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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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不想辜负大家对我的期待,能更新也尽量更新。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都和基友戏称自己没有数据焦虑,只有存稿焦虑,毕竟更新不稳定,数据差也是应该的,也只能劝自己放平心态,尽量保证质量地完成作品。

    因为自己也知道断更对不起辛苦等待的读者,有时候头脑发热会许下自己做不到的承诺,这一点我以后也改正,尽量少说多做[笑哭]抱歉今天给大家带来负能量啦,也辛苦大家陪我一起成长。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有任何做得不对的地方,也欢迎大家批评指出,我能改正的尽量改正[玫瑰]再次感谢大家!希望大家都能开开心心看文!

    (补充:这一章是十二点前更的,只是因为补充作话显示时间延后了[垂耳兔头])

    第32章 赐服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这样华贵的衣料。◎

    是谢徵哥哥的声音!

    梨瓷抬头望去,与以往的朴实无华不同,谢枕川今日着了一身大红妆花织金云锦贴里,上面绣着威风凛凛的金线飞鱼纹。

    似乎为了方便行走,原本的琵琶袖改为了箭袖,腰间束着同色金线绣窄织带,往日里的文弱书生气一扫而空,越发显得宽肩窄腰,身姿修长挺拔。

    这样鲜艳的赤色,却将他的肤色衬得冷白,那双狭长而深邃的凤眸微微上挑,清贵无双,只消望上一眼,便令人生出心悦诚服、望洋兴叹之意。

    她不自觉眨了眨眼睛,明明还是先前的谢徵哥哥,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谢枕川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梨瓷,大步流星走来,在她面前站定,替她挡住了所有质疑的目光。

    自是有人怀疑,“这人是从哪儿来的,这是个什么官啊?”

    “我在书院里见过他,不过是广成伯府的一个落魄远亲罢了。”

    也有些有见识的,“四爪飞鱼!那是四爪飞鱼赐服,只有二品以上的官员才可穿戴。”

    “他身着飞鱼服,又自称本座,不会当真是那位……濯影司指挥使谢大人吧?”

    “胡闹,谢指挥使何时成了广成伯府的远亲?”

    ……

    似乎是被他气势所震,那些质疑的声音也变得微弱了。

    还有一个眼尖的官员发现了跟在谢枕川身后的谌庭,立刻凑上去低声请教道:“谌大人,听闻您在京中便与谢指挥使交好,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谌庭说出一早便定好的说辞,连连摇头道:“谢指挥使仰慕周圣人儒学已久,特意向圣上告了长假,隐姓埋名来此专心冶学,偏生被你们扰得不得安宁。”

    问话那人虽久居应天,但在京中亦有亲朋好友,听说过谢指挥使的威名,立刻面露惊骇之色,“这,这……”

    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沉默像义疾似的传染开来,纵有人不识谢指挥使,多少也听闻过濯影司大名,此人能担任指挥使一职,必是皇上心腹,更别说还手握诏狱、巡察重权,原本还喧嚣热闹的华茂园,在此刻竟变得鸦雀无声了。

    梨瓷对这些议论浑然未觉,夏日曝晒,谢枕川仍旧立如苍松翠柏,她站在他身后,还能顺便躲在他的影子里,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这样华贵的衣料,说起来自己曾送过他一匹藕荷色菱花团窼对狮纹的织锦缎,也未见他用来制衣。

    两个人站得很近,谢枕川身量颀长,比现在的梨瓷高一个头还有余,她眼前正好就是一块绣着飞鱼纹的补子,上面的四爪飞鱼栩栩如生,强健有力的利爪仿佛能够抓破这匹云锦,跳到梨瓷的脸上来。

    虽然不懂飞鱼纹是什么东西,但在她心里,这也没有比自己送的立狮纹威武到哪里去嘛。

    像是不服气似的,梨瓷伸出手,偷偷地挠了挠面前张牙舞爪的小飞鱼。

    原本那些看热闹似的打量着谢枕川的眼睛,在确认他的身份之后,全都垂下去了,自然也无人发现她的大胆无礼。

    谢枕川自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她的力气很小,像是飞过水面的蜻蜓,只是尾巴轻轻一点,却在湖面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茅姑娘是觉得,”他话说到一半,声音里不自觉地带出一点笑意,“这幅画有何不妥吗?”

    与上一句话的气势相比,这句话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是温柔了。

    茅凝琴心中一颤,不由得红了脸颊。

    早在赏花宴上,她就被当时的“谢徵”吸引了,只是顾及门第,才不得不放弃,如今知道他是谢枕川,一颗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母亲只道谌庭、卢声堪为良配,但若是与谢枕川相比,便相形见绌了:一个负心薄幸,处处留情;一个只是中了举人,现在连一官半职都没有,哪里比得上出身高贵、权倾一时的谢大人,更别提他看起来对自己也有意……

    茅凝琴曲身行了一个福礼,柔声道:“谢大人明鉴,小女只是担心梨姑娘年少无知,以伪乱真,污了大人清名,一时情急,这才有所误会。”

    她语中含羞带怯,更是口口声声为了谢枕川的名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期待着他的垂怜。

    谢枕川却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漠然扫她一眼,眼神中半点温度也无,“所以茅姑娘是以为信国公府保管不善,拿一幅赝品来滥竽充数?”

    他一贯身居高位,气势十足,这一眼看过来,有如煞神临世,几乎将茅凝琴这等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闺阁小姐吓得腿都软了。

    茅凝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谢大人误会了,小女绝无此意。”

    靖德侯府的金枝玉叶,在谢枕川眼中也不过是一只拼命挣扎的蝼蚁罢了,他冷声道:“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污蔑先帝御赐宫廷画师之作?”

    茅凝琴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谢枕川和濯影司的传闻来,哪里还记得什么爱慕什么芳心,“砰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是小女无知,听信了他人谗言,一时鬼迷心窍,冤枉了梨姑娘,还请谢大人赎罪!”

    性命攸关之际,她一点儿也不敢敷衍,下足了力气,到底是女儿家,额头上已经磕出带血的红痕来。

    梨瓷立刻就心软了,又挠了挠了眼前的飞鱼纹,用特别小的声音对谢枕川说道:“谢徵哥哥,要不就算了吧。”

    虽然不知她为何还唤自己“谢徵哥哥”,但谢枕川也并不反感,便依她所言道:“既然梨姑娘为你求情,那便起来吧。”

    茅凝琴勉强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鬓发凌乱,浑身狼狈,哪里还有先前半点盛气凌人的样子。

    谢枕川仍没打算放过她,居高临下道:“听闻靖德侯府德厚流光,如今袭爵不过三代,便已至如此。本座奉劝一句,为官之道,始于齐家,让他自己好生思量思量吧。”

    此言一出,茅凝琴已是浑身发抖,彻底说不出来话来。

    谢枕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已是明晃晃的敲打威慑了。

    她知道自家父兄身无功名,能力也不显,祖父历年往朝中递的请封折子全都没什么动静,自己虽是嫡孙女,但和爵位相比,随时可成为弃子。

    茅凝琴面如死灰,和丫鬟磕头谢罪,勉强逃离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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