔着缭绕的烟雾,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好像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寝殿中。

    眨眨眼,仔细一看。

    不是眼花。

    是宣明繁进来了。

    他往这边看了一眼,宁湘心里有鬼,倏地转过头,顿时心如鼓擂。

    她怎么觉得他阴魂不散的。

    宣明繁在明窗下落座,手中佛珠转动,似在看什么书信,聚神会神,不曾再往这边看。

    大白天的他进寝殿干嘛?

    宁湘挪着脚步,离远了些,看到南窗紧闭,想要开窗透气。

    一股沁凉的冷风拂面而来,倒是吹散了胸闷的不适之感。

    只是她听见哗啦响动,回过头见宣明繁面前的信纸四散翻飞,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宁湘“……”

    座上的人,终于抬起头,深幽的目光透过青白烟影,落在她身上。

    窗外进来的风掀动幔上流苏,宁湘僵滞住,等着他开口质问自己。

    然而,他只是看着,并不言语。

    清清淡淡的神情,如云上明月,山间溪涧。

    温润、平和,波澜不惊。

    一如往昔。

    只是眼底又有一丝深藏的晦暗不明的情绪。

    她被他看的无所适从,仿佛所有秘密都无处遁形。

    她确信他此刻认出了自己。

    迦南香的味道弥漫在呼吸间,宁湘脚下沉重,连挪动脚步的勇气都没有。

    晴雨活泛,放下香炉,便将地上的信纸———拾起。

    宁湘瞥了一眼,才发现那些是秋闱的考卷。

    八月中的秋闱刚过,先帝就驾崩,科考名次至今才出。

    她想起马筠安来,也不知道他可否高中。胸怀大志的年轻人,不要就此埋没才好。

    她心中好奇,但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也顾不上旁人了。

    晴雨将考卷归拢送至宣明繁跟前。

    “皇上……”

    他收回目光,伸手接过放在案上,声音和缓∶“香炉撤了吧,往后不必熏衣了。”

    “是。”晴雨细弱蚊蝇地应了,闻言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却是忍不住红了脸。

    新帝有极为出色的长相,眉眼磊落,仪容清肃,矜贵无二。

    往年宣明繁还是太子时,几乎不进内宫,只能远远瞧上一眼。

    如玉之人近在眼前,竟是觉得心跳惴惴,面红耳赤。

    先帝已去,后宫空荡,宣明繁修行多年,高洁出尘。如今还了俗,却是免不得要立后纳妃,绵延宗祧。

    先帝年轻时,勤政殿的宫人里少不得有几个伺候枕席的。

    当初三皇子宣明晟的生母,便是宫女出身,一夜恩宠有了皇嗣,虽不得宠,却一生荣华不断。

    倘或她有这个机会……

    晴雨面颊微红,不敢深想。

    宣明繁既说不用熏衣,她们不必再久留。

    宁湘憋闷半晌的胸口总算舒缓了些,回到屋子发现汗流浃背,腹间微微紧绷发硬,原以为是怀孕体质的变化。

    换了衣裳后,才忽然惊觉可能是今日闻香过久的缘故。

    元嫔孕时,宫中严禁一切香料,宁湘没有近身伺候,一时忘了,这会儿回过神来,莫名的心惊,下意识地抚上肚子。

    所以宣明繁是看出她的不适,才叫撤了香炉

    宁湘被这个想法惊到

    随即又否认。

    新帝日理万机,没有这么细致入微。

    但一想到他今日看自己的眼神。

    宁湘就不寒而栗。

    先前她还侥幸,他没认出自己。

    这回那清幽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那么久,不可能再说不认识。

    他要抓住她冷声质问她为何给他下药一夜荒唐不告而别,宁湘还能硬着头皮辩驳几句。

    可他并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甚至连多余一句话都没有。

    宁湘彻底没了底。

    她要不要寻个机会告诉他,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孩子?

    她不信他还能如此淡然。

    可是也就想想,她怕第二天惨死深宫,一尸两命。

    宁湘哀叹,今后前途未卜,可怎么是好啊!

    ……

    好在后面几日宣明繁忙于政务,在书房召见诸位朝臣商议国事,有总管太监尤礼在侧,不必宫女去伺候。

    书房内,气氛凝重,剑拔弩张。

    荣王面沉如水,冷冷开口∶“皇上怎会突发奇想革了李望山涿州知州一职?可是他擅离职守,还是何处不敬惹怒了您”

    宣明繁坐在御座之上,冠服俨然,语气淡漠∶&a;“我朝黑市屡禁不止,大量私盐、铁器自黑市流转,李望山屡次勾结黑市。四年间途径他手的黑钱不止二十万两,他从中抽取三成,罔顾法纪,以此牟利,为大梁律例所不容!”

    他开门见山,没有任何隐瞒,荣王脸色难看了几分∶“皇上可有证据?”

    一张轻飘飘的信纸搁在桌案上,上面陈列了李望山名下产业和所犯罪状,共二十三条之多。

    每一项,都是诛九族的重罪。

    看着满纸罪状,荣王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拳。

    还好这些产业远在涿州,与自己没有牵连,李望山愚蠢,当初没能除掉宣明繁,有如今的结局也活该。

    只是他心头仍然愤恨,旁人都知李望山是他的人,新帝如此痛下杀手,折断他的臂膀,无疑不是给自己难堪。

    他看着宣明繁平静的眼眸,讥讽道∶“皇上不怕过犹不及,埋下祸根?”

    一侧默然的御史中丞这时站出来,正色道∶“肃清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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