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笨蛋美人计: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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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困乏未起,许是有些择床。”

    嘉宁长公主眸中浮起一缕忧色,“可要请御医来看看?”

    “这有什么的,”信国公不以为意道:“孕期嗜睡,很正常,你怀孕那会儿也是如此。”

    那样久远的事情,嘉宁长公主都有些想不起来了,下意识反驳道:“是吗?”

    是,连午膳都是我亲自端进房中去的。

    这些话信国公并未说出口,又转头看向儿子,语气冷峻,“今日下朝了?”

    谢枕川应了一声“是”。

    信国公又道:“你不在濯影司当差,回来做什么?”

    谢枕川道:“今日事少,孩儿便将公务带回府里了。”

    信国公哼了一声,“你休沐月余,又新任三千营提督,濯影司的差事就这般清闲?”

    “如今王党势大,连那位都快要被架空,何况是我?”男主眸光微沉,“何况有些行事,在官署里反而不便。”

    信国公自是不信,“比如?”

    “比如,”谢枕川摆出虚心请教的姿势,“父亲可还记得,当年三大营每月给士兵的饷银是多少?”

    信国公不假思索,“普通士卒一两银子,若是精锐,二到三两不等。”

    谢枕川又问,“可有拖欠?”

    “老子手里的兵,怎么可能拖欠,”信国公不满他这番质疑,声如洪钟,“带兵打仗之际,若连军饷都敢克扣,谁还给你卖命?”

    “父亲所言极是。”谢枕川应了一声,似不在意,只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粥-

    用罢早膳,谢枕川便径直回了书房处理公务。

    还未到巳时,裕冬过来叩响了房门,“世子,夫人已经起了。”

    谢枕川笔下未停,只是吩咐让人把梨瓷的汤药和早膳送至书房,裕冬下去依言照办。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恕瑾哥哥,”梨瓷扒着门框探头,颊边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软枕压出来的,“我的早膳在你这里吗?”

    她比平日里醒得要早些,嗓音里含着未散的睡意,绵软又可爱。

    谢枕川从堆积如山的公文里抬首,含笑点了点头。

    偌大的紫檀书案上堆叠着各色文书,仍然井然有序,他的对面早已备好一张软垫圈椅,圈椅面前的书案又留出一块空来,放着一个珐琅彩洋红地的托盘,盘中是两只碗,一只碗里盛着莲子粥,另一碗里盛着新煎的汤药,皆袅袅冒着热气。

    梨瓷在他对面坐下,捧着粥碗小口啜饮,用完早膳,又乖乖开始喝药。

    谢枕川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脸上。

    日光透过窗棂斜照进来,在她脸上镀了一层金边,她端起药碗,微微闭着眼,睫毛越发显得浓密纤长。

    虽然已经知道梨瓷喝药不大用哄,但他仍旧放柔了声音道:“这药隔日喝一次,再服五剂便好了。”

    梨瓷手中一顿,端着药碗,嘴里嘟嘟囔囔的,“隔日服,五剂药……”

    谢枕川看出她的心思,“再过十日,便带你去吃豌豆黄了。”

    梨瓷立刻有了动力,仰起脖子将酸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虽然现在还不能吃蜜饯,但谢枕川已经提前给她备好了净口的茶汤。

    瓷白的茶盏适时递到她跟前,里边盛着鲜亮橙黄的茶汤,微微漾出碎金般的光泽。

    热气氤氲着独特的清香,梨瓷饮了一口,有很淡的甜味。

    那双圆圆的眼眸立刻亮了起来,“这是山西的柿叶茶?”

    “现在已经入夏了,柿叶正是最鲜嫩的时候,用来煎茶再好不过。”谢枕川眼底含笑,见她唇角沾了药汁,自然地递过帕子。

    他算了算,待到秋日,应该便可以一同返乡摘柿了。

    梨瓷想不到那么多,只是用帕子抿了抿唇,歪着脑袋问道:“恕瑾哥哥今天不用上朝吗?”

    谢枕川轻笑一声,“已经散朝了。”

    梨瓷这才想起来是卯时上朝,自己除了大婚那日,还未曾这么早起过呢,若是日日这般,岂不是很辛苦?

    她很懂事地将自己喝了一半的柿叶茶递过去,“娘亲说,柿叶茶可以安神,恕瑾哥哥也喝一点吧。”

    茶汤热气蒸腾,将那双澄澈的瞳仁熏得越发水润。

    她未点胭脂,茶盏边缘只一点水印,谢枕川就着她饮过的位置饮了一口,又问,“我今日应当还有些闲暇,要不要陪阿瓷去逛园子?”

    梨瓷看了一眼书案上密密匝匝的文书,连忙摇了摇头,“不去了,我想留在书房陪恕瑾哥哥,我可以看话本。”

    谢枕川令人将托盘撤了,将她先前未看完的那本《花灯轿》拿来。

    书房里很快便只剩下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不知是梨瓷今日起早了,还是这柿叶茶当真有安神的功效,看了没一会儿,她便觉得有些困了。

    她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掩着唇,小声地打了一个哈欠。

    谢枕川从公务里抬起头来,“困了?”

    梨瓷已经顺势趴在了桌案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点了点头。

    “我抱你去里间睡。”

    谢枕川将她打横抱起,慢慢步去里间,此处设了一张美人榻,他偶尔会在此小憩。

    一躺下,梨瓷反而不那么困了,她伸手拉了拉谢枕川的衣袖,还惦记着方才未看完的话本,“我的书。”

    谢枕川就着她的力道附身下来,却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起来再看,仔细看坏了眼睛。”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梨瓷松了手,听话地抱着薄毯点头。

    窗外鱼池的水汽混着荷风潜入,她蜷在薄毯里,数屏风上的花鸟纹,外间不时传来轻缓的书页翻动声,慢慢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知道世子夫人在里间休憩,南玄蹑手蹑脚地过来禀报,“世子,国公爷来了。”

    谢枕川颔首以示知晓,随手捡了封文书,盖住了那本格格不入的《花灯轿》。

    信国公正好推门而入,他顺势起身行礼道:“父亲。”

    案前圈椅铺着云锦软垫,比硬邦邦的木头舒适,一看便是给自己留的。

    见儿子有心,信国公态度也软和了些,亲自拉开椅子坐下,“今日朝中如何?”

    谢枕川原不想在此处议事,侧眸望了一眼屏风,并未见什么动静,这才低声道:“王丘的动作很快,不过月余,朝中官员已有多处更替,今日还有人廷谏圣上早日立储。”

    王、谢两家皆知,这几年奏请皇帝立储的折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皆是留中不发,但在谢枕川还朝当日便提起此事,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信国公眉头紧锁,“应天帝怎么说?”

    谢枕川轻描淡写道:“罚俸一月。”

    不过是王家推出来的跳梁小丑,他连此人的名字都未提。

    众人皆知应天帝有意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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