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也会被修罗场吗[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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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拿他们去换队长吧?

    指腹下接触的皮肤越来越烫,谢时安微微皱眉,过热的体温,让他手指又被微微电击的感觉。

    谢时安不免奇怪,这里很热吗?为什么主唱的体温,升得这么快。

    温度像是会传染一样,很快谢时安的手指也变得暖热。

    喉结老是动来动去,像是在蹭谢时安的手一样。

    手指被蹭得好舒服。

    谢时安忽然露出一点愉悦的表情,这种情绪刚出来,他就忍着舒服,竭力把手指收回去。

    不行……这条世界线里,他有渴肤症,不能摸了。

    再摸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到时候,整个SoulClub,乃至整个Z市,都会知道,谢家的霸道小少爷,会有这么一个致命的弱点。

    还是等回去摸他的便宜哥哥好了。

    谢时安没享受够,本就恶劣的脾性变得愈发娇纵,他不高兴地踢开蹲在他身边的林一念:“你身上好热,不许离我这么近,也不许蹭我。还有,你老偷偷摸我做什么。”

    与世无争的淡人主唱,怎么会一反常态,偷偷摸谢时安?

    没人信谢时安的鬼话。

    谢时安也不需要他们信,反正他就是故意倒打一耙,把锅狠狠推在林一念身上,顺便刷刷恶毒值。

    可偏偏林一念没解释,没反驳,什么都没说。

    一分钟的沉寂过去后,谢时安又说:“我也不用你干嘛了,随便给我唱几句儿歌,唱完你就走。”

    像黄昏悖论这样年轻气盛,又有抱负的乐队,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折辱。

    人家平时都是搞什么高端演出的,现在被他打成儿歌,肯定会气死。

    谢时安眨眨眼,等着对方发飙。

    而人们对于常年干坏事的人,总是不会抱有过多期待。

    可当这些‘坏人’,偶尔善心大发,却会让人下意识感慨。

    什么?横行霸道的恶少在被人‘欺负’、惹怒之后,最后的要求就是让黄昏悖论的主唱,唱几句儿歌?

    谢时安人也太好了吧。要是以前,有人摸他,蹭他,他不说狠狠扒掉对方一层皮,肯定也不会给人家好脸色吧。

    再后来,大家的想法骤然转变成,黄昏悖论的主唱确实有点东西,是小有姿色,恰好入了谢少的眼,还是……

    太会装?趁着没有灯光的时候,暴露了一些本性?

    黑夜里,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谢时安这句语气很不高兴的娇喝。

    谢时安脾气太过恶劣娇纵,所以总让人下意识忽视了他的惊人美貌。

    刚刚灯下的惊鸿一瞥,他们对谢时安的印象悄然转变。

    或许人家只是娇气了些呢,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少爷,什么人值得他露出好脸色?

    这样的小少爷,本来就该高高在上啊。

    他们甚至怀疑,那些话是不是一些人传出来的谣言。目的就是让大家怕谢少,这样就会主动远离谢时安,而那些人,就能堂而皇之地留在谢时安身边。

    鼓手秦燃的语气在不知不觉变酸:“队长……虽然他阻止我们演出,是有一点坏,但你也不能偷摸做那种事吧。”

    林一念:“我……”

    谢时安打断他:“唱两句,我马上就走了。”

    林一念抿着嘴,没唱。

    几个队友竟生出一些奇怪的念头,队长平时不是很好说话的吗,今晚怎么连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不能答应?

    谢时安清浅的呼吸声里,似乎夹杂着一点脆弱的啜泣。

    吉他手霍镜忍不住道:“队长,你唱一句吧,也没什么难的。”

    要是实在林一念不想唱的话,几个队友都想帮忙唱了。论唱歌是比不过林一念,不过唱几句儿歌而已。

    刚刚被谢时安吩咐去找调酒师的陆远回来了,他附在谢时安耳边说了几句话:“谢少,他不肯。那男的太装了,搞得我们谢少多想求他来调酒似的。要不我还是帮你换个别人?今晚还有好几个有名的调酒师,全在的。”

    谢时安不要,谢时安就要找梁映麻烦。

    林一念这里的茬找得差不多了,谢时安懒得继续,干脆直接起身,让陆远给他带路。

    谢时安走过时,带起一阵腻得发晕的香风。

    这个黄昏悖论乐队的成员,全给傻了一样,拎着自己的东西,同一时间,统一动作,扭着头看着谢时安离开的方向。

    他们还在回味,惊鸿一瞥的绝色。

    ……

    陆远跟在谢时安身边,欲言又止:“真去啊谢少?我听说那梁映背后也有人啊。”

    谢时安哼了一声:“我用你提醒?”

    他家大势大的,欺负人当然要找有背景的-

    薛末幸灾乐祸地看着还在悠哉调酒的梁映:“啧啧,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调酒呢?没看见人家小弟过来放话,你要是不识相,再不去给谢少调杯酒,赶明你这间酒吧就要被收购了。”

    梁映轻轻敲击着酒杯边缘,唇上挂着一抹无所谓的淡笑:“尽管来收购好了。”

    薛末:“你是没听过对方的恶名,还是不把谢家放在眼里?他爸虽然是个草包蠢货,可谢家的养子谢听潮……啧,可是只会吃人的恶狼,见谁都要咬口肉下来。”

    梁映把冰块丢进酒杯,轻轻摇晃了几下,半晌才抬头:“哦,那又如何?”

    “不如何。”薛末眼尖,“兄弟先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薛末拍拍梁映的肩膀,把看好戏贯彻到底:“小心哦,我还听说,小谢少是个好男色的霸王花,你可别在今晚就结束处男之身了。”

    谢时安和他擦肩而过,被对方耳朵上夸张的银钻耳钉闪了下

    “骚包。”谢时安不客气道。

    薛末脚步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看什么看!不要挡路。”

    谢时安却快步走进,根本没多看薛末一眼,只在经过的时候,狠狠用肩膀撞了薛末一下。

    可他一身软肉,薛末没被撞疼,倒是被那柔软绵嫩的触感,弄得心绪不宁。

    香到怪异,身上喷什么了。

    薛末差点想扭头在自己的肩膀上闻一闻,最后他克制住了自己。

    后者皱了下眉,企图把心里的怪异情绪甩出去。

    谢时安:“喂。”

    他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敢有人不理他:“给我调杯酒。”

    谢时安也不说要求,一双浅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梁映:“要你最拿手的。不好喝的话,我就让他们开除你。”

    梁映:“请便。”

    他本该低头,再也不理会这个烦人精小少爷。

    可谢时安的存在感太强烈,他可能从没被人拒绝过,所以听见人家说不行,不可以的时候,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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