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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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思绪扯回来,拿起这张小像一边端详一边道:“这幅小像怎么会在谢徵哥哥手里呀?”

    谢枕川信口道:“当年张夫子离开大同时,曾为书院学子赠书,我亦是今日南玄为我取书时才发觉的。”

    梨瓷从来不怀疑他的话,只觉得两人缘分匪浅,不由得拿起小像,站到谢枕川身边来望着他,琉璃般的瞳仁明闪闪的,透着一望而知的欢欣。

    谢枕川不知她要做什么,微微侧过了身,却听得她对着南玄道:“南玄你看,这幅画画得同我俩像吗?”

    他只好配合着勾了勾唇,眼神里却透着一抹不以为然的轻慢。

    南玄望着画纸上两个圆圆脑袋,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若是说像,只怕惹世子不悦;若是说不像,又怕暴露世子身份。

    他这辈子的机灵劲儿都使了出来,最后道:“梨姑娘说笑了,这凡人俗笔,哪里能勾勒出您两位的钟灵毓秀啊。”

    梨瓷被哄得心花怒放,只觉得南玄在夸二人金童玉女,珠联璧合,越发对那幅小像爱不释手起来。

    但仔细看那幅小像,她又觉得不太像了,指着画上谢徵的眼睛道:“谢徵哥哥,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睛和小时候长得不一样了呀,小时似乎还要圆些,记得有一次我们跑到街头那棵大树下玩,算命先生还说你生得一双温润桃花眼,日后多半被情所困。”

    难得有可以取笑谢徵哥哥的机会,她说着说着,不由得笑起来,灼灼其华。

    张康句虽然画技不佳,但眼型也算是勾勒出大概,圆润柔和,形若桃花。

    “阿瓷是怪我没有拿糖给你吃,才想看我被情所困?”听闻此言,谢枕川依旧神色不惊,甚至还意气自如地微微一笑,“那多半要让你失望了。”

    那双清贵而狭长凤眼愈发上挑了,斜斜睨着她,恣意凌厉之间,又透着些许勾魂摄魄,教人情不自禁地俯首称臣。

    他随意地招了招手,南玄已经会意,将书房里备的茶点端了上来。

    梨瓷立刻被美色和美食冲昏头脑,哪里还记得什么像不像的,满心满眼都是南玄新端上来的茶点。

    一道绿豆甘草水、一道莲藕甜碗子、还有一碟儿冬瓜糖。

    因“买不起”冰,那道绿豆甘草水喝莲藕甜碗子只在井水里浸过,恰到好处地泛着凉意,还不用怕寒凉伤胃。

    梨瓷咬了一口甜碗子里的藕片,只觉得又甜又脆,那甜味既不似饴糖,又不似石蜜,忍不住问道:“这里边放的是什么糖呀?”

    南玄如今也得了几分胡说八道的本事,“不曾放过什么糖,只是夏日的瓜果便宜,我家公子自己配出来的味道。”

    他心中却道:这甜碗子是用果藕的嫩芽切片,再取甜瓜瓤儿去籽,用井水浸出来的清甜,哪里是那些糖啊蜜的可以比拟的。

    梨瓷听得更加喜欢了,一连吃了好几片,觉得差不多了,又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那碟冬瓜糖。

    清新翠绿的冬瓜糖,薄薄裹着一层白霜,未曾入口,便能闻到甜腻的香气。

    方泽院里的点心都偏清淡,但再如何清淡,要制蜜饯,自然是少不了糖的,光是瞧着面上的糖霜,便足以让薛神医心惊了,梨瓷也有些不敢吃。

    若是惹得在谢徵哥哥这里发了病,连累他不说,自己以后更没得点心吃了。

    她十分辛苦地忍住了,喝了一大口绿豆甘草水,又转头去看谢枕川,好让自己别再想那碟冬瓜糖。

    谢枕川面前也摆着茶点,不过只有一碟莲藕甜碗子和一盏茶。

    他慢悠悠饮了一口茶,察觉到她目光,“怎么了?”

    梨瓷摇摇头,忽然想起来那时张夫子画完画,其实给了两人各一块冬瓜糖,那时候的谢徵哥哥也是把他的糖让给了自己吃,还说会把以后的糖都给自己。

    他如今也是这么做的。

    梨瓷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只觉得谢枕川似乎比那碟冬瓜糖更诱人了。

    她鼓起勇气回望过去,期期艾艾问道:“谢徵哥哥,你以后的糖还会分给我吃吗?”

    谢枕川本就不喜甜食,虽不知她为何有此问,仍是无谓道:“阿瓷若是喜欢,都让给你也无妨。”

    梨瓷立刻受到了鼓舞,但仍是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而紧张起来,声音也磕磕绊绊的,“我的东西也都可以分给谢徵哥哥,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

    南玄原本正在往那茶壶里头添水,听闻此言,惊得将滚烫的热水倒在了自己手上,也硬是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我也不想卡在这里,死手快写呀!

    第28章 说破

    ◎“就是那件事!”◎

    “阿瓷说笑了,”谢枕川神色自若道:“我并无所求,且梨家在太原,谢家在陈留,便是返家,最多不过同行至石门驿道,便可分道扬镳了。”

    梨瓷虽然不认得路,也不喜路途遥远,但还是热切道:“谢徵哥哥若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和你先去陈留,再回太原,我的马车里置了软垫,不会颠簸的,便是举家搬迁也无妨。”

    若是以往,谢枕川定然会觉得她在装傻,但如今熟悉了梨瓷秉性,知道她的确是如此纯直的性子,便只能直截了当地拒绝道:“我不会入赘的。”

    南玄手一抖,只能庆幸自己方才已经把水壶放下了,不然没准儿这会儿已经砸了自己的脚了。

    他在京中见惯了世子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样子,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家世子居然需要通过表明自己不愿入赘,来拒绝一名女子芳心。

    他正在心中啧啧称奇,一抬头,却发现梨姑娘已经泪盈于睫了,方才的惊叹立刻转为了叹气。

    哎,也不知道是谁在造孽。

    听闻谢枕川不愿入赘,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立刻黯了下去,梨瓷低着头,紧紧抿着唇,脸上的失望溢于言表。

    不仅仅是失望,还有一点点伤心,就像她辛辛苦苦地等待一锅即将出炉的点心,明明等了很久,掌柜的却说这一锅做坏了,不卖了。

    这样想着,她的眼里立刻包起了泪花,为自己失去的这一锅点心,还有在谢徵哥哥这里吃过好多锅点心。

    她越想越伤心,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红痕,亮晶晶的水珠颤悠悠挂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轻轻一眨,便滚落下来,晕成衣上的深痕。

    梨瓷垂着眼,用指尖戳着自己衣摆上深色小圆点,很乖地接受了,“哦…这样啊,那好吧。”

    此情此景,就连身为局外人的南玄也忍不住要扼腕叹息,也不知是怎么的,他居然大着胆子重新打了一盆水来,还有方才梨姑娘使过的那张帕子,一同端给了世子。

    也罢,看在今日那一颗荔枝的份上,谢枕川难得没有责怪南玄的自作主张,当真起身,降贵纡尊地为梨瓷拧起帕子来。

    他十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略带薄茧,入了水后,像是泛光的白玉。

    谢枕川平日里甚少做这些琐事,薄薄一张帕子,随意在清水里摆了几下,便拧得干干爽爽的,递给了梨瓷,算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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