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阵亡时: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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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云也觉得,靳欧对她更好了,也更加纵容她的越界。比如,靳欧洗完澡回到车上,斯云亲昵地抱他,他也不反对。摸他腹肌也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斯云亲他,他会躲开。

    斯云换胸罩也不拉帘子了,只是背过身去,有时侧着身子,故意勾他。倒是靳欧过来,一把给她把帘子拉上。

    反正,那次以后,靳欧没有再冲动过了,他总是克制着,控制着。他们没有再做过那种事,不管斯云怎么引诱他,他都不上钩。

    这边工地的活儿收尾了,靳欧和天宇跟着施工队,到了另一个工地,也在杭州郊区,开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他们小巴车上的家,从这个工地挪到了另一个工地,斯云先开始还不太适应,因为新工地刚开始动工,特别乱,特别脏,地上很多垃圾。

    立夏了,天越来越热了。

    靳欧在网上买了一个车载小冰箱,放车上给斯云冻饮料和冰糕。

    斯云能感觉到,靳欧对她越来越好了,藏着掖着地对她好。他就是嘴硬,嘴上不承认,有时候还故意说难听的话,又让她别来工地了,说这边条件太差等等。

    斯云跟以前一样,没理会他。

    不过这边的工地,是真的脏乱臭。这一片的烂房子才推倒了,墙塌了,但没塌完,工人们中午就爬到没垮完的墙体上吃饭,那里视野好,高一点也闻不到地面烂瓶子臭垃圾的气味。

    地上是真脏啊,有一天他们吃饭的时候,一阵风过,带过来一股难闻的尿骚粪便的味道,斯云差点吐了。天宇只好提议说,把饭菜端到车上去吃。

    斯云没事也不下去,就在车上。外面的地上,随处都有男人们扔的打火机、烟头、烟盒子、白酒瓶、啤酒瓶,甚至还有烂皮带,不要的内裤等等。

    靳欧停车的地方也不平整,有很多沙子和小石子,斯云去上厕所,有几次差点摔倒了。

    环境差,这帮人就更不讲究了,靳欧经常的胡子也不刮,下工了就和工友一起,随便往地上一坐,抽着烟喝着啤酒,边上还摆着街边买来的烧烤。

    工地后门有几家卖烧烤的,一到傍晚就出摊。老板们烤得很随意,菜品也不新鲜,靳欧他们吃了没事,斯云吃了几串就拉肚子了,拉得个稀里哗啦,在车上躺了一整天。

    靳欧趁机就叫她以后不要来了,说工地这种地方,不是女孩子,更不是大学生该来的。

    斯云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应该吃了烤串,又喝冰冻的水。”

    靳欧说:“不管怎么样,你以后别过来了,你待在干干净净的校园里,不好么,干嘛来受这个罪。以后,我休息的时候,去你们学校看你,你别过来了。”

    他还是老话重提。

    斯云不肯:“可是天宇说,过几天,就会统一清理了,不会一直这么脏下去。等清理之后,肯定跟以前那边差不多。”

    靳欧:“何斯云,你真的是没罪找罪受啊。”

    斯云小声嘟哝着:“我不觉得是受罪。”

    靳欧摇头,他也拿她没办法。

    ——

    靳欧和天宇到了新的工地,隔三差五地也在录视频,他们的粉丝越来越多了。

    天宇闲下来就拍工地的生活,拍他们吃的饭菜给粉丝看。他还拍过几次靳欧的断指,博同情,这样点赞也多,粉丝涨得快。

    斯云说过天宇,让他不要拍靳欧的指头,别卖惨。天宇说:“我有数,你就别管了,斯云。”

    这小子,是有点营销头脑的。

    偶尔会有几个粉丝给他们的账号打赏,但不多。

    靳欧每个月都给斯云的卡里打钱,从来没有中断过。这次刚换了工地,还没发工资,马上紧接着又要给人家一笔赔偿款,靳欧经济吃紧。

    他没说,但天宇看出来了。因为他最近总买最便宜的劣质烟。有天晚上夜聊的时候,天宇直接就给靳欧转了两万块钱。

    靳欧先开始不肯收,天宇说:“你不收我还是要去取现金给你。”

    靳欧:“行,那我先拿来救救急。”

    后来的一段日子,天宇到靳欧这边吃饭,总是会买很多菜带过来。

    有一天他们吃晚饭的时候,有人发信息给天宇,说那个河南男人回来了。

    从斯云上次去萧山工地,到现在都半年多了,本来他们都不抱希望,觉得那人肯定就不再回来,或者出什么事了。没想到这会儿又回来了。

    靳欧马上打电话给斯云。斯云很兴奋,她那时在酒店前台上晚班,立马请了个假,打车到了工地,靳欧在门口等着她。他们开着小巴车,连夜去萧山的工地。

    斯云知道那个男人住在哪里,上次她去过。等靳欧停好车,他们就进工地,一路找到工棚那边。

    男人刚吃完饭,躺在床上歇着,玩手机。

    靳欧让斯云在外面等着,他进棚子里,把那人叫了出来。

    “叔叔,请问您是叫刘建东,是吗?”斯云问。

    男人打量着斯云,反问:“你谁啊?”

    “你认识张丽萍吧?我是她女儿。”

    “哦,你就是那个什么云哈。”

    “我让人给您留了纸条,您看到了吧?您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咳,我忙嘛,没腾出时间。我准备明天找你来着。”

    “我妈妈呢?”

    男人沉默了一下,说道:“唉,前几年就没了。”

    “没了?死了?”斯云情绪激动。

    靳欧:“怎么会这样,人是怎么没的?”

    “难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这也不能怪我,我的老婆孩子,我也不希望他们出事啊。当时在医院,我也是说,倾家荡产也要抢救的,医生也尽力了,最后……没救回来。我……我到现在也没再婚。”男人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摸了一支烟抽上。

    斯云哽咽着:“叔叔,我妈妈的后事,是怎么办的?”

    刘建东吸了一口烟:“放心,不寒酸。我是按照我们河南的风俗办的,葬在我家的祖坟。你妈妈跟我这么多年,到死我也没有亏待她。”

    斯云:“我妈妈走前,有什么话留给我吗?”

    “那还能有什么话,手术台上痛得……就那么就去了。连跟我都没留什么话,何况你呢。”

    “以后,我能去您老家看看我妈妈吗?给她烧点纸。”

    “那肯定没问题的啊!”

    靳欧和刘建东聊了一会儿,反复确认了一些细节。

    刘建东跟他们说了斯云妈妈去世前的一些事情,还拿出他手机里两人的多张合影给他们看。肯定是错不了了,斯云的妈妈确定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们留了刘建东老家的地址,和他告别,在黑夜中出了工地,到了停小巴车的那儿。

    “靳欧,我没有妈妈了。”斯云靠在靳欧肩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靳欧陪她待了一会儿,等她哭过这个劲,他给她擦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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