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灰兔要贴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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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啾看见这一幕,目眦尽裂,浑身颤抖,原本发软的身体此刻被愤怒填满,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拳拳砸在那狞笑的男人脸上。

    “你他妈该死!”

    “该死!”

    “该死!”

    陆啾眼睛猩红,手不知疲倦地死命砸着男人的脸,直到将他揍得满脸是血,牙齿脱落,瘫倒在地上生死不明,才软软地瘫倒在地。

    “兔兔……”

    陆啾声音染上哭腔,满是鲜血的手指发着抖抱起地上的涂苏苏,此刻兔子身上的皮毛已经全被被鲜血浸湿。

    那血好似不会停止一般,一直流着,陆啾从来不知道,原来一只小小的兔子也能流这么多的血。

    “兔兔?”

    陆啾将涂苏苏小心地抱在怀里,不知疲倦一声声喊着,涂苏苏却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

    他伸出手指,去探兔子鼻尖的气息,可等了许久,也没有感知到温热的呼吸声。

    兔兔……没气了?

    陆啾汹涌的泪意再也止不住,顺着脸颊一颗颗滑落。

    “兔兔,我带你去找医生……”

    陆啾抱着涂苏苏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才刚迈出一步,就眼前一黑,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第47章 兔兔很懊悔

    “小啾!”

    涂苏刚进入小巷口,就看见不远处的陆啾抱着兔子正往地上栽去。

    他瞳孔皱缩,飞奔上前,在陆啾即将倒地的一秒前将人拉住,随后紧紧地拥入怀里。

    “小啾,小啾?!”

    涂苏抱着陆啾半蹲在地上,怀里的人已经面无血色,嘴唇苍白,可身上的皮肤却透出阵阵滚烫的温度。

    这是怎么一事?

    “扬照!”涂苏朝巷口方向大喊,守在车里的扬照听到声音,立马下车跑来。

    “总裁?”

    扬照跑进巷子,一眼就看见了浑身是血的陆啾,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陆先生这是……”

    涂苏打横抱起陆啾,将他怀里紧紧搂着的了无声息的涂苏苏交给扬照,“车里有医药箱,先给兔子简单包扎一下。”

    涂苏苏受的伤很严重,但是因为有涂苏这个本体在,伤害反而会大部分转移到涂苏的身上。

    所以等扬照给兔子包扎完,转过头去看后座椅的情况时,却发现兔老板不知何时受了伤,发间有血迹不停蜿蜒留下。

    “总裁你流血了?!”扬照整只羊都快要被吓破胆。

    涂苏将陆啾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间,随手抽出座椅上的一张纸巾,面不改色地擦掉额上的鲜血,淡声吩咐:“开车,立马去郊外的私人医院。”

    那是他投资的一家医院,保密性很强,不用担心陆啾的身份被人发现。

    扬照怕耽搁时间,不敢再多问,脚用力一踩油门,车子便迅速飙了出去。

    后座椅上,涂苏将手掌放在陆啾滚烫的额上,他手掌的冰凉温度可以暂时帮陆啾缓解体热。

    只是相比刚才,陆啾身上的温度变得更高了,就连呼吸都粗重不少。

    这种情况……涂苏眸色微暗,他以前也有经历过,每到发晴期的时候,他身上就会出现这种症状,只有靠抑制剂才能缓解。

    只是……涂苏眸子紧盯着陆啾,鸟类也有发晴期吗?

    扬照使出了此生最快的开车速度,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涂苏在来的路上已经打了电话给院长,提前说明了陆啾的情况。

    扬照刚停好车,涂苏就立马抱起陆啾,一路迅速到了病房,那里早已经有了医院里资历最深的医生在等候。

    涂苏将陆啾轻轻放在床上,立马有医生上前帮他诊治。

    一名医生看见涂苏额头上还有未擦干的血迹,小心地上前:“涂总,您额头受伤了,我帮您上药包扎下吧?”

    医生见涂苏的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的陆啾,笑着小声宽慰:“您放心,这位先生会没事的。刘医生是我们医院里最专业的医生,他经手的病人,都能痊愈。”

    这些涂苏自然知道,只是若不看着陆啾,他心里始终不能放心。

    但一想到自己要照顾陆啾不能倒下,还是跟着医生先去外面包扎伤口了。

    十分钟后,涂苏的脑袋缠上了细细密密的绷带,病房的门也恰好打开,刘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朝涂苏礼貌一笑,声音温和地说明情况:“涂总,里面那位先生已经没事了。他跟人打架身上落了不少外伤,好在都没有伤及要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是……”

    刘医生话语顿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涂苏瞬间了然,朝他颔首,轻声解释:“他是精怪,属于鸟类一族。”

    刘医生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的推断没错。那位先生应该是发晴期到了,所以身体温度会高于常人,只要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

    “鸟类的发情期是半年一次,一次持续3~5天。我等下给他打一针抑制剂先缓解晴热,效果能维持一天。但剩下的日子最后不要用了,他本身身上有伤,抑制剂的副作用会让伤口恶化。让他的伴侣来抚慰,效果会事半功倍。”

    涂苏之前心里虽有猜测,现在也被刘医生证实了正确性,但还是觉得有些恍然。

    他太能理解独自熬过发晴期的感受了,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噬骨钻心。

    刘医生见涂苏犹豫,又解释道:“让伴侣帮忙缓解,这是现下最好的办法。不仅会给本人带来身心的愉悦感,还能稳定情绪。”

    涂苏抿了抿唇,终究是应下:“……好”

    医生们走后,涂苏便一个人待在病床前陪着陆啾。

    病床上,陆啾穿着一身白色的病服,安静地睡着。

    身上和脸颊上的伤口都被细心地处理过,因为打了抑制剂的缘故,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原本苍白的唇变得滚烫红润,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汗水。

    涂苏用被冷水浸过的手帕,帮陆啾擦拭着脸颊和额头降温。

    在经过唇瓣时,涂苏忍不住探出一根手指,轻轻地贴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指尖贴着滚烫的嘴唇,那热度像是在燃烧一般,顺着手指一路烧进了涂苏的心里。

    “小啾……”涂苏下意识地轻喊了一声。

    睡梦中的陆啾眉头紧蹙,似乎是感觉到了唇上的冰凉,无意识地弹出潮湿软乎的舌尖舔了舔。

    涂苏眸子瞪大,手指跟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耳垂却已经变得通红。

    自从失忆后,他将以前和陆啾的相处忘了个干净,但在某些情况下,总是会下意识地想和他亲近,做出一些越界的行为。

    涂苏盯着被陆啾舔得有些濡湿的指尖,心里翻腾起不知从何而起的陌生欲望,心猿意马。

    “叩叩!”病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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