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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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

    灼玉和容濯相携赴宴。

    王夫人道:“这位便是傅大人与傅夫人?瞧这风仪,果真是我们这小地方比不得的。”

    奉承话说得虽漂亮,然而神色间尽是对二人的不屑。

    灼玉像个夹缝中求生的小官之妻那样谨小慎微,席间频频与各家贵妇搭话,却自讨没趣,她“无奈”地在角落黯然神伤。边上还有位谦恭有礼但神色清高的年轻妇人。

    灼玉猜是符家少夫人。

    符家论财势远不及高、王,却有一点让当地豪族难以比肩,便是家学深厚,在当地及至齐国都有声望。

    书香门第出来的人要么虚怀若谷,要么自恃清高。

    此刻符少夫人正不屑地望着远处亭中对弈的年轻男女。

    灼玉将她神色尽收眼底。

    她随之望了过去:“那两位便是将要定亲的王家长子与高家二女吧?果真佳偶天成啊,不仅门第相当,瞧着还颇颇情投意合。”

    这小官妻子谄媚的模样实在廉价,符少夫人微微蹙眉,本不想接话,却忍不住道:“是否佳偶天成,并不能只能看表象的繁华。”

    灼玉见此,使出浑身解数,硬是凭借自己的“无知”引得这位高傲的符少夫人透出几句看似琐碎小事,但却大有用处的话。

    是夜回到小院。

    灼玉倒在榻上,容濯顺势掀起纱帐坐下:“今日有收获?”

    “一无所获,浑水摸鱼罢了。”

    不想再跟他太亲近,灼玉翻身往床榻里侧爬,不料这般正好让榻边空出了一人的位置。

    容濯温声道了句“多谢夫人”,顺势躺在她身后,长指绕着她头发把玩:“那可惜了,为夫今日倒是探得一些,夫人想听一听么?”

    灼玉自然想,阴阳怪气地问他:“您探得了什么?”

    容濯长指松开她发稍。

    “隔墙有耳。夫人转过来,再靠近一些我便告诉你。”

    灼玉不上当:“爱说不说。”

    容濯无奈,往她身侧挪了挪,让她后背贴着他胸膛。

    为了正事,灼玉忍下了。

    他嘴角噙了笑意,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身后低说:“原本高王两家并不和睦,高家根基深厚,本想打压后起之秀,奈何高家一处矿场在一年前经营不善失了利,只能与王家示好并相互取长补短。”

    灼玉偏头避开他的呼吸。

    “这些我今夜也从符少夫人那里探到了,眼下看来能让这两家鹬蚌相争对我们最合适。”

    容濯颔首:“我与夫人心有灵犀。但从官场上入手太过明显,只会让两家更紧密。或许借助内宅手段更不着痕迹,夫人可有办法?”

    他像夫妻夜话似地揽着她私语,因为过于自然,灼玉一时未察觉兄妹二人这样亲昵十分不妥,甚至恍惚觉得从前也常这样。

    她傲然闭眼:“我只答应假扮傅夫人,别的事您另请高明吧。”

    容濯万分诚意道:“我在定陶有处水上别业,夫人若能助我一臂之力,事成后便是你的。”

    水上别业。

    灼玉被勾得心顿时痒痒。

    她翻过身与容濯面对着面,头头是道地分析开来:“王家郎君那位长子似乎对一位暂住在符家的女郎颇为留意。谈及那位女郎之时,符少夫人很是谨慎,不肯透露女郎姓名,只说了一句话——长安的牡丹竟躲到了东平陵这小地方。”

    “长安,躲?”

    容濯意味深长复述着。

    灼玉眉梢挑起:“田相曾干涉东平陵的铸铁,你说,那女郎可会是与田相一案有关之人?”

    宁远侯和田家一案牵涉众多,其中有符家的故人也不足为奇。

    猜不出是谁,灼玉又道:“此地豪族盘根错节,光离间高、王两家还不够,朝廷还需拉拢帮手,符家在当地有声望有根基,族中多是不善经商的文人,最好的出路是入朝为官,可惜有高家人拦着,符家人注定无法露头,朝廷在此时笼络符家最为合适。这也是我今日会从符少夫人那里探到话的根本缘由。”

    容濯手按在她腰后,悄然拉近二人的距离:“阿蓁打算怎么做,只是靠破坏两家联姻恐怕不够。”

    兄妹共谋正事的氛围让灼玉如若回到往昔,不自觉放松地倚在他怀里,嗤道:“小看谁呢,你妹妹就只有那点手段么?”

    因为她不经意间出口的自称,容濯眼中漾开温柔笑意。

    “那你要阿兄怎么配合你?”

    灼玉道:“后日符家有文人诗会,你带我去诗会。先探那女郎底细,看看是该防着还是该利用,再决定以何理由拉拢符家。”

    说完她回过神,才发觉她整个人都被容濯圈在怀里,且她只顾着谈正事,竟与他以夫妻的姿态亲昵相处,还彼此互称兄妹。

    自从假扮夫妻,她常在不经意间乱了分寸。灼玉蹙眉,要趁容濯不留意悄然从他怀里退出来。

    容濯按住她。

    “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走?”

    他翻身而上压住她,额头贴着她的,唇若即若离贴着她的唇:“今夜的戏还做么?妹妹。”

    他的唇离她的只有一片绸布的距离,气息交缠,暧昧得过了头。灼玉偏过头:“我没占你便宜!方才不过是在配合你做戏,别多想……”

    容濯不曾揭穿她的粉饰,握住她腕子,指腹揉捏圆润的骨头:“那这戏还要往下做么?”

    灼玉紧绷地蜷起脚趾。

    “……不做!”

    她滚到床榻里侧,本想把他赶下榻,可未免打草惊蛇让外头的眼线有所警觉误了她的水上别业,她没把容濯赶走,而是在床榻中间放了个枕头:“你若是越界我就走人,什么定陶的水上别院我也不要了。”

    顿了顿,又补充:“包括这个阿兄,我也不要了。”

    容濯无奈地轻叹。

    他适当拉开距离,温柔安抚她:“都听你的。”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他要的不仅是夫妻之情,兄妹之情亦偏执地不想舍弃。

    今夜她会无意间倚在他怀里唤他阿兄,明日,后日……长此以往,给她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他们总会夫妻和兄妹间寻到平衡-

    因容濯半路将她带走,灼玉得力的几位门客都不在身边,她只能托容濯的人暗中替她办事。

    “你帮我查查符家少夫人。”

    “查查符家的产业。”

    “对了,还有万县令和高家的关系,尤其万夫人。”

    ……

    恍惚似又回到在赵国兄妹二人合力对付薛邕时,在兄妹假扮夫妻期间有了令她在意的目标,其中夹杂着的背德意味也淡了。

    赴宴这日,她甚至能当着外人唤容濯几声烫嘴的“夫君”。

    “妾不喜对弈,夫君自去前方观棋吧,我与少夫人一道赏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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