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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中了笨蛋美人计》 110-120(第8/21页)
微一笑道:“心怀嫉妒之人,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
……
信国公又被他气到了,“你到底作何打算,难道今日回府,就是为了把我气死?”
“父亲言重了,”谢枕川正色道:“孩儿今日回府,的确有事相求。”
信国公抬眼,“何事?”
“您当年解甲退隐,如今圣上又将兵权交还谢家,绝非出于信任,”谢枕川眸色微沉,“孩儿此次还朝,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战场上活下来的人,自然是不惧生死的,但若是关乎儿孙,便不一样了,饶是身经百战的信国公,也不由得心中一紧。
谢枕川继续道:“孩儿已经令人将梨家人送离京城,惟有阿瓷……孩儿想带她回府暂住。”
信国公听得额角青筋一跳,回府就回府,还“暂住”!
“你把我信国公府当什么了,驿馆么?”他不由得冷嘲热讽起来,“你这赘婿倒是称职,太平无事时,上赶着给人家当儿子,如今有难了,想起你还有个爹了?”
谢枕川对他的刁难也早有所料,此刻便故作黯然,低声道:“孩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阿瓷她……有孕了。”
“什么?”听闻此言,信国公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几个月了?”
谢枕川信口开河,“不足一月。”
眼看信国公就要笑出来了,又硬生生绷住,“那又如何,反正也不是我谢家的孙儿!”
“也罢,生死有命……”谢枕川轻叹一声,垂眸道:“父亲保重,孩儿告退。”
他转身欲走,刚迈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怒喝,“慢着!”
信国公急得吹胡子瞪眼的,“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谢枕川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他,一脸无辜,“孩儿仔细想过了,还是莫要为难父亲。何况您也知道,这怀孕之人,吃不得苦,受不得气,何况阿瓷年纪小,怀的月份尚浅,还是留在梨府吧。”
“胡闹!”信国公又瞪他一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还能为难一个小姑娘不成?”
“她父母已离京,你又即将还朝,她一个人留在家中,你如何放心得下?”他越说越急,“你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怎的还如此不知轻重。”
谢枕川抬眸,似仍犹豫,“那……这可如何是好?”
信国公清咳一声,“你母亲可知晓此事?”
谢枕川如实道:“今日出行匆忙,何况月份尚早,还未来得及禀明。”
信国公大包大揽道:“你去同她说一声,再将人接过来,你们夫妻俩要住多久,自己随意,谁稀得管你们似的。”
谢枕川眼底浮起真切笑意,郑重一礼,“孩儿谢过父亲。”
信国公在心里盘算一番,既然儿子也没有改姓,这孙儿没准儿也未必姓梨呢?
他又咳了一声,补充道:“你那妻子喜欢什么,自己去同管家说,看着添置,省得外人说我信国公府招待不周,故意给人气受。”
谢枕川含笑应下,“是。”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小谢:小小信国公,拿捏!
老谢:把我当倭国人整?
还有最后的主线剧情走完就正文完结了,我也不知道要多久,因为我很容易写超……这本最初的计划是35万来着[笑哭]另外关于上一章的剧情,第三次解毒本来是安排在温泉庄子的,那样更流畅一点,但是为了正文的完整性,就还是这样安排了。关于具体的剧情,就是你们想的那样[黄心]我本来还想写口口来着(小声),但是鉴于jj的尺度和大家的接受度,还是收敛*了[眼镜]
第115章 作客
◎气冲冲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日光被初夏拉得越来越长,谢枕川回府时,天色还没黑。
他踏入室内,看见梨瓷正伸手去够悬在帐边的香囊球,只是床架颇高,她踮起脚,也只勉强勾到香囊球的边缘。
待她第二次踮脚的时候,已经凌空伸出一只修长漂亮的手,越过她头顶,轻易将那枚鎏金铜胎画珐琅的香囊摘了下来。
梨瓷立刻转身,眼睛弯弯的,“恕瑾哥哥,你回来啦。”
谢枕川的心情一下子便好了起来,他将香囊球递还给她,“阿瓷不爱熏香,还要带这个么?”
梨瓷转着香囊球,鎏金链子在她指间叮当作响,“这是恕瑾哥哥送我的香囊球,自然是不一样的。”
自从易鸿山上下来,她床边便一直悬着这只香囊球,早已经习惯了,若是一日不见,反而睡不着。
谢枕川自然也知道她的习惯,又替她收拾了她惯用的枕头和还未看完的话本。
梨瓷抿着唇,试图悄悄将那本《花灯轿》抽出来,谢枕川却已经覆上了她的手背,“怎么了?”
梨瓷难得正经,“既然是去作客的,这些闲书便不带了吧。”
“无妨。”谢枕川招手唤来南玄,令他将这些话本收到自己的书箱里。
南玄实在难以想象这些话本出现在世子书房里的样子,若是让国公爷瞧见了……多半又要斥责世子玩物丧志、不务正业之类的话。
不过他自然不敢说,抱着话本一溜烟地跑了,还不忘替两人合上门。
谢枕川拉着她在榻边坐下,合住她手中的香囊球,语气随意,“阿瓷在家中如何,在信国公府中便如何,不必有所顾忌。”
“不是顾忌,”梨瓷将头歪在他肩上,语气认真,“既然是恕瑾哥哥从小长大的地方,自然有很多事可以做,不需要带这些,恕瑾哥哥幼时每日里都做些什么?”
谢枕川轻描淡写一句,“大概是在做课业吧。”
“怪不得你如今这么厉害!”梨瓷语气崇敬,毕竟在她眼中,能够每日完成课业,便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她又道:“我听说信国公府是先帝特赐的,有半条街那么大,甚至还可以跑马?”
“言过其实了,不过设了射圃和演武场罢,”谢枕川替她将鬓边一缕乌发别至耳后,“阿瓷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只是我今日回府时……”
见他停顿不语,梨瓷不由得担心起来,“你父亲不会又打你了吧?”
她小时候也见父亲揍过哥哥,只是动手远不如那样重,想起上一次谢枕川受的伤,那双黑润的眼中燃起两簇小火苗,像是要替他去与人理论一番。
谢枕川见她这般模样,倒是放下心来,反握住她的手道:“只是前些时日,父亲去了昔日好友为孙儿举办的满月宴,今日问及子嗣之事,我一时情急,便出言不慎了。”
那一簇愤怒的小火苗立刻变成了好奇的光亮,“恕瑾哥哥说了什么?”
“我说阿瓷已经有一月的身孕了。”
梨瓷睁大眼睛,“真的吗?”
谢枕川失笑,他倒是忘了,自家这位娘子只怕比谁都更盼着有孕,“自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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