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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柯学补全光之种的可行性》 24-30(第8/11页)
安吉拉告诉他,他的工作就是收集足够的能源。
于是X就上手了。
很简单的工作,仿佛他已经上手了无数次一般,就算忽视掉安吉拉贴心的示范,他也能很快摸索出来工作的方法。
第一个员工也是他亲自把关招进来的。名字……忘记了。哈哈。这很正常。因为他死了嘛。
第一个异想体是「一罪与百善」,非常安全的骷髅头先生。对人很友善。X最喜欢看他用圣光照耀「白夜」,然后看那个斗败的婴儿气急败坏地颤动。
第一次重开是因为「1.76兆赫」,这个异想体没有实体,也不会从收容室中出逃,但是它会把噪点漫延地整个部门都是,致使监控失效。在X无法看到监控的那段时间,当时公司里仅剩的两名员工团灭了。安吉拉强制重开了那一天。
……
第一次死亡……第一次有记忆的死亡是因为异想体「O-06-20」。那时公司的安保设施还不完备,收容了比员工等级高太多的A级异想体在管理不当时突破收容了。
当时血肉与肢体的怪物,浑身大小不一的眼睛疯狂地转动,将所经过的一切生命斩于那血红的手刀下。然后,锁定了X所在的总控室。
当总控室的大门被一刀切开时,猩红的人形怪物踏着血色的莲花走到了正在疯狂调整设备补救的X身后。
听到大门被破开声音的黑发青年当时整个人都僵直了,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灿金的眼睛睁的很大。
有血滴在了他苍白的脸上。
那怪物在喊着什么。
奇怪,在之前观察它的时候,这怪物该不会说话。
孱弱的不擅运动的主管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任何反抗,他浑身上下大概只有大脑还在运转了。
在死亡降临的那漫长的时间中,X终于听到了那怪物说的什么。
它说:
「主管」
「主管!!」
「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主管」
「ILOVEYOU」
镰刀,落下了。
……
后来经过管理,X知道了它的名字。
名叫「一无所有」。
*
在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秘书小姐安吉拉那张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脸,她微笑着,眼睛依旧紧紧闭起。但X知道那之下是和他一样,但又有不同的,漂亮的金色。
她用着陌生人初次见面的态度,秘书对新上任上司的语言做着自我介绍。
“您好,X。”
“欢迎入职脑叶公司。”
“我是您的秘书,AI-Angela。”(1)
总控室是整洁完好的,完全看不见有异想体曾在这里摧毁过一切。
当时青年的大脑嗡嗡的一片作响,完全无法按照正常流程和安吉拉再进行一次主管教学。
他捂住头部,喉咙间不自觉地发出恐惧与疼痛的喘息,努力平息着因为死亡带来的精神上的遗留剧痛。
安吉拉似乎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她担忧地问:“您的身体不舒服吗?”
“……安吉拉?”
“是?”
“一些…止痛药…”
“好的,我马上给您拿。”
“……”
“……”
身体的不舒服给了X更多可以思考的时间,等青年休息够了之后,才深思出自己所处的时空的割裂。
他,重新回到了一开始,他记忆的伊始。
……
记忆中的第二次死亡,是因为【CENSORED】,一个因为巨量污染而不得不用代称命名的A级异想体——因为它的名字无法以任何形式留存,所以使用「数据删除」作为它的代称。
第二次死亡没有「一无所有」那般惨烈。主管只是因为短时间多次直视异想体,即便隔着屏幕,精神污染也没有减少多少——而「数据删除」的精神污染比其他的A级异想体强太多,以至于X算准的A级污染承受力失去了作用。
对于未知的A级异想体,X还是翻车了。
他[恐慌]了。
随后自杀了。
啊,恐慌的好处是当X再次醒来时没有死亡的遗留痛。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再后来的死亡,就算问X,X自己也答不上来了。
太久远的事情了。记那个没意思。
但是,他发现了很多好玩的事情。
比如,当他第一次成功地、一次性将上层的四位部长崩溃状态全部安抚下来后,前往了据说更危险的中层。
那天,中层中央本部的双子小朋友中,名叫Tiphereth中更为温柔的男孩子部长。
恍惚地叫了他一声:“A先生。”
主管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不是「X」,这只是安吉拉刚刚见面时为他取的代号名称。
主管是有名字的。只是他不记得了。就像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成为世界之翼的主管,不记得他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忍受这样的死亡轮回一样。
但他一定有一个自己的名字。安吉拉一定知道。但每当主管旁敲侧击地询问时,安吉拉总是会避开不谈或者转移话题。
现在,第二位可能知道他名字的人出现了。
可惜那孩子最后被销毁了。
……
对于自我的隔雾观花终结于惩戒部与福利部。
一位为守护而战的战士的崩溃。
因为她没能得了守护任何人。
那个时候,X对此的反驳是:
“B和我都还活着。”(2)
——你的坚守没有白费。
……
他从那些部长们崩溃中的碎片中汲取的回忆,终于拼凑出了早已遗忘的名字。
“Ayin。”
第30章 主管X/AA之书
“所以,你是想说,你就是我?”
听完X讲的故事后,艾因望着手术刀中的人影,如此总结道。
[嗯?当然不。我们不一样,A。]
[我们之间的区别有很多……无论从浅显的经历,还是深层的本质。]
[一时半会是说不清楚的。]
X头一次用那么郑重的语气讲话,这个时候,他才和艾因仿若一人。
艾因:“可我不觉得瞒着我是什么好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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