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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皇兄说他心悦我》 70-80(第11/25页)
云棠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小白脸二话不说,直接抢走孩子手里的荷包扔回她怀里,冷言:“有这么难吗?”
那娃儿立刻哇哇大哭,孩子娘大喊停车,痛骂小白脸和云棠。
骂他俩奸夫淫|妇,男盗女娼,怎么难听怎么骂!
四人下了马车,鹿大被自家婆娘欺压多年,怎敢吱声,只一味转头看天。
云棠被那泼辣的辱骂声吵吵得耳朵疼,又没体力、嗓门和她对骂,只能窝窝囊囊地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下,从包袱里拿出一块酥饼,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酥饼一咬就掉渣,芝麻香混着火腿的咸香,十分诱人。
男娃馋得大哭大闹,云棠见状,在他渴望的目光下,慢吞吞地从包袱里又摸出一块酥饼。
男娃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那酥饼,却见那那酥饼在他面上晃了一圈,转而递到了小白脸跟前。
小白脸也不客气,接了就大口一咬,空气里的酥饼香更加浓郁。
男娃简直要满地打滚,孩子娘也顾不上骂那两人,啐了他俩一口,双手奋力将儿子拎走。
孤男寡女坐在大石头上,在一阵乌鸦难听的叫声里,目送马车绝尘而去。
云棠吃完酥饼,拍了拍饼渣,也如鹿大一般沧桑且无奈地,抬头看天。
小白脸腿脚不便,还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晚上恶狼来了,也是个指望不上的。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虎呢。”云棠叹了口气,道。
小白脸立刻反唇相讥,坚决不受一丝委屈,“我忍那熊娃忍了半路了!”
“那你怎么就不能再忍半路?有什么火是不能等到了临安再发的呢?”
小白脸眯了眯眼睛,眸光像是沁了冷箭一般,嗖嗖嗖地朝她扎去。
“你脑子是被驴踢过吧?”
“想说什么就说,想干什么就干,怎么着,收拾个熊孩还要挑个良辰吉日!”
“还忍?这么能忍,你是那倭国的乌龟嘛你。”
云棠头疼地闭了闭眼睛,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不仅被丢在荒郊野外,还要被个小白脸骂。
但不得不说,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很久以前,她也是那般纵情恣意,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她变了。
一句话说出口前会在心里反复思量,这句话别人听了会有什么想法,会不会被有心人断章取义,更或者会不会在不知不觉间连累别人。
所以后来,她越来越沉默,能不说就不说。
小白脸见她不吱声,见不得这窝囊样,喝道:“说话!”
云棠舔了舔虎牙,瞧这天高云远的荒凉地儿,被带着丢掉那些小心谨慎,“说什么,说你给官夫人当小白脸嘛!”
“你你你!!!”小白脸瞬间红温,气出了结巴。
云棠一把搂走他的拐棍,起身跑到五米外的石头上,伸着脖子嚣张回击,“我我我!我又没给人当小白脸!”
小白脸气得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要来锤她。
云棠仗着腿脚灵活,拿起拐棍就跑,可劲儿地欺负人。
天边不知何时吹来浓厚的乌云,转眼间瓢泼大雨砸下来,揍得两人措手不及。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两人缩在一棵大树下,淋成两只狼狈落汤鸡。
倒生出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宿命感。
云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转瞬间又噼里啪啦地被大雨打一顿,眼睛都睁不开。
小白脸双手向后靠着树干,瞧她这般模样,极为畅快地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有好到哪里去吗!”
云棠扯着嗓子在暴雨里笑着大喊。
在这瓢泼大雨里,满目参天古树,空气里充斥着清新的绿叶、泥土的气息,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过往压迫在她身上的巨石、捆绑着她的枷锁,好像通通被这一场大雨冲刷走了。
哒哒的马蹄声混杂着暴雨声自远处而来,一匹黑鬃高头大马拉着一辆雕花铜盖马车,切开雨幕,奔腾而来。
小白脸拿起拐棍,朝那马车挥了挥。
在云棠诧异的眸光里,车夫戴着竹笠,穿着棕色蓑衣跑了过来。
“梁夫人让我来送先生一程。”
言毕颇为恭敬地扶着一瘸一拐的小白脸上马车。
“被雨浇傻了吗?愣在那做什么,还不上车!”
云棠被这一嗓子吼醒,抱着包袱三步两步爬了上去。
这又是哪一出?
梁夫人?是那个来送银票的梁夫人吗?
人都走了,还派马车在后头跟着,啧啧啧,这情谊?
云棠那些布巾擦脸,极为不经意地一眼又一眼瞧着他。
“脑子里想点干净的。”
“我不是小白脸。”
第75章 技多不压身
这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小白脸呢。
便是真当了小白脸,在外头也是要打肿脸,死不承认的。
云棠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的表情。
给人气得猛翻白眼。
外头的车把式撩开车帘,顶着疾风骤雨,高声道:“先生,这山路崎岖,风雨又大,你们抓牢点,别被颠出去了哈!”
喊完就是一副双眼放光,跃跃欲试的模样
云棠初时未能明白他在兴奋什么,等过了一炷香,被颠得上蹿下跳、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才懂了那个放光的眼神。
早知道就应该躲在树下,被雨淋死算了。
她死死巴着窗槦,整个人弓成只虾子,在暴雨声和车轮声里冲小白脸扯着嗓子大声喊。
“让你家车夫停下!快停下!”
小白脸面色白里透着青,他那条伤腿被抖得只怕要废了。
“他不是我家车夫。”
“怎么就不是!不是来接你的嘛!”
“他都说了,梁夫人!梁夫人!不就是你那个梁夫人嘛!”
小白脸闭口不言,紧闭着双眼,腿疼得要死,听到这话头也疼得要死。
早知道就应该躲在树下,被雨淋死算了。
一路风雨雷电,头昏脑胀,待车把式缓和车速,驶入平坦大道时,天边开始放晴。
车把式掀开车帘,眉眼畅快地高声道。
“先生,前头是碧水镇,咱们歇个脚,明儿个再启程哈!”
不成想却看到两只萎靡的大虾子,一个赛一个气息奄奄。
“你们咋了?”
胃里涌起一股浊气,“呕”
云棠连滚带爬出了马车,单手扶着大树,翻江倒海。
小白脸不知何时也下了马车,找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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