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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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乖乖的,漉漉杏眸纯纯望着他,柔软如藻的黑发被蒸汽沾着贴在脸颊,肌肤白如凝雪,那颗红痣泛着暖光,像是乖乖等候他支配。

    傅蔺征心底燥得不行,看她这样又不忍心欺负了,低头忍不住亲她:“宝宝你怎么那么像小猫啊,可爱死了。”

    她眼尾羞赧弯起,“你的小猫呀……”

    傅蔺征啄她脸颊,容微月也给他擦着水珠,在清晰的灯光下,她突然发现他背部和靠肩处有几道的条状疤痕,狞狰可怖,仿佛带着撕裂的疼。

    这是高中毕业那时候都没有的,她诧异:“这是怎么了?”

    傅蔺征视线顿了顿,淡淡道;“没事,训练留下的。”

    可那疤痕也太明显了,他从前大大小小的伤也从未是这样,她感觉不对劲:“这怎么受伤的?这什么训练能训练成这样啊,疼不疼?”

    他掰正她脸,“行了,别看了很丑。”

    他看她拧眉头,笑得漫不经心:“早就不疼了,怎么,这么心疼我啊?”

    她眼酸瘪嘴:“当然心疼了……”

    傅蔺征懒洋洋笑逗她:“早知道苦肉计这么有用,当初你住进来第一天晚上,老子就该光着膀子在你面前晃悠,说不定你心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更早和我结婚我。”

    容微月忍不住笑,傲娇:“你那是流氓,那时候我才不管你呢。”

    他俯脸咬莹盈:“不管?”

    她呜咽了声,紧紧攀住他肩膀才不至于往后倒,傅蔺征眼底沉沉,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卧室暖气打得很足,柔黄的灯在柔雾光晕里散开,将整间屋子变得静谧而温暖。

    深夜的京市早已寂静,窗外寒风呼啸,似乎下起了雨,夜色茫茫,远处高楼的霓虹光影渐淡下去。

    落地窗把外界和室内的暖意隔开一道清冷的界限,屋内和屋内,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

    容微月被扔到在云朵中,弹了一弹,就很快被倾笼罩覆,傅蔺征沸灼的吻汹狠落下。

    宛若盛夏午后窗外的热气萦绕,容微月就感觉自己像是掉入狼窝,这人比高中还恐怖,面容如红灯映雪,嗔他:“我后悔了……”

    “嗯?”

    “我刚刚应该和你说医生不同意的。”

    傅蔺征嗤笑了声,眸光沉沉:“你以为躲得过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啊?”

    这不是迟早的事?

    男人黑眸明晃晃带着渴,像一头要咬破兔子喉管的凶狠的狼,声音嘶哑:“知不知道出差这七天,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什么?”

    她羞赧:“想什么……”

    变成蝴蝶,傅蔺征的黑痣若即若离被濡染,他气音哑到极致:“当然都在想今晚该怎么*你,但再怎么想都忍着,全攒下来了。”

    重装上阵,弹药充足,只为今晚攻城。

    容微月都难以想象,试图唤醒这人的良知,软声提醒:“傅蔺征,我会死的……”

    男人唇角挑起,薄唇轻啄她覆了汗珠的鼻尖,声线暗哑:“宝贝,不会真的死,只会……”

    带着四个交叉的汉字在她耳根炸开,透开绯色,傅蔺征再度吻了下来。

    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是阔别六年的宝贝,是重逢后拼了命努力追回来的,他心头最深最深的挚爱。

    他极富耐心,俯首称臣。

    利刃之于羽毛,强势交织温柔,将一分一秒变得长绵又难捱。

    室外雨声越来越密集,雨珠连成千万根银线,重重拍打在落地窗上。

    顶楼的大平层仿佛悬在半空,四周被风雨包围,像一叶孤舟行驶在深海,澎湃涌荡。

    容微月耳畔渍声明显,她想躲却被困住,眼底被蒙上一层雾。

    半晌思绪被刀狠狠斩断,她咬着被子,如蚂蚁啃骨头,细细痒痒,哭出来。

    再度被他揽进怀里,她唤他的声音软得像蜜糖一般:“傅蔺征……好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男人低笑,就没见过比她更可爱的,舔了舔唇:“喜欢我啊?喜欢哪里?”

    “都喜欢……”

    “现在最喜欢哪儿?”

    她视线落去,傅蔺征明知故问,她羞地咬了口他喉结,像只炸毛的小猫,可还是被哄着说了两个字。

    傅蔺征闻言黑眸滚沉,到达边缘,搂住她,倾身拉开抽屉。

    昏黄的灯光下,堆积如山。

    每次看到都是冲击力巨大,让人害怕。

    容微月心跟咬了口蝴蝶酥似的,软声咕哝:“有很多我们之前用过的……”

    傅蔺征气息重了几分,“都是你曾经说好用的,我都记得。”

    他到底记得她多少事……

    他亲她耳垂:“宝宝,还有些新的款式,我们都试试好不好?”

    她害怕:“试不过来的……”

    “不是有一个月?”

    她说他目标太大,他单手操作,声线磁哑:“以我们之前的频率,这些用完不是很正常?”

    “那不一定,”她软声嗫嚅,“那毕竟是你年轻的时候,现在谁知道还能不能比得过当年呢。”

    “?”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话,胜负欲瞬间爆炸,傅蔺征气笑咬她耳垂:“容微月,你等着,今晚哭成什么样都别求老子。”

    外头雨声依旧,灯影透过玻璃折射出碎光,宛若要冲破了落地窗,将人溺淹。

    须臾几秒,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心跳如鼓,手抵着他肩头试图推开,眼尾冒泪花,“傅蔺征……”

    他也是难捱,额头渗出薄汗,先安抚她,“怎么了?”

    “不、不匹配。”

    傅蔺征笑了,唇擦过她耳畔:“哪里不匹配?”

    她面颊烧红,“你太……”

    外头雨点骤然加重,像是替她没说完的话敲打在窗上,男人搂住她,笑意更深喟叹:“之前都配得好好的,不都口乞过那么多次了么?”

    可毕竟隔了六年,一切仿佛还和一开始一样。

    即使已经足够,但客观条件摆在那儿,两者差距过大,还是让人害怕。

    傅蔺征亲吻她眉眼,低笑蛊着:“宝宝,万事开头难,磨一下就好了。”

    唔……

    容微月面颊如被晚霞染透,眼尾一点点被他独独倒映着她的眸染红。

    暖光柔和,爱意铺天盖地笼罩。

    眼前景象都慢慢变得虚化。

    一切都失了声,只剩下他们近在咫尺的心跳。

    整整阔别了六年。

    从分离到结婚,再到此刻,所有的遗憾,失去的痛苦,过往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生命中缺少的空白,都在今晚,被一点点填满。

    只剩下彼此,傅蔺征漆黑的眸染上猩红,温柔抚开她脸上的碎发,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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