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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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

    雷被没说太多话,只接了两个瓶子,揭开瓶塞,放在鼻头闻了闻,才吃下了那粒丸药。

    霍彦笑眯眯,与左右对视一眼,一边走一边数着数。

    “一,二,三。”

    数到十时,一道倒地声让所有人都回了头。

    雷被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他的脸色变得青紫,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堵塞着气道。

    霍彦松开了兄长的手,几个人一致转身,脸上带着由衷的笑意快步走向雷被。

    霍彦蹲下身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在伤口周围用针刺破皮肤,放出带着蛇毒的血液,然后从雷被手里拿走内服的丹丸塞进他嘴里。

    “这确实是去血化瘀的好药,用完很舒服吧。所以第二瓶,毫不犹豫就往身上洒,真是单纯的剑客呢。”

    他边给雷被包扎伤口,边笑盈盈的道。

    这样的,他一下能骗仨,还不带喘气的。

    雷被本是强弩之末,都快爬不起来了,现在听到他说这话,跟回光返照似的,血呲的往外冒,不一会儿脸更白了。

    不光霍彦生怕他死了,其他人也怕得不行,生怕他死了,一会进不了城门,还少拿赏钱。

    霍去病翻过霍彦给自己带的小药囊,弄出一片山参,就往雷被嘴里一塞。霍彦的脑瓜子疼,果然,雷被血冒得更快了,霍彦现在缝都缝不来。

    “给我糖!”

    霍去病顿了手,不情不愿地从苏武兜里抠出半块自已超爱的羊奶糖,塞进雷被嘴里,塞完一群人就被霍彦撵到一边去了。

    霍去病倚树干上,看他幼弟救人,还不忘从苏武兜里又顺一颗奶糖。苏武数奶糖数到眼含热泪,搁一旁嘟囔,“要不不给他治了,他的罪,拎头去不一样嘛!”

    他的奶糖,阿言兄长送的奶糖快没了。

    曹襄点头,在苏武怒视下,也顺了一颗。

    一个犯人,根本不值得救治。

    司马迁持不同态度,“焉能这样算,无论尊卑,生死皆大事也,救人一命,是我等行善。”

    等霍彦给雷被缝好后,那边三个人就雷被死不死已经吵了八百个轮回,小漂亮都加入了组织,时不时嗷一嗓子。

    雷被一个剑客被霍彦裹成了粽子球,听到他们仨并一虎,尤其是曹襄活阎王似的发言,一口气没上来。

    但平时身体太好,也晕不过去,只半死不活的梗在那里,一幅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

    死身体,怎么能这么好!

    雷被恨死自己的身体了。

    霍彦又给他塞了口补血的大枣,才瞪了搁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霍去病,霍去病为看他仨吵架,特意找了个最佳的倚树位置,笑得小虎牙直呲,见霍彦看他,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他来。

    霍彦无语起来,但很果断的坐他身边去了。

    可他一坐下,大家都看他,也不吵了。

    曹襄连人都没看,直接劝霍彦道,“阿言,人死就死了!”

    霍彦呃了一声,指了指雷被道,“他可能死不了,再不先换了钱再说。”

    众人没啥反应,都摊摊手,表示也还行吧。

    霍彦沉吟片刻,问他的兄弟们,“那装马上?我骑小漂亮。”

    众人点了点头,开始分雷被,一人抬头,两人抬腰,两人抬腿,跟扔破烂似的,给人甩到了马上。

    雷被彻底绷不住,也不知是疼得晕死还是气得晕死在马上,反正无人在意。

    这群少年人只会高声地谈论着长安城哪里最热闹,哪里的糖最甜,霍去病的箭术怎么能在晚上还能射中了野兔,说着彼此的默契,哪里会管一个陌生的嫌犯的死活。

    月光洒在他们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面庞上,霍去病的马鞍旁挂着猎获的野兔和山鸡,那些猎物在月光下的影子随着马的脚步晃动。

    骑着小漂亮走在最前面的霍彦手中高举着火把,那明亮的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吸引着周围的飞虫。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们的骑装上,衣角上还沾上些草屑和泥土,只是几个人哪里会想那么多,只想着回去囫囵睡一觉就是。

    远处长安市的轮廓在夜色中显现出来。

    城市的城墙高大而厚重,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油灯在闪烁,那微弱的灯光与少年们手中的火把相互呼应。几个人好像听见城里远远传来的狗吠声和隐隐的打更声,几个人纵马狂奔,不由的高呼几声。

    守城人却不由的捂额,冲他们几个高喊,“几位郎君,宵禁了,城门不让进。”

    火把下这群少年人笑得滚烫。

    为首的霍去病拎起了雷被的头展示给所有人看。

    “我们是奉陛下令搜索嫌犯雷被去了。”

    霍彦笑着接道。

    “哦?”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朕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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