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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中了笨蛋美人计》 110-120(第5/21页)
有凉意。
她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在他脸颊上蹭了蹭,一如她所想的光润而微凉。
不过梨瓷还没有放弃,语气可怜巴巴的,“那今天只吃一点点好不好?”
谢枕川不置可否,只是偏过头看着她。
梨瓷福至心灵,又在他偏过来的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
谢枕川几不可察地愣了一瞬,很快作出思索模样,表情有些为难,“那……也罢,阿瓷想吃什么?”
梨瓷眨了眨眼,试探道:“我想吃恕瑾哥哥做的糖蒸酥酪!”
既然已经收下了订金,谢枕川便也大方道:“好,都依你。”-
夜色已深,两人谁也没惊动,踏着月色回了东院。
这糖蒸酥酪本来是宫廷里的秘方,只是有时皇帝心情好,赏赐给朝臣,才慢慢流传到民间。说来也巧,这酥酪也是嘉宁长公主的心爱之物,公主府里的厨子最是擅长制作,谢枕川自然知晓其中精妙。
制作酥酪所需的牛乳、酒酿和冰糖,对寻常人家或许稀罕,对梨府而言却算不得难事,但这酥酪方子最精妙的地方,并非这些食材,而是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的甜度。
至于这种事情,梨瓷自然是不用操心的,待谢枕川将精心调配好的酥酪放入蒸笼之时,她已经梳洗完毕,换了一身柔软舒适的寝衣,荷花白的锦缎,又透出一点粉意,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肌肤,衬得她愈发温婉动人。
她斜倚在美人榻上,借着明亮的烛光,翻看起那本《求嗣秘要》来。
这《秘要》共分为四卷,内容繁杂,第一卷里边都是什么经脉、理气之说,文字晦涩,对她这种外行来说更是难懂,便径直跳过了;第二卷则记载了许多药膳方剂,梨瓷仔细瞧了几眼,没有一个是她喜欢吃的;第三卷则是祭祀之事,上边标注了民间几处颇为灵验的观音庙及娘娘庙的位置,只是附近却没有;待翻至第四卷,起初还算正经,言及春秋时节阴阳调和,最宜生育,然后是些时辰、禁忌之类,可再往后,便有些不能宣之于口了。
梨瓷一面耳热心跳起来,一面又劝解自己这是医书,正捂着脸往下看,却听见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慌忙将书册往绒毯下一掩,努力平复心绪,装作无事发生。
酥酪蒸制之时,谢枕川便也去沐浴更衣了,他此刻换了一身素白寝衣,墨发半干,还有微微的水汽。
即便这般随性,他周身容貌气度仍旧优雅矜贵,此刻眉目间褪去了平日的锋锐,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巧的食盒,反倒透出几分温润如玉的宜室宜家之感。
梨瓷的眼神微微有些发愣,这才起身跪坐在榻上,伸手抱住了谢枕川的腰,又将脸埋进他衣襟间蹭了蹭。
谢枕川被她蹭得低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等得无聊了?”
梨瓷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烫,她对自己一个人看《求嗣秘要》之事只字不提,只是避过他的眼神摇了摇头。
谢枕川目光扫过榻上明显比平常高出半寸的瓷枕,不动声色地将食盒搁在边几上,取出一只青花莲瓣纹莲子碗。
碗身玲珑,不过和平日里的茶盏差不多大,清新而醇美的气息扑面而来,梨瓷甚至有些分不清那是糖蒸酥酪的味道,还是谢枕川身上未散的水雾与淡香。
她正要伸手去接,谢枕川却已在她身侧坐下,以银匙舀了一勺酥酪,喂到她唇边。
梨瓷就着他的手,咬住汤匙,轻轻抿了一口。
细腻柔滑的酥酪一入口中,立刻便如雪般化开,醇厚的奶香浸润在舌尖,紧接着是恰到好处的清甜,这里边不知搁了什么糖,不算甜,但是很香。
这么小的碗,这一汤匙,便已经去了一小半了。
她不舍地含住银匙,舌尖轻舔,似乎想要尝出那饴糖的味道,连一丁点都舍不得浪费。
见她这般模样,谢枕川眸色微暗,指节并未用力,只是极轻地往外抽了抽汤匙,嗓音在夜色里低哑了几分,“急什么,还有呢。”
梨瓷含糊应了一声,松了口问道:“恕瑾哥哥,这酥酪里边搁的是什么糖呀,好香,是糖桂花么?”
“是栀子蜜,”谢枕川凝视着她张合的粉嫩唇瓣,“香而不涩,只需少许,便甜香四溢。”
说是一点点,不仅酥酪只有一点点,连蜜糖都只有一点点,可梨瓷却觉回味无穷,忍不住仰起脸,唇瓣微启:“还要。”
“好,都是你的。”谢枕川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
他这么一说,梨瓷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但是又无法拒绝到了嘴边的酥酪,待咽下这一口,才软声道:“恕瑾哥哥,你也吃。”
“无妨,阿瓷自己吃便是,”谢枕川将碗盏和汤匙都递给她,像是不经意般从瓷枕下取出那本《求嗣秘要》,“这书怎的在此处,阿瓷看过了么?”
梨瓷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口中酥酪味道,就已经紧张地咽下去了,她顾不上惋惜,赶紧道:“不过看了一点儿,都是一些民间传言,胡言乱语罢了,恕瑾哥哥不必当真。”
白玉一般的手指搭在书脊上,却并未着急翻开,谢枕川有意逗弄她,“我看那济世堂确有几分本事的,既然是祖师爷所撰,想来不是无稽之谈,我再仔细看看罢。”
“哎……”梨瓷还没有想好理由阻拦,谢枕川已经翻开了那《秘要》,而且他并不像自己一样按部就班地细读,只将前面三卷匆匆扫了几眼,径直停留在了第四卷。
她连忙低下头去吃酥酪,恨不得将脸都埋进碗里,奈何那青花瓷碗过于玲珑,哪怕她的脸也不过巴掌大小,仍然埋不进去。
这《求嗣秘要》本就薄薄一册,又多是些陈词滥调,谢枕川一目十行,转眼便翻至了末页,他将书册合上,随手放在了一边。
梨瓷也差不多将酥酪吃完了,她听见动静,这才从碗中探出头来,大着胆子道:“我就说这本书都是胡——唔!”
她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已经被封住了。
她仍旧跪坐在榻上,只是他已经倾身上前,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吻得深而绵长。
他的气息清冽如茶,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之意,寸寸扫过她唇齿间残存的栀子蜜香,如同她方才舔舐酥酪般细致,不留半分余地。
直到梨瓷气息凌乱,将她檀口中最后一点栀子的香气都夺走了,谢枕川这才满足地松了口,“的确香甜。”
梨瓷的手里还握着那柄青瓷汤匙,光洁的匙面泛着烛光,映出亲密无间的两个影子。
她将汤匙放回碗中,耳尖红得几乎透明,“我明明说了让你也吃的。”
“应是方才看书入了神,竟然忘了,”谢枕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观那本《秘要》,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哪、哪里有道理了!”见谢枕川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梨瓷慌乱地移开视线,努力曲解他的意思,“那我们明日去城外妙峰山的娘娘庙里求一求?”
“这等小事,何必麻烦碧霄娘娘,”谢枕川已经起身,将她整个儿打横抱起,声音低沉含笑,“求人不如求己。”
梨瓷惊呼一声,本能地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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