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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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烧尽淮南,反抗者,杀,凡有牵连者,杀。

    刘迁举事,自以为一呼百应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加上他遇见的是卫青,不出一月,刘迁手下盘根错节的势力被卫青以绝对的兵力一一拨除,他本人也被迫自刎谢罪。

    这一大动作牵连出与刘安父子一同谋反的列侯、二千石、地方豪强有几千人,加上他们私蓄的奴仆一律被暴怒的刘彻处以死刑。朝中人因此也减了一小半。

    帝王一怒,是不是伏尸百万,汉武朝的人不知道,但他们陛下的怒火快要把他们烤死了。

    陛下眼落在他们身上跟刀子似的,除了卫大夫,现在看谁都是反贼样。

    又是一日早朝,又是一日的战战兢兢。

    春末,挨了好久的朝中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传来,黄河全段的堤坝已经建好了。

    刘彻陛下的心情终于好点了。

    刘彻的心情好不好,霍去病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石邑出生,他姨父现在是越来越迷信了,简称想要儿子想疯了。

    他一个又一个请大神,又是给这个神塞钱,又是跟那个神搭线。

    朕的儿子要再不出来,这些诸侯王都得反了!!!朕的儿子什么时候出生,老天爷你给个准话。

    霍去病觉得姨父疯了,但他姨父还活着,又没死,比起陪姨父看大仙跳舞,他还是去喜欢去看阿言新排的戏,他喜欢看孔明和大圣。

    只是这次的戏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出戏不再是欢乐的,它是沉重的。

    危若累卵,龟缩一隅的王朝,来势汹汹的外敌,糊涂怯懦的皇帝。

    这个世上竟然有敌人一吓,就要躲桌底,哭天抢地要给敌人割地赔钱的皇帝!

    这啥玩意啊!

    霍去病看的直皱眉,苏武也怄的都吃不下去饭了,曹襄也跟吃苍蝇似的,这群长安五陵子弟,向来少年气盛,讲的是不服就干,他们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般怂蛋的玩意儿。

    就连最文弱,纯属添数的司马迁都看得一脸苦相。

    赔赔赔,赔他爹!

    霍去病瞥了一眼旁边的东方朔,“你要是不会写,我让阿言换人。”

    东方朔也崩溃的直呲牙。

    “爹的,谁给老子戏改了,这玩意儿我写的时候没那么恶心。”

    他们这厢恶心着,戏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道白衣,束着高马尾,少年一笑,明媚张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大概就是妈耶,这场戏还有正常人的感觉吧。

    戏中少年人挂着明郎的笑,牵马抱剑,散尽千金,四处奔波,越来越多的忠义之士加入他的军队,终于他的身边聚起一堆志同道合的好友,那些异族人被他们逐驱,少年人成了老将,意气风发的指着黄河,火星聚成大火,终成燎原之势。

    现在的白衣老将一开口,声音如少年时清亮,手指戏台,“驱除夷狄,复我家国!”

    他后面昔日的少年郎们驭着马,作出欲要跨过黄河的动作。

    “渡河渡河!反攻!”

    隔壁的所有包厢内掌声雷动,“好儿郎!”所有人在心中不由赞道。

    霍去病轻点头,给了评价,“现在写的还行。”

    苏武现在也吃的下去了,曹襄面前的透花糍被他端到手边,他捏起一个就往嘴里塞,鼓起腮帮子,眯起眼睛像只胖猫似的嚼嚼嚼。

    霍去病伸出手抢了一个,慢吞吞的嚼着,他虽然吃得慢但手快,一时之间,把剩下的都抢在了自己手边。

    曹襄从虎口夺食,给司马迁面前的给抢了,双手护在身前。

    可能是发育期,他们最近就是纯饿,光吃不胖,反而越长越细条。

    这是霍彦的地盘,身边跟着霍去病,他们随意的跟自己家似的,个个放开了吃,连吃带拿,霍彦每每看着他们几个的账单,都觉得自己跟养饕餮似的。

    现在心情一好,更觉饿了,一顿海吃后,杯盘狼藉。

    在底上忙事的卓文君又让人给他们上了两碟新品,还嘱咐人上了壶小孩子都喜欢喝的奶茶。

    可惜这场戏变故陡生,少年郎满心雀跃,多次上书请求北伐,他精心制定了北伐的计划,准备收复失地。然而,他的北伐计划始终得不到南宋朝廷的支持,皇帝甚至听信了奸臣馋言,要求少年退兵。少年眼见要夺回失地怎么肯,他连番上书,却都石沉大海。

    皇帝夺了少年兵权,把少年和他的部下全部驱逐出军队,出了金银布帛,与异族人议和。

    少年眼见恢复中原的壮志难以实现,心中忧愤不已,最后忧病缠身,在榻上白发执剑,口中高喊,“渡河!杀贼!”后喷血而亡。

    这折戏的落尾是一段荒腔,声音嘶哑,像是叹息。

    “这前代的名将且不讲,提一提我老元帅。尔来四十又八年,一片丹心保我家国,异族人渡河肆掳抢,指挥若定救过汴梁,七十万人马一日来投降。偷安江左他不想,他只想渡过黄河驱逐金寇恢复旧家邦!奈何奸臣狡猾天日昭,一片丹心成惆怅,落的个呕血亡,磊落肝胆无用功,十年呕血平戎策,不如再作种树翁。”①

    没人喝的下这壶奶茶了。

    一向自诩斯文的司马迁爆了句粗,撩开窗户,冲那个扮皇帝的人大骂道,“你是什么蠢货!”

    戏楼所有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了,他们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念道有将不用,放弃大好局势,这个国家完了。

    戏仍在继续。

    战火又一次重燃,这一次再没有少年人挺身而出,异族人彻底攻陷国都,铁蹄踏人作泥。

    戏台上,满场的哀嚎哭叫。

    山河之上,战火硝烟,铁蹄哀嚎。

    流离为奴,易子而食,野地白骨,累累皆是。

    最后落幕的是百姓的哭嚎。

    “何日复还乡?何日见青天?何日复何日!”

    良久,戏台之下,万人静默。

    这与大汉现在对匈奴的态度有何异,他们送金玉美女往匈奴去,与这戏中龟缩的叫南宋的地方有何区别!

    割肉饲虎,虎之欲无穷!

    若不打出去,若不惜我良将,今天台上的宋,便是明日台下的汉。

    今日台上哀嚎和流离明天便会响在他们的耳边。

    今日看戏的所有人都长叹一口气,眼中染上一抹哀伤。

    匈奴兵强马壮,他们能打赢吗?

    “我大汉亦有重蹈覆辙之危矣。”

    良久,不知何人发出一声感慨,引得楼中人皆满腔悲凉。

    霍去病推开了怒目向那皇帝的司马迁,撩开了窗,扫视一周,目光沉静,如风如雷,隐有锐光。

    这个少年人也束着马尾,箭袖玄袍,腰间挂剑,身边是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人,手上是常年练弓的茧子。他与台上的少年人很像很像。

    他答戏中百姓,也答楼中人。

    “君王不惜生,将士不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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