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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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的。

    算了,有蜜煎雪藕吃也很好。

    她很快就放下了自己的奢望,聪明地为谢徵哥哥打圆场,“但是我吃不了这么多,就要谢徵哥哥说的那三样就行。”

    谢枕川点了点头,又对南玄道:“先煮姜汤吧,厨房里若是还有别的点心,也可一并端来。”

    南玄点了点头,领命退下了。

    不算漫长的等待时间,梨瓷还能坐得住,小松鼠便没那么容易了。

    它先是试探着啃了啃桌案上的茶杯,见啃不动,又攀着桌子腿一跃而下。

    梨瓷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可是书房啊,它不会把什么古籍、孤本吃了吧?

    她转头看向谢枕川,“谢徵哥哥,这可怎么办?”

    “你拐回来的,”谢枕川扫了一眼快要蹿上房梁的小松鼠,一点儿也不惊讶,“如有损坏,照价赔偿。”

    大概因为是她捡回来的,小松鼠也没什么文化,对琳琅满目的书不感兴趣,翻翻找找,又蹿上了一旁的多宝槅子,打翻了架上一只花瓶。

    梨瓷轻舒一口气,“谢徵哥哥,这只花瓶多少钱呀?”

    谢枕川一瞥地上的赤红碎瓷,认出是那只豇豆红釉柳叶瓶,南宋龙泉窑烧制,有市无价。

    他漫不经心开口,“前几日在西边集市上买的,对方开价二两,我还价八钱,你看着给吧。”

    “那就是二两。”梨瓷不疑有他,将数字记下来,走过去将小松鼠抱走,正准备起身时,忽然发现那堆碎瓷片里面还有一张纸。

    她好奇地捡起来看,发现是一张签文,上面的文字也似曾相识。

    “明珠令容有淑质,归逢佳偶贵满堂。”

    第22章 已修改

    ◎本章已重新修改◎

    天真如梨瓷自然不会怀疑有人偷了她的签文,还费心巴力地藏在花瓶里。

    她将怀中小松鼠放下,又小心翼翼将签文放在桌上舒展铺平,只觉得和自己丢失的那张十分相似,没忍住问道:“谢徵哥哥,这是什么?”

    谢枕川蓦地看过来,他自然认出了那是什么,她在净明寺花了八万两香油钱求得的姻缘上上签,那日分明嘱咐南玄要将此藏好,居然藏到这里来了。

    要敷衍梨瓷,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谢枕川便已经想出了十余种应对方法,“那日集市,在路上捡的”;亦或是"某日你来书房,不小心落下了";哪怕就说一句不知情,她也不会去细想前因后果,只会庆幸自己失而复得,高高兴兴拿走签文揭过此事。

    但一想到她竟然明目张胆将招婿的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还巧言令色想要哄骗自己入赘,他便不胜其烦,偏生不想让她如愿。

    谢枕川慢悠悠“嗯”了一声,伸手抽走了那张签文,反客为主道:“是我前些时日在净明寺中求的签文。”

    他微微勾唇,语气温和,隐隐透出一分游刃有余的散漫,“原本求的是功业,却阴差阳错抽出姻缘签,让阿瓷见笑了。”

    梨瓷头一次感到自己的脑子转得飞快,迫不及待道:“也许谢徵哥哥的事业,就在姻缘上呢?”

    随着她语出惊人,天幕也被一道白光划破,远处传来轰隆隆的低沉雷声,好在门窗隔绝了屋外的狂风骤雨,小松鼠这次没有被吓到,呆头呆脑立在两人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谢枕川一时没说话,薄薄的纸片被夹在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之间,脆弱得好像风中折翼的蝴蝶。

    梨瓷却浑然不觉气氛不对,自得道:“说起来,我也在净明寺中抽到过一模一样的签文,谢徵哥哥,你说这算不算是天定——”

    “签文无异,却也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时而异,”谢枕川倏地打断她的话,手上却不紧不慢将签文覆面至于桌上,意有所指道:“此签应在女子身上,便是嫁得贵婿,夫贵妻荣;应在男子身上,便是得娶贤妻,令容淑质。以阿瓷这般家世容貌,自然该寻一个出身显贵的如意郎君……”

    他骤地停住了,懒得再与虚以委蛇,随手将签文搁置在书架上,自己则取来濯影司上报的文书翻阅。

    她若是坚持招赘,定然会继续纠缠如今假冒谢徵身份的自己;若是改主意高嫁,整个应天府也没有比真正的谢枕川更适合的人选了。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不如不说。

    这么一长串下来,梨瓷听得似懂非懂,只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才不想要贵婿呢。”

    谢枕川虽垂眸在看文书,此话却听得分明,总算是轻舒了一口气。

    此女虽然有些难缠,但也算还有些自知之明,自己只需再敷衍她一段时日,等此案了结,身份揭晓之际,她自会知难而退。

    思及此,谢枕川更是一目十行地看起文书的内容来。

    濯影司全面梳理了这两年内应天府市面上的书画成交记录,价高居于首位的,都是当朝几位大家的画作,皆收藏于应天富商府中,且实地查探无误。官场中亦未曾听闻有官员爱好书画、投其所好之事。

    倒是应天府中有一处藏匿极深的私人园林,每隔段时日便要在其中举办集会,入场条件极为严苛,客人得需在应天居住两年以上,在此地算得上有头有脸,还得在指定的一家书斋消费万两以上。

    只是谢枕川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耐烦,此刻还分出一分闲心,语气闲适地调侃道:“普通人家里,可吃不起翠玉豆糕、糖蒸酥酪、山楂奶露、芙蓉甘露酥。”

    “没关系呀,”梨瓷昂首挺胸,正要向谢枕川表露心迹,忽然想起邱掌柜提醒她要顾及谢徵自尊、徐徐图之的话来,立刻又重新坐好,拼命暗示道:“反正我有很多很多零花钱,如果谢徵哥哥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可以努力攒钱买给你。”

    她正襟危坐看向自己,晴山色的浣花锦像是霭霭云烟一样轻柔地笼着这朵娇嫩玉芙蓉,水盈盈的眼睛更像是蕴藏了整个东海的珠光,便是黄金万两,在如斯美人面前,也要失了份量。

    谢枕川微微一怔,目光重新落回纸页上书的“聚贤书斋”四字来。

    他不自觉将梨瓷与集会的入场条件一一对比,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又想起自己那幅当日寄卖便当日售出的画作来,忍不住问了句,“阿瓷,你去过西市街口那家聚贤书斋么?”

    梨瓷点点头,不好意思道:“谢徵哥哥真是料事如神,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谢枕川略一挑眉,起了兴趣,“花了不少钱?”

    梨瓷立刻摇头,自矜道:“没花多少,一共才一两六钱二文。”

    “燕栖生的《高山琼楼图》,五十文,”她特意将谢枕川的画摆在第一个来说,又如数家珍道:“放虞居士的《孤舟垂钓图》,一百文;遨邺先生的《清梦图》,一百五十文,总之就是以此类推,最贵的也不过是玄都山人的《荷花图》,二百文。”

    她越说,谢枕川眼中笑意便越虚一分。

    她倒是当真去买了自己的画了。

    还是最廉价的那个。

    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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