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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25-30(第17/20页)
吧?和我接触就这么不情愿?是不是不管老子做什么你都不在意?!”
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被挑起,容微月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这么大脾气,“傅蔺征,难道一个晚上都不和我说话的人不是你吗?是谁先对我这样的?!”
她眼圈泛红,胸腔的苦涩如一只手狠狠抓住她的心脏,让她快要窒息,她气得对上他的眼,哽咽:
“今晚那些人来加我,我只是出于同学的关系答应的,我不喜欢他们,我也不会去什么咖啡厅……是你莫名其妙,我下午邀请你去校庆你不去,晚上吃饭你连看都不看我,傅蔺征,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傅蔺征低头看她,几秒后,冷涩一笑:
“那昨晚和你相亲的那个男的呢?”
他微凉的声音划如针骤然划破布料,撕开一切。
容微月眼底一震,脑袋嗡鸣。
忽而间,空气宛若静了下来。
她懵然呆住。
他怎么会知道……
傅蔺征看着她,唇角扯起幅度:“你别想太多,老子没跟踪你,是恰好看到了,有人和我说你们在相亲,还说你们互相满意的话,明年就可以结婚。”
他视线仿佛要在她脸上烫一个洞,一字一句:
“而你回到家你告诉我的是,你和殷绿吃得很开心。”
容微月眼睫一颤,脑中掀起狂风巨浪。
突然之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他昨晚忽然问她那句“和殷绿吃得开心吗”,今天又情绪莫名冷漠,不理她。
原来他都知道了。
他没有挑破,而她选择了隐瞒。
在他眼中,就像是她故意撒谎骗了他……
容微月的心像是被刺入剖开,心间发乱,欲开口,傅蔺征敛下猩红的眼,截断她的话:
“是,你父母催你结婚,你也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你当然可以和别人接触,是老子特么犯贱,六年前说再也不回头的人是我,现在控制不住的也是我。”
她怔住。
傅蔺征低着头,眼睫颤抖,眼眶红得像是被火烧过:“容微月,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从重逢以来到现在,哪怕他用理智,用自尊心强烈克制,可还是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靠近她。
他想保护她,照顾她,心疼她,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想看她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想让她在难过害怕的时候给她依靠,他想让她知道,就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支持她,还有他一直都站在她的身后。
想尽办法把她哄骗来和他同居,他不会做饭,也没那么细心,可能还嘴硬自恋地时常惹她烦,但他想尽力做好一切。
他不奢望这辈子能等到回应,但哪怕就是室友,他也认了。
这辈子,他眼里就只能看得到她。
室外空旷寒冷,深冬的冷风灌进停车场,卷过枯叶发出沙沙声,昏黄的路灯打在地上,把人影拉得修长孑然。
傅蔺征心脏撕扯,疼进四肢百骸,右手压抑不住的指尖颤抖,他嗓音沙哑:
“那天你喝醉吻我,我有一瞬间想过,这会不会代表是你的意思。”
他自嘲一笑:“但我现在知道了,都是我自作多情。”
她都去相亲了,她都说了没有喜欢的人。
傅蔺征喉间如含了沙,艰涩滑动,几秒后掀眼看向她,猩红的黑眸掉下一颗泪:
“容微月,在你这里老子就是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还想玩我几次。”
第30章
夜色暗沉如墨, 停车场里,昏黄的路灯低垂而下,冷风卷着落叶在地面打转, 周围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传来低鸣。
银黑色的布加迪Centodieci前,傅蔺征影子阴翳倒映在地面,风吹得他泛红的眸发涩。
心口逼到让人窒闷。
他长睫下的黑眸猩红炽烈,末了敛睫滚了滚喉结, 冷笑自嘲开口:
“你说的对, 你和谁相亲, 又有谁加你, 都和老子没关系。”
他扯唇:“你的态度六年前早就很明确了。”
就像那晚老师生日, 在假山后他吃醋强吻她, 被她甩了狠狠甩了一巴掌,她早就说了很讨厌他, 或许从六年前一开始,他就是死缠烂打就让她厌恶。
风声寂寂。
几秒后,他慢慢松开攥住她的手, 落向她的黑眸血点赤深,一字一句道:
“容微月, 那就祝你, 早日遇到对的人, 长长久久,恩爱到老。”
最后,他转身离开。
容微月看着他的背影,眼眶瞬间如水漫金山,模糊了一片。
她张了张口,想叫他不要走, 可万千话语像是卡在了胸口,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直傅蔺征消失在视野,她被遗留在原地,心底那因他慢慢建立起来、被小心珍藏的美好世界骤然崩塌,爆发出钻心的疼痛,席卷五脏六腑。
她泪水决堤,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想追上去,可是胃像是被狠狠揪住,钻心入骨,她疼到扶着车跌坐在地面,失声落泪。
夜色渐深,月亮藏进乌云里,天幕灰茫茫一片。
京市的夜晚越来越冷。
寒风快要刺进骨子里。
半晌有人路过停车场,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无力地靠坐在地面,蜷缩着落泪,长发盖住苍白的脸颊,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有人搀扶起她,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容微月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我没事……”
痉挛的感觉慢慢缓解,她捂着肚子,踉跄着往前走。
口袋里手机响起,是夏斯礼打来的:
“微月,阿征刚刚打电话让我来送你回家,他……应该是怕你喝酒了不安全,你在哪儿?我送你。”
她压下哽咽,轻声开口:“不用了谢谢,殷绿来接我了。”
夏斯礼默了默,柔声道:
“好,有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挂了电话,没多久殷绿到了。
方才殷绿不放心她,问她怎么回去,容微月带着哭腔问她能不能陪陪她,殷绿感觉到不对劲,就立刻赶过来了。
上了车,殷绿看她仿佛被抽走了魂的样子,又得知她胃疼,赶紧给她买了杯热饮,“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缓过来了……”
情绪过于激动时,她肠胃不会舒服,是大学时经常饿肚子把肠胃弄坏了。
热饮灌入喉中,疼痛慢慢缓解,殷绿问她去哪儿,容微月低着头,声音也埋得很低:“去你那儿吧。”
“好。”
车子启动,容微月按下车窗,风拍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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