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暗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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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利了?”

    周迢没说话表示默认,李戴言倒笑了,“怎么拒绝你的啊,我挺好奇的,毕竟我们阿迢从小就在女孩子里人气高,我是真没想过你会在恋爱上面吃苦头。”

    怎么拒绝的?她说了什么来着?

    “说祝我生日快乐。”

    李戴言愣了下,继而笑得更过分,说:“姜纪这姑娘也是有意思。”

    笑了半天又象征性拍拍他肩膀,“别灰心,吃个瘪而已,多正常。”

    “没想过放弃。”周迢淡淡道。

    既然姜纪现在不能接受进一步的关系,总得给她时间,也让他自己思考。

    会后悔不该突发奇想。

    提前选好了想要送给她的礼物,算了几个时间—她的生日、六月的第一天、或者其他日子,真正实施那天从来不存在于计划之中。

    完全是意外。

    或许也有她太招人喜欢的原因在,频频遇到向她献殷勤的人,无论透露出的时间是之前、现在、或可能的以后,他都很难不因此具有紧迫性。

    只是连周迢自己都没想到,他居然会因此,在某一天如此无厘头又临时地做完一件事,假若江重知道,十有八九不会答应和他一起创业。

    此外,告诉她家里那些事同样不在意料之中。

    她不过随便问了一句,那些极少同人言语的经历居然就都理所当然地出了口。

    脆弱在她面前卸下,也不觉得难堪。

    全程都顺其自然,斟酌过的话语、想象的场景、等待的焦灼,一个没实现,他统统是在下意识地动作。

    以至于到理智回笼,周迢便有想到她会感到突然、意外、甚至拒绝,但她抬头望他的眼神里不仅没包括这些,反而掺杂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导致他会有些怀疑自己。

    礼服在修改细节,项链是隔天被送回来的,近来几天,他们在各层次的互动频率上都不如之前高。

    对于姜纪的反应,对于判断失误的她的内心,对于自作多情的二人关系,周迢不能说自己是难过,更多的应该是困惑迷茫。

    像飘至半空的蒲公英种子失去风,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好像她有难言之隐,有许许多多没有告诉他的,隔开他们的东西。

    “不过我前段时间听到点流言,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李戴言摸摸鼻头,组织着语言,“上次开会,坐我旁边那个哥们是姜纪公司的,我和他多聊了几句,提到认识他们的人,结果碰巧他和姜纪一个部门,他俩都负责产品运营和推广这块。”

    顿了顿,看了眼周迢,他继续道:“他说吧,说姜纪有个姓王的现男友,但两个人感情一般。”

    “我当时听了,觉得估计是误会,姜纪看着不像那种人,你找个机会问清楚。”

    话毕,跳动翻涌的思绪停下来,周围气氛变得含蓄。

    周迢没有回应李戴言的话。

    他将椅子转了个边,几步之外,摆放着专业书籍的书柜上,略显突兀的彩绘边露出一角。

    下了班,姜纪出门打车。

    钟文玺周末要来临川一趟,何彤彤听过之后说想来找她玩,于是两个人一道出行,想着大家都是朋友同学顺便吃顿饭,周迢自然被邀请来一起。

    这些天,他们见面很少,唯一有来有回的是昨天周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餐厅。

    因为不顺路,姜纪没答应,他也没再说别的。

    除那之外是今天,姜纪和周迢坐在一排,中间隔了快一个人的距离,端端正正全程没动,各自忙着低头吃饭。

    半晌,钟文玺忍不住开口:“都是在外地打拼的同学,你俩有必要多熟悉一下吧。”

    何彤彤少见地没立即回应,过了会儿才说:“周迢你在临川多照顾着点我们姜姜,她不爱讲话脾气又软,虽然现在好一点了,但怎么说还是女孩子,到底高中我们几个经常一起玩呢。”

    姜纪没去看周迢,余光瞥到他垂着眼,脸上挂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有什么心事。

    前些天,姜纪了解到他们公司因为新项目以及产品的后续上市和运行而忙得晕头转向。

    周迢有告知她,具体细节是程嘉雯和她说的。

    聚会当天,姜纪和他们几个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她那时不知道程嘉雯是什么性格,因为和江重李戴言都聊了不少,只有她们交谈甚少。

    大概有些缘分,姜纪要去上京出差几天,候机室里遇到同班飞机的程嘉雯。

    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扯到周迢身上。

    程嘉雯问:“我还挺好奇的,高中那会儿,在周迢的同学眼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纪收回视线,慢慢道:“外貌出众,也优秀,算是风云人物吧。”

    “果然哈,学霸加脸好,到哪儿都吃香。”

    姜纪扬了扬唇。

    “那时候有没有觉得他挺酷的?独来独往,脸上常没大表情,话也不多,尤其是配上一张帅脸,我估计有挺多女生喜欢他。”

    姜纪笑说:“确实挺多的。”

    “其实是因为他朋友少,所以总有点自带屏障的感觉,他当时拒绝我的提议说要有人会和他过生日,我本来不信的,结果江重告诉我是真的,而且还是他的高中同学,我吃了一惊。”

    “我们高中那会儿倒没什么交流。”姜纪想了想,说:“顶多因为是彼此朋友的朋友,在学校之外的地方见过几次,之后分了班,他又转学,就没联系过了,没想过能在临川遇到他。”

    若没有那几次遇见,她大约会保持着固守自封的状态,直到和他的这段因分班带来的短暂邂逅结束,没机会陷入难以释怀的困境,周迢也从来不会认得她是同班的姜纪同学。

    “说起转学,他自己说过觉得很可惜,没能在国内读完书。”程嘉雯从姜纪的表情看出什么,“我猜你大约知道他转学原因了。”

    “那你应该也知道他妈妈。”

    姜纪点头。

    如果说从周迢那里听说过一些,算是知道的话。

    “当时,阿迢是去陪她的,千里迢迢,异国他乡,毫不犹豫地去了。要不是他自己感觉到心理出了问题,改变计划,本科毕业就回国了…”

    姜纪捕捉到整句话的关键字眼——

    心理出了问题?

    提及国外的时候,周迢并没说这些。

    程嘉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作停留,姜纪也没再问。周迢自己的事,或早或晚,或说或不说,都由他来开口更好。

    最后登机前,程嘉雯对她说:“发展不起来别的关系只做朋友也挺好,比如咱俩,我觉得就挺投缘的,下次见。”

    之后,像往常一样,下班、到家、临睡前,姜纪打开同他的对话框很多次,想说点问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以何作开端,怕打扰到忙碌的他。

    最近太多事,让她所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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