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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声炽热[破镜重圆]》 45-50(第16/23页)
面颊通红,甘愿当他的猫-
夜里不知几点,窗外的雪悄悄停了。
空气里弥漫着山茶花的甜香。
凌晨三点,烤肠店关门了,鸡蛋批发店也清仓了。
小鱼被抱起,换到另外一个房间。
还好总统套房够大。
翌日,窗外灿烂的日光升起,屋檐上的白雪微微消融,世界一片皎洁纯净。
容微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她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
扑腾了好久。
小鱼自己给自己挂上鱼钩,把自己努力拎起来。
未着一物,薄被从她星星粉粉的肩头滑落,身子宛若被泡进了柠檬青橘水中,酸溜溜。
她抬头看到斜对面镜子里——
她唇瓣嫣红,面容盈盈泛光,白到发光的肌肤上到处洒满樱花花瓣,尤其是那几处。
无一不是傅蔺征留下的标记。
真是从内到外都被他*透了。
若是有人见到这幕,必能看出她肯定是被好好滋养了一番,甜腻至极。
傅蔺征的yin实在太大,又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和她彻底说开当年的事,爱意都得到巨大xuan泄,她也忍不住回应,恨不得把积压在心里六年的爱意全部告诉他。
本来他们又是要到天亮,但傅蔺征到底理智更占上峰,生怕她再发个烧,草草五次就鸣金收兵。
脑袋晕了会儿,她又倒下去。
呜呜呜是小破烂猫了……
也不知道傅蔺征去哪儿了,她累唧唧靠着枕头,看向门外,轻声喊了句:“傅蔺征。”
没反应,她又叫:“老公。”
没人应。
她软声撒娇:“他狗狗……”
这时,房门被推开,穿着浴袍的男人走进来,领口半敞,古巴链贴着修长脖颈,带着挠痕的胸膛肌肉硬朗分明,那枚月亮刺青明显。
看到她,“睡醒了?”
容微月不禁笑应了声,傅蔺征过来上来,把她搂进怀中,她抚着月亮刺青,咕哝:“你刚刚在哪儿啊?怎么醒得这么早。”
“在外面处理点工作,刚开始你叫我,以为是停错了。”
她浅笑看他:“我叫你老公你没反应,叫你狗狗就进来了,好乖啊,跟呼呼一样,立刻跑进来了。”
“……”
傅蔺征脸黑掐她脸,“老子是狗是吧?”
容微月眉眼弯弯,“是啊,你不愿意当我狗狗吗?你要是当的话,你比呼呼重要一点噢。”
傅蔺征扣住她后脑勺索吻,把她吻得小口呼吸着,软唇胭红,他停下来,盯着她哑声道:
“不能亲了,再亲下去,我又想要了。”
容微月眨眼看他:“好呀。”
傅蔺征被她撩得低低轻笑,吻着她耳垂,揶揄:“大白天这么饿啊?宝宝,我昨晚没喂饱你?”
她害羞说开玩笑,他勾唇低声道:“你知道今早我收拾房间收拾了多久么,到处都是你的。”
容微月害臊,傅蔺征偏偏坏得没边:“宝宝昨晚状态好好啊,平时我一ci、你五六ci,昨晚我一ci、你十来ci,没几下就*,还好套房够多。”
昨晚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大胆,可能是因为说开当年的事,也是因为在异国的酒店,总有种无人认识,就毫无顾忌的感觉。
容微月脸颊温烫,埋脸在他颈窝反怼他:“昨晚你刚开始不也比平时快……”
傅蔺征圈着她,咬她耳垂:“宝宝,你知不知道你多会摇,你以为我能撑多久?sao死了。”
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容微月脸颊唰得一下红了,知道他不是侮辱性的意思,还是娇娇地反驳说才不是,傅蔺征倾身而来,气息沉沉:
“难道宝贝不sao?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扶着穿衣镜是怎么扭的,老子直接就交了。”
从高中调到现在,她早已是宝贝。
傅蔺征比一般人都坏,什么都做得出来,可偏偏她都能接受,在外人面前她清冷端庄,可另外一面只给他看,反差至极。
容微月脸红如滴血:“那你都交完了吗?”
“不好说,需要你检查。”
他眉梢挑起:“今晚回家继续,嗯?”
……反正接下来连续几天是逃不掉了。
她羞得让他克制点,要好好补补,俩人打情骂俏半晌,傅蔺征抱她下来去洗漱。
早晨吃完早餐,收拾好行李,纪录片节目组那边也说没什么事情了。
因为都有工作要处理,俩人在卢塞恩简单逛了半天,就飞回了京市。
这次去卢塞恩,两人彻底解开了心结,在两人心里,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阻挡他们的感情,而现今面前最大的难题,就是容承业和盛柳对他们的态度。
晚上,两人窝在窗前聊天,容微月和他讲着这些年在家里受的伤和委屈,末了轻声道:
“其实从前我很想要他们的疼爱和肯定,可是我的性格就是和我爸相处不来,我们总是吵架,我不想退让,他也是。”
小姑娘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傅蔺征也知道,那次给隔壁班老师过生日的饭局,他嘴硬吃醋质问,她也毫不低头,说着难听的话刺伤他,但明明她也很爱他。
容微月闷声道:“但现在我没那么在意了,我独立了,我也在我和他们之间立了边界,我不需要他们多疼爱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他们伤害。
我不想和他们闹翻,也不会像弟弟和他们一样亲近,我只想把这件事处理好,让我可以和你安心地结婚,过好我们的日子。”
傅蔺征闻言,心疼地把她抱在怀中,摸摸她头发,“我都知道。”
他知道她所有的脆弱和柔软,她只是不想再受伤,不想再在这段亲情中一次次内耗。
他柔声道:“不用怕,交给我,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扛,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如果六年前他知道,他当时就会去解决,但等了这六年,他们都变得更加成熟独立,也更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莞尔在他怀中点点头,抱住他。
忙碌两天,容微月也收到了盛柳的消息——
他们旅游回来了。
晚上在客厅,容微月逗着呼呼玩,和傅蔺征说了此事,傅蔺征问:“那就把爸妈约出来,我们一起喝个茶?”
她挲着手腕的月亮疤痕,心底泛开紧张,傅蔺征揉揉她的脑袋,桀骜一笑:“没事,你老公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情况没处理过?交给我。”
男人拖腔带调感慨:“大概没人懂我,像我平时都要竭力克制着不要散发太多魅力成为万人迷,但凡我主动,没有人不喜欢我的,连路过只小狗都要朝我摇尾巴。”
容微月:“……?”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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