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也会被修罗场吗[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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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昀:“怎么忽然咬我?”

    谢时安:“心情不好。”

    对着斐昀,谢时安有时候连借口都懒得找。

    高兴的时候和对方缠缠绵绵贴贴,不高兴的时候冲对方发脾气。

    湿淋的口水舔得斐昀身上到处都是,或者不解气啃两口,更甚者,用指甲抓着对方虬结的肌肉,狠狠挠几下。

    他前期的恶毒值,全是这么从斐昀身上刷出来的。

    总之,很恶劣了。

    谢时安;“你不许问了,现在,下楼。我今天会好好找宝藏的。”

    找到,然后……全吃了!-

    谢时安一下楼,就看见管家面色紧张地盯着他:“谢先生,您可算下来了,要是再不出现,我们就要上去找您了。”

    谢时安扫了一圈,下楼的几个人,表情都有些难看。

    可他们绞紧手指,搓着手记,又对宝藏的下落极尽期待。

    谢时安看向人群里勉强算熟悉的容洹,毕竟他昨晚刚把容洹当取暖器过。

    “为什么要找我?”

    容洹:“庄羽不见了。”

    不仅庄羽不见了,昨天拿到手记就情绪激动的朱闵也不见了。

    除此之外,古堡内还莫名少了很多东西。

    佣人和管家都提着心,生怕好脾气的新主人,也会因为损失惨重大发雷霆。

    庄羽白天就被关押起来了,房门一直锁着。

    佣人一天只给他喂一顿饭,今天去的时候,房间里人去楼空,只剩下一扇打碎玻璃的窗户。

    他们都觉得是庄羽趁着雪夜逃匿,顺便谋害了昨天和他有过冲突的朱闵。

    庄羽没能从邱栢那要到钱,所以又把注意打在朱闵身上。

    除了赌石的邱栢,做建材发家的朱闵也很有钱。朱闵昨天还对宝藏的信息有所分析,庄羽把他绑走,合情合理。

    于策:“等最后两个人过来后,我们讨论一下昨晚大家都做了什么吧。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冼奕:“证据都这么明显了,就是庄羽那坏心思,一肚子坏水,为了宝藏真是良心都不要了。”

    谢时安刚刚吃得小饱,这会有点困,便托着腮帮子看他们吵架。

    于策和冼奕吵得脸红脖子粗,于策骂冼奕蠢货,庄羽被困住,怎么可能轻易跑了,说不定真正的凶手没找出来。冼奕这么阻止,是不是冼奕才是那个嫌疑人?

    冼奕大吼:“那你们想怎么样,宝藏还没到手,你们真想报警把警察招来吗?我们的事能……”他吼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立刻闭口不言。

    这群人里,于策、冼奕,和死去的邱栢是年纪较大。

    他们曾经和商慕父亲称兄道弟。

    也知道一些……年轻人不了解的秘辛。

    谢时安坐直,感觉自己要听到关键了。可他们忽然同时闭嘴。

    被划开一道小口子的秘密,再一次被缝合。

    谢时安又看向那对情侣,坐得八百米远,看沙溪的模样,真的巴不得失踪的是人是江代。

    倒是在谢时安看过去时,沙溪立刻换了副友善、且带着微弱讨好的表情。

    所有人到场后,他们围坐在休息厅里,一个接一个,讲述昨晚在做什么。

    于策:“我年纪大,熬不动夜,很早睡了。”

    冼奕:“我也睡了。”

    沙溪说和江代吵了一架,然后气得睡不着,下来拿了瓶红酒。他房间里还有开过、喝了一半的红酒瓶。

    江代昨晚一直在看手记,密密麻麻的分析写了几大页纸。也有证据佐证。

    众人将目光转向谢时安等人:“你们呢。”

    其实重点是在看容洹和斐昀。

    他们都觉得,谢时安这种漂亮纤细的小男生,能和嫌疑人扯上什么边?就他的小胳膊小腿,跳在人身上踩几下,都像是小猫踩奶。

    谢时安:“我也一直在睡觉。”说着,他还打了个呵欠,“昨晚古堡的取暖不太行,很冷。所以容洹也在我房里,他帮我暖床了。我们可以彼此作证。”

    几位客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之前看容洹和谢时安,都没什么接触,怎么晚上还给这小子占便宜了。

    沙溪更是恶狠狠敌视容洹:“所以你还把斐昀赶出去了?”

    取而代之的人,怎么就不是他呢。

    江代抬头,目光幽幽,再一次将容洹推到风口浪尖:“那也不能排除他。万一他是做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后,才去的谢时安房间呢?他年轻力壮,看着就运动神经发达。做了一系列伪装后,再像个愉悦犯一样返回。也有这种可能吧?”

    容洹骂了句脏话:“哈?昨天怀疑我,今天还怀疑我?那斐昀不还是一个人吗?商慕不也是一个人住的?你们是不是嫉妒我能给谢时安暖床?”

    话题一下子被容洹带到一个堪称奇怪的角度。

    大家不再抓嫌疑人,而是争论起,谢时安明显和斐昀更亲密。你个小银毛凭什么上位?哪来的脸啊?

    斐昀一开始就是谢时安那边的,身份地位无法动摇。

    可容洹凭什么能?他和他们,难道不一样吗?都是才认识谢时安啊。

    容洹得意地甩了甩头发,露出耳骨上闪闪发亮的银黑色耳钉:“因为我是正义直男,我怕他晚上太冷,会冻感冒。具体为什么,你们不应该去问商慕吗?他的古堡怎么回事?第一天来的时候冷就算了,怎么到了暴雪天,取暖还出问题了?冻坏谢时安怎么办?他很娇气的。”

    被说娇气,谢时安心生不满,他哪里娇气了?他背地里不知道干过多少恶毒炮灰的累活!

    谢时安狠狠瞪着容洹,讨厌他!一定要找机会把容洹的传家宝吃了。

    商慕轻笑,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像是轻嗤了句:“直男?”

    真令人发笑-

    他们盲目地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借口: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凶手不在他们之中。

    今天商慕给选择的时候,明显迟疑了不少。

    留在古堡里专心破解手记,或者去他准备的滑雪场玩玩,权当去散心。

    谢时安不想待在屋里,别墅里并没有特别吸引他的宝物气息,他要去外面撞撞运气。

    他要干票大的。

    谢时安,容洹和江代选择出去。

    其余人都选择留在古堡破解手记,沙溪欲言又止,看看讨厌的江代,也选择留下。

    商慕:“我也和你们一起出去。”

    管家留下来照顾其余客人,他们几个坐车出门。

    以防万一,他们开了两辆车出去。谢时安自然是习惯性和斐昀挤的,容洹也想和谢时安一辆车。

    “不要。”谢时安明确拒绝,“人很多,坐着不舒服,你们几个一起坐。”

    谢时安刚刚看了容洹的项链好几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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