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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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收留了她,被刘彻捉到了,只怕是死还要累及三族的。

    所以刘陵只能混在人群中,马场那边空旷不好藏,赌坊明面上是刘彻罩着的,她不敢。那整个长安城她能落脚的地方只剩下人多眼杂的东市,而他可以肯定的是东市这一条街没有哪个地方比他的玩具屋和戏楼人更多更杂的了。

    所以霍彦在等,等她会来。

    因为她的目标是报复打败她兄长的卫青,报复下令的刘彻。

    那没有比杀死尚年幼的霍氏双子之一,素以文弱出名的他更能报复待他若子的他的姨父和舅舅,且没有危险的了。

    可是夕阳西下,人群都散得差不多了,他也没有等到提前埋伏好的管事过来,更没有看见刘陵的影子。

    怎么会呢?

    不杀他吗?

    他忽然心神不宁起来,放下手中的牌,打开了窗户,往底下仔细的看,眉头越皱越紧。

    霍去病无声地站在霍彦旁边,也随他往下看,他在身边,霍彦才稍安些,附在他耳朵,将自已的猜想和盘托出。

    霍去病也往下快速扫了两眼,长眉轻皱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握紧了霍彦的手。

    两双杏目相汇,一双是愤怒,一双是不敢置信。

    兄长,刘陵不会这么疯的!

    霍彦的眸光破碎。

    霍去病未说什么话,踹开门,就拉着他下楼。

    曹襄他们不知道他俩发什么疯,也跟着狂跑一气,翻身上马,往卫府去。

    卫府门口。

    卫青刚刚从宫中议事归来,他翻身下马,与门房询问着霍去病和霍彦的去向。他在宫中没瞧见那俩小子呢,是回家了吗?

    门房便一五一十跟他说了霍彦交代要告诉他的自己的行迹,卫青好脾气地笑了,与门房说了个玩笑话,“他俩知道回了,我还以为今晚又要独守空房呢!”

    他笑,门房也笑。

    殊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一双透着决绝与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卫青的方向。

    已经计算好距离和角度的刘陵在卫家对门的小巷中突然像一只恶虎一样冲了出去。她的速度极快,手中的匕首朝着卫青的腹部直刺而去。卫青的反应极为迅速。在刘陵冲出来的刹那,他几乎凭着本能侧身躲避的同时,一脚踢向刘陵。

    刘陵被这一脚踢中腹部,向后倒去,但她手中的匕首却没有松开。她顺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再次疯狂地挥舞着匕首,朝着卫青扑去。

    但是她的动作定格在此,嘴里大口大口的溢出血来。她惊恐地转过头,看到那支贯穿自已身体的羽箭和那个执弓少年缓缓抽出的第二箭。

    风轻轻吹动霍去病的发丝,他像一只锁定猎物的雄鹰,缓缓从马鞍边侧的系袋上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

    霍去病的手臂肌肉紧绷,弓渐渐被拉成一个满圆。他眯起眼睛,透过夕阳的余晖,将刘陵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箭头的方向。那把弓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似乎也在渴望着箭的离弦。

    霍彦在他身后,像只苍狼一样死死地盯着刘陵,恨不得倾刻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吞吃她的血肉。

    他的弓弩也缓缓举起,向着刘陵的方向。

    刘陵的眼睛瞬间瞪大,死到临头,她反而不怕了,或许从一开始要选卫青报仇,她便将生死放在一边了。

    她吐出一口血,努力高昂着头,指着卫青骂道,“我是高祖血脉,大汉的翁主,你这等马奴,下贱之人,攀从昏君刘彻。”

    令使纲纪腐坏,我父兄清君侧,何错之有!

    她没骂完,就被两只箭一起要了性命。

    一只稍偏,一只正中心脏。

    刘陵应声倒下。

    霍去病收了弓,驭马往前。

    “你的愤怒让弩偏了,阿言,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他在说给他弟听,也在说给自已听。

    霍彦把小弩放在自已的马鞍侧,也随他一起往卫青身边跑。

    “兄长,我足够了解你。”

    你也在害怕吧,我看见你拉弓的手第一次在颤抖。

    卫青早就爬起来了,本来刘陵也伤不到他。但霍彦和霍去病还是仔细瞧了他后,才算松了口气。

    “去病箭术越来越好了。阿言的准头也有进步的。”摸了摸两个面色都不算好的外甥脑袋,他心大的招呼后面吓出一身冷汗的曹襄他们道,“今天别走了,我们吃些好的。”

    说着,就领人进屋。

    霍去病没说太多,他向来沉稳少言,刚强果敢,表情变动都很少,只是离开了人群,霍彦随同他一起,他俩坐在以前惯常倚着的廊柱边不常用的阶上,霍去病在霍彦面前翘着的腿吊儿郎当的晃啊晃,他翻过身,转而趴在霍彦腿上,单手托着腮,半散的乌发自然的滑落,一笑,小虎牙半露,他无声的接过并肩的霍彦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一下自已的手心沁出的汗。

    “阿言又把你刚擦过手的帕子给我。”

    良久,霍去病皱眉傲娇道,死不承认他也会怕。

    “这才是我的那张,自己出门不带帕子还嫌弃这嫌弃那。”

    霍彦从怀里又抖出一块帕子,摇头失笑,“兄长,你怎么这么爱撒娇。”

    霍去病皱起了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骨血相连的弟弟,轻拍他的肩膀,他对他说,“也没关系,霍娇娇,我的肩膀随时给你靠,一切便尽可以倚仗着我!”

    言哥顶天立地,把一只霍娇娇托在掌心,不是个事儿。

    霍去病突然笑起来,在夕阳下像只金童子,虎牙俏皮,他已经很少这般笑了,所以笑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有感染力,他笑够了后,抬脚给了霍彦一蹄子。

    “是我这样说才是,连弓弩都拉不好的霍娇娇。”

    霍去病习惯在前跑,他是卫家儿郎,他才不需要庇护,他要庇护所有人。他想快些长大,想护国护家。他想同卫青一样有去打匈奴的机会,他想成为大汉的将军,庇护他所站的这片土地,庇护他的家人,他的舅舅,他的幼弟,一生无忧无愁。

    他想他家中的女眷对着铜镜梳着时兴的发髻,戴着最华美的首饰,在长安一直长安。

    所以他跑啊跑,他不能停下。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要成熟要可靠,他不要稚气,他不需要倚靠,他不会停下,因为他是霍去病啊。

    阿言,别说什么倚仗的话,你那小身板,只需要好好爱护自已,只管等我展翅,庇护你吧。

    他已经初具那个闻名遐迩的冠军侯的模样了,连体态都透着一股傲慢意味,用稍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他中二时期脸臭得会让人把傲娇当成傲慢。

    他没使劲儿,霍彦揉了揉屁股,掸去衣上尘土,他无言以对,并且非常不高兴地发觉,他阿兄还拿他当个宝宝,他气鼓鼓起身,有一搭没一搭地踢地上的小石子儿,嘟囔着,“你就死扛吧!我才不想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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