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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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瓷睁大眼睛看着他,“唔唔唔?”

    那就是痛了?

    她仍未说话,只眼中水光盈盈,像是受了委屈但是不会说话的小动物。

    谢枕川眸色一沉,方才见她玩得开心,倒是忘了计较还有一帮杂碎要收拾。

    他居高临下扫了一眼攘来熙往的人群,很快便锁定了那一群本应在值守的城门尉和官兵。

    谢枕川冷笑一声,抬了抬手,朝身后的濯影司卫示意道:“把那几个人带走,仔细审问。”

    这些人倒是好处理,亮明身份将城门尉一拿,底下的官兵便也跟着走了。

    那两名绑人的劫匪见势不妙,正准备脚底抹油,年老的那个有心无力,被人群困住动弹不得,刀疤脸身手好些,将身旁的人重重一推,借力一跃而起,运起轻功逃走。

    谢枕川顺手摘下净瓶中一枚柳叶,运力于指,叶片凌空射出,精准击中那人穴道。

    刀疤脸穴道被封,浑身一僵,从半空直直跌落。

    “啊!”

    惨叫过后,人群中发出惊呼声,众人还未看清怎么回事,“观音”净瓶中的杨柳枝无风而动,只顶端少了一枚嫩叶。

    濯影司很快将人拖走了,场面又恢复了寻常,一派歌舞升平。

    花车游街的队伍还在继续前行,已从西街路过了笪桥,就要驶入左所大街。

    谢枕川骑着马,走在莲花宝座车架稍前半步的地方,微微侧过身来问道:“还想不想玩?”

    梨瓷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这句话在她耳中简直有如天籁,赶紧摇了摇头。

    谢枕川轻笑一声,早知她是三分热度的心性。

    开道的官兵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濯影司卫,有序地指挥着人群,在路中留出一条宽敞的道来,拐角处,哑娘重新扮成了观音娘娘的样子,带着童子立在晚风中,有濯影司做主,她总算是拿到了这次活计的报酬,嘴角笑得压都压不下来了。

    白玉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谢枕川骑在马上,姿容俊逸,挺拔如松,便说是落入凡尘的神仙也信得。

    他微微俯身,向梨瓷伸出一只手,手指也如玉般白皙而修长,月光落于骑上,仿佛镀了一层银辉。

    梨瓷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迟疑片刻,还是搭上了那只手。

    下一秒,她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他拉上了马背。

    梨瓷小小地“呀”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稳稳地侧坐在了他身前。

    谢枕川的手微微一滞,只虚虚环过她的腰。

    梨瓷却一点儿也不怕,甚至有些好奇地摸了摸白玉骢的鬃毛。

    “坐稳了。”

    清润悦耳的男声低低地在她耳边响起,话音刚落,白玉骢已踏着夜色疾驰而去。

    街旁的灯火迅速后退,人群的喧嚣也逐渐远去,梨瓷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焦急地抓住谢枕川的手臂。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谢枕川不慌不忙道:“会有人替你。”

    不是这个!

    梨瓷赶紧摇了摇头。

    “绑你的那群人已经处理了,广成伯府那边也安排妥当,不必担心。”

    谢枕川扬了扬眉,似有些邀功意味,甚至事无巨细道:“你落在祠堂里的衣裳亦收拣好了。”

    梨瓷听得一愣一愣的,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些。

    只是她很快又摇摇头,比出一个不到自己半身高的位置。

    还有呢,她方才一直带在身边的小女孩呀!

    谢枕川这才想起来了,“你是说徐掌柜的女儿徐书翠?”

    梨瓷这才知道小女孩叫徐书翠,连忙点点头,又比比划划一番,示意想将她也一起带走。

    方才这一番逃生的经历,她自觉已经和徐书翠相处出深刻的情谊了,看烟花这样的好事,自然也要带上她,她肯定会喜欢的。

    况且谢枕川若是知道她救下了这么重要的人质,一定也会赞许自己的聪明才智。

    “嗯,阿瓷果然是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谢枕川闻弦歌而知雅意,配合地点点头,心里却只想着如何将那只小蜡烛打发走,“只是她出来这么久,徐掌柜想必担心,我已经令人送她归家了。”

    梨瓷不由得露出失望神色,但也知道他说得在理。

    谢枕川又道:“我会派人给她送去解药,阿瓷若是担心,我们改日再去探望便是。”

    梨瓷乖乖地点了点头。

    白玉骢穿街过巷,很快又回到了金陵河的画舫边。

    到了码头,谢枕川勒住缰绳,“懂事”的白玉骢却误解了主人的心思,高高扬起马蹄,来了一个漂亮的急停。

    ……谢枕川无奈地闭了闭眼,惯来优游自若的脸上鲜见地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他一路上都在极力平衡马身,尽量避免与梨瓷发生不必要的身体接触,免得她误以为自己是轻浮贪色之人,这该死的笨马却在最后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哇!”

    梨瓷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瞬间停在了空中,几乎要飞起来了,她还没来得及考虑会不会掉下去的问题,谢枕川已经稳稳托住了她的腰。

    她浑然未觉身后之人心中的迟疑纠结,只是望着白玉骢在空中飞扬的漂亮鬃毛,面露向往之色。

    原来不用说“吁”也可以勒马呀。

    谢枕川一个利落的翻身,先下了马,正要开口解释,却发现梨瓷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玉骢看,又试探着摸了摸玉色的鬃毛。

    他已经能够想象,若是她能开口,定然要一边为这匹笨马顺毛,一边爱不释手夸它“好乖”“好马”之类的稚语。

    ……无妨。

    谢枕川耐心地伸出手,正准备扶梨瓷下马,却看见这匹桀骜难驯的笨马居然已经无师自通地跪了下去!

    梨瓷原本还有些犯难,不知该如何下马,马儿却像是通晓人心一般,乖乖跪在了地上,立刻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她学着谢枕川的样子翻身下马,然后也没着急走,转身扑在那匹白玉骢的身上,开心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白玉骢偏着头接受了她的爱抚,大大的马眼睛里写满了温顺。

    ……

    如此见色起意,简直是寡廉鲜耻,也不知是和谁学的!

    谢枕川“哼”了一声,懒得再多看这匹笨马一眼-

    绣春一脸焦急地站在桥头,瞧见马上的两道身影,一时还有些晃神。

    好在她很快认出这个“观音娘娘”是自家小姐扮的,总算是收了眼泪,“小姐,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梨瓷“唔”了一声,想要安慰她,但又说不出话来。

    谢枕川看向一旁正待复命的北铭,“解药呢?”

    北铭立刻将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谢枕川略一颔首,绣春这才回过神来,接过解药,赶紧带着自家小姐进了船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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