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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中了笨蛋美人计》 第20章【VIP】(第2/3页)
贡给皇上,弄个散官当当不好么?她却别无所求,一心只想送给你。”
谢枕川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许,他单手支着额头,轻轻揉了揉眉心,“行了,我自有分寸。”
见他应承,谌庭总算放下心,又嘱咐了他记得喝伤寒药,这才翩然离去-
与落水后好意褪了自己外衫给人挡风、来不及休养又忙于公务的谢枕川不同,梨瓷回府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开开心心喝了一碗赤沙糖姜汤,依旧是活蹦乱跳的。
第二天一早,她还想再要一碗赤沙糖姜汤的时候,就被无情拒绝了。
为了哄小姐乖乖用药膳,绣春绞尽脑汁,把自己这两日听来的消息说给梨瓷佐饭。
“昨日靖德侯府的赛诗会,咱们府上的泠姑娘又得了头名,还得了靖德侯夫人的赏赐,把淳姑娘气了个好歹……”
“还有人说在靖德侯府上见到了并蒂莲,这可是天大的祥瑞啊,但是侯府连夜派人将镜湖翻了个底朝天,折了不少名贵的花儿也没发现。肯定是那人看错了,祥瑞也是长眼睛的,哪能就这样长在靖德侯府里……”
“府上的大公子周济游学回来了,他托人给小姐带了礼物,奴婢本来想着要替小姐回礼的,但是听闻周公子今日似乎心情不太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奴婢还听方泽院的南玄说,谢公子昨日染了风寒,今日都未去书院,正告病在家呢。”
梨瓷终于喝掉了最后一口太子参瘦肉汤,放下汤勺,有些惊讶地问,“谢徵哥哥生病了吗?”
绣春点了点头,“似乎病得有些重,听说近几日都已经告假了。”
“可请大夫来看过了?”
绣春又摇摇头,“还没呢,听说谢公子自己煎了些药喝。”
“那怎么能行呢,”梨瓷一骨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去看看他。”-
如今的梨瓷已经是方泽院的重点监控对象了,她还未行至院门,便有仆从赶紧来给南玄通风报信,表小姐来*了。
南玄愁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不拦吧,怕世子生气;这拦了吧,也怕世子生气,真是左右为难。
眼看梨瓷就要走到门口,他一狠心一咬牙,让院里的仆从都散了,只装作没看见。
这失察的罪名总比坏事要好吧?
梨瓷走进院子里,才发现里边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不像话。
她不禁转头看向绣春,“谢徵哥哥不会不好了吧?”
绣春提着参盒,也有些忐忑,“奴婢未曾听说啊。”
为了不扰病人休息,她没有在院子里大声嚷嚷,而是轻车熟路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她从门扇里探出头来,嗓音软软的,“谢徵哥哥。”
谢枕川不过是染了风寒,今日告假也只是因为天气不好,心生懒怠而已。
像两人初见那日,他此刻正靠坐于榻上,手中持着一卷书,身后的支摘窗开了一半,只是窗外太阳不见了踪影。
暑热未消,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闷热的气息,天边堆积着厚厚云层,将清蓝的天空一点点吞噬,转换成阴郁的鸦青。
隔着半扇屏风,他循声遥遥望过去。
身着晴山色绣云纹浣花锦千水裙的梨瓷几乎是这院里的唯一亮色,她今日头上还簪了一朵玉芙蓉,零星点缀几颗圆润透亮的南珠,犹如莹莹冬日光,明暖可爱。
谢枕川“嗯”了一声,侧过脸,垂眸看着手中书卷。
梨瓷示意绣春将参盒拿给南玄,自己则往里走,声音也煦暖如阳,“我听说你生病啦,是昨日落水吹了风吗?”
谢枕川一字一句看着书上行文,听见自己闷声道:“没有。”
大约是昨日伤寒的缘故,虽然此刻已经大好了,原本清润的嗓子却仍像是被烹茶熏染过,低沉微哑,轻易就撩动心弦。
可惜有的人脑袋是木头,立刻就相信了这假得不能再假的说辞。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今日特意带了一棵野山参来呢,”梨瓷已经在榻前坐了下来,她歪头看着谢枕川,情真意切道:“那棵老山参是我在植杏堂买的,薛神医说,甭管是多严重的病,只要还有一口气,煮一钱下去,便能吊一日的命。”
谢枕川被她气得笑了一下,冷呵一声,哑声道:“那真是多谢阿瓷盼着我好了,还给我留了口气。”
梨瓷哪里分得清他口中的好赖话,信以为真地摆摆手,“谢徵哥哥不必与我见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见他“没有生病”,她便放下心来,在书房里东张西望的。
谢枕川沉默了许久,这才冷着脸问道:“在看什么?”
梨瓷左右看了看,稍稍俯身下来,带起一阵香风。
谢枕川似乎是第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气息,不似熏香,也不似香囊,是一股极淡的回青橙花香。
他下意识屏息,却又猝不及防听到她凑近了自己耳边低语,“我们昨日从靖德侯府偷回来的并蒂莲呢?”
谢枕川偏头看向她,黑沉的眼睛似乎要一直往到人心底,看清人的悔意。
他淡声道:“在书房。”
“本来就是你千辛万苦得来的,若是想要,知会一声,我让人送去便是。”
“不要不要,我肯定种不活的,”梨瓷立刻摆手,恬然看着谢枕川,细声细气道:“我只是想着并蒂莲是祥瑞,想向它祈福,祝愿谢徵哥哥平安喜乐。”
“不必了,”谢枕川想都不想便开口阻拦,低哑的嗓音里潜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昨日才新植回来的花,昨日便染了风寒,可见它不是什么祥瑞,只是一朵花而已。”
梨瓷睁大眼睛,“谢徵哥哥,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没有生病吗?”
这会儿倒是机灵起来了。
谢枕川不答反问,“你刚才不是说要去看花,还看不看了?”
梨瓷摇了摇头,语气认真,“我本来就是来看谢徵哥哥的。”
她又偷偷地在心里补充一句,何况你比花好看。
这倒是句实话,谢枕川生得眉目俊逸,姿容卓绝,比起那并蒂白芍莲更添一分清贵。
他今日不过穿了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素白长衫,其人却朗如松风水月,凌若寒云霜天,哪怕是如此闷热烦躁的天气,只需往谢枕川此处往上一眼,便觉得神怡心旷,天朗气清。
谢枕川依旧面无表情,“既然你已经看过了,为免将病气过给你,我便不多留你了。”
“没关系呀,”梨瓷挺起胸膛,大言不惭道:“我身体很好的,而且就算生病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和谢徵哥哥一起喝赤沙糖姜汤。”
“没有赤沙糖姜汤。”
谢枕川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微微偏了偏头,示意南玄过来送客。
一直在旁默默无闻、恨不得与多宝槅子融为一体的南玄只好走了过来,硬着头皮对梨瓷道:“表小姐,请吧。”
连赤沙糖都没得吃,谢徵哥哥又生病了,今日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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