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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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甜意

    ◎现在轮到我了。◎

    梨瓷也不知自己是为何,方才远远地看见了嘉宁长公主过来,便下意识地拉着谢枕川躲进了假山里。

    这石洞的入口隐蔽,被垂落的忍冬花枝遮挡着,步入其中,才知别有洞天。

    洞内颇为宽敞,洞壁错落散布着四五个天然孔窍,阳光斜斜漏入,在石上投下斑驳光影,最大的那处孔窍下还设有一张温润光滑的青石圆桌,配三张鼓形石凳,可供人休憩。最妙的是洞内西侧,一道细瘦飞瀑自山石缝间泻下,在洞底汇成一小处山涧,水面如镜,天光云影映入其中,别有意趣。

    谢枕川在石桌旁站定,顺着那处孔窍往外看。

    梨瓷站在他身侧,石洞内凉意沁人,时有清风穿洞而过,拂来草木和忍冬花香的清气,她却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燥热从心口泛起。

    大约是自己太紧张了。

    假山外已有人声由远及近传来,梨瓷听不大清说者身份,也踮脚凑近那孔窍去看。

    那处孔窍很高,她根本看不见,有风再次拂过,带来的却不是花草清香,而是一缕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茶香。

    梨瓷微微偏过头,看到的是他清晰凸起的喉结,修长的脖颈被雪白的右衽交领束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

    好热。

    她想起来自己今日的衣裳便是右衽交领,怪不得这么热。

    只是该从何处解起?

    离得近了,先前还隐约的茶香就分明起来,仍旧像是被蜜望调和过的滇红,醇厚的茶韵裹着绵绵甘甜,在不为人知的石洞里绽开层层叠叠的香馧。

    她伸手去寻系带,眼神却落在那段比白缎更为干净细腻的脖颈处,看到靠近喉结的地方有一小块湿痕。

    咬一口,似乎能够透出蜜望的甜香。

    假山外的对话还在断断续续地飘来,梨瓷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心头燥热已经开始与理智拉锯,两日前服过的汤药似乎让身体产生了耐性,非但没有让她好受一点,反而保留了神志,更为清醒地感受痛苦。

    谢枕川这才察觉出梨瓷的异样,平日里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被一*层迷蒙的雾气笼罩着,脸颊也泛起两团不正常的酡红,似天边冶艳夺目、燃到极致的晚霞,娇艳欲滴却又透出一丝病态。

    梨瓷紧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道:“恕瑾哥哥,我好像又要变小狗了。”

    这幅模样实在可爱,若非她已经将自己交领处的系带拆了一半,应当会更乖巧些。

    看出是“三分春”的药性发作了,谢枕川自然不会计较,甚至配合地伸出手来,示意她饮自己的血。

    绯色的宽袖衬得那截手腕冷白似玉,骨节凌厉如竹,肌理线条若隐若现,教人移不开眼。

    梨瓷愣了片刻,总算想起来拉过那只手,却没有咬下去,而是努力将他推挽拉拽至石桌前。

    大约是因为先前那汤药的缘故,她此刻竟然还有几分力气,谢枕川也不反抗,顺着她靠坐在了那张石桌前,玄靴勾勒出修长紧实的腿部线条,一条腿随意屈起,稳稳地抵在石凳上,另一条腿则自然地舒展伸直,靴尖几乎要碰到对面的石壁,原本还算宽敞的石洞在这一刻也显得逼仄起来。

    梨瓷极为缓慢地眨了眨眼,心跳却越发剧烈。

    眼前的景象似乎在何处见过,这石桌恰好是一张拔步床的高度,那身绯色的缂丝飞鱼贴里也鲜艳如喜服,梦中人的样貌就在这一刻清晰起来。

    他好整以暇地抬眸,狭长而幽深的凤眸中有微光流转,笑意化作温柔缱绻之色,定定地望着自己。

    她忽然就舍不得下口了。

    谢枕川会错了意,又朝她扬起下巴,低声却宠溺,“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滚动,天光斜斜掠过,脖颈处的弧线凌厉而优美,那一小块湿痕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是一段傲慢又脆弱的白刃,配合着身体里不受控制的的炽热,割断了梨瓷最后的理智。

    一回生,二回熟,她环住他的脖颈,俯下身来,轻轻咬住了那一小块湿痕。

    像是花瓣一样柔软的触感覆上了他的肌肤,带着微微的热意。

    她什么也不会,只是含着那处肌肤,像是在品尝一块滑嫩莹润的石花糕,试探性地用牙齿磨了磨。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一小片肌肤迅速传导开,那一点刺痛便已经忽略不计了,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了过来,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很轻,既是诱哄,又有些无奈,“这里是人迎脉,轻一点。”

    脖颈处的肌肤极为轻薄细嫩,已经有血液的香气溢出,梨瓷只觉浑身发烫,仿佛有火在身体里灼烧,终于将理智焚烧殆尽。

    她加重了力气,双手也无意识地抓紧了绯色贴里上的飞鱼纹,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很快便有温热的血液溢出,并无铁锈腥气,而是另一种极为甜美的诱惑。

    像是他身上的茶香,甜而不腻、清而不薄。

    身体的灼热慢慢被纾解,清凉之意自四肢百骸缓缓升起。

    “嗯……”

    她几不可闻地低吟一声,微微睁开双眼,眸中半是迷茫,半是清明。

    梨瓷垂眸,那处伤口还在渗血,殷红的血液沿着肌理蜿蜒,像是雪地里蔓出的梅。

    她下意识地低头,轻柔的吐息落在那处伤口周围,温软的舌尖卷走甘甜的血液。

    梨瓷觉得指下只觉唇下的肌肤瞬间紧绷,连他的身体也微微一颤。

    只是很快又有新的血珠冒了出来,她便干脆将唇抵了上去,替他舔舐着伤口。

    抽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那声猝不及防的闷哼生生咽回去。

    好在假山之外的母亲还在与谌庭说话,并未察觉此处另有玄机。

    谢枕川极力忍耐按住她腰肢的冲动,甚至不得不侧坐着,掩饰自己的狼狈。

    “……小瓷素来乖巧可爱,她的事本宫倒是不大担心,”嘉宁长公主轻叹一声,“反倒是恕瑾,都已经及冠了,还这么不着调。”

    谌庭委婉劝道:“长公主殿下莫要忧心,谢大人行事周密,谋定后动,想必自有章程。”

    “他哪里有什么章程,还不是要靠本宫和他父亲操心?”嘉宁长公主语气越发无奈,“你和恕瑾是发小,有些话,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先前替他相看了武将、阁臣的女儿,他差点把人家姑娘弄哭了,后来又有勋贵……”

    ……

    谢枕川充耳不闻,甚至早已伸手捂住了梨瓷的耳朵,任她专心致志地吮吸着自己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的血总算是止住了,药性也被彻底纾解。

    梨瓷松了口,染血的唇瓣在如玉的美人面上,漫出一片妖异的艳色,不仅是唇瓣,她像是吸足了精气的妖精,眼角眉梢都染着甜意。

    她歪着头看他,语气天真而无辜,“甜甜的。”

    谢枕川定定地望着那片唇瓣上的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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