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补全光之种的可行性: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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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克斯特还是原本姿势的坐着,没有对尽在眼前的威胁有任何反应,看到安室透赫然起身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说:“别着急,安室君。一轮很快的,马上就到你了。”

    这下安室透无论伪不伪装都应该暴怒了,“你什么意思?!”他拿出了藏在身上的枪上膛,对准紫发青年,阴沉地质问:“你打算让我死在这里?!”

    结果紫发青年慢条斯理地换了条腿叠在一起,背向后面一靠,对他看戏般微笑:“有什么不可呢?”

    空气陷入了静默。

    使徒的高跟踩踏声越发接近。

    安室透被德克斯特的态度与当前情况弄的麻乱的大脑在此刻清醒,他冷静地分神注意使徒的情况,口中却说:“艾科说过不会拿我献祭。”

    德克斯特耸耸肩:“我可没说过。”

    安室透:“但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我现在经历的和之前一样——之前就算我没有逃出去,我也不会死,对吧。”

    艾科也没有理由骗他。如果是想拿他献祭,他大可不必告诉他,然而艾科却因为担心他被吓到而告诉他不用担心。说明他会在这里遇到类似“献祭”,但是却不用付出生命的事情。

    德克斯特那一直以来恶劣的笑终于收起了,他幽黑的眼睛静静地盯了安室透一会,像一个称职的观众一样拍了拍手。

    “难怪莉雅派你过来,你的确很聪明。”

    安室透心中松了口气,手上的枪还稳稳对准着紫发青年。

    青年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坐吧安室君,既然知道不会死,那就安心等着吧。一会就到你了。”

    安室透:……

    安室透:这一砍他必须得受着呗?

    尽管内心的逻辑通顺了,答案也得到了证实,安室透的多疑与对生的本能却还在叫嚣着不安,他决定趁着这个坦诚的机会多从这个奇怪的青年身上找情报。

    安室透:“你会和我一起吗?”

    德克斯特:“我可不要。”

    安室透:“不是说不会死?”

    德克斯塔:“但是会痛的好吗?”

    安室透:“……呵。”

    安室透:“我也会和他们一样身体被分开?所以你们会把我再拼回去?”

    德克斯特:“你不会。”

    安室透:“为什么?”

    德克斯特:“……你问题好多啊。”

    安室透:“不好意思呀。我是一个情报人员,什么都想知道。告诉我吧,德克斯特前辈?”

    德克斯特:“呵呵。”

    安室透紧张地不着痕迹观察紫发青年的表情与动作,他面上带着一些无聊,撑着脸颊的手掌指尖百无聊赖地点在皮肤上。

    没有撒谎的迹象,但是考虑到德克斯特可能是个和他人设差不多的乐子人,安室透不能排除他在演戏。

    德克斯特偏过一点脸过来,本来就是娃娃脸的他被手掌一撑撑出了一点点肉,如果安室透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性格也得说一句可爱。

    “因为啊,”

    德克斯特又开始阴森森地说话,他的黑色眼睛带着令人不适的利刃,伴随着死亡的脚步声一同刺向了他,

    “这里除了你,没有一个是人类哦。”

    使徒举起了镰刀。

    *

    “嘶——哈——”

    痛。太痛了。

    安室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不及想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就立刻按住了太阳穴,试图用物理方式缓解精神上的疼痛。

    那是怎样的一种痛?

    仿佛他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睡把图书馆的书全部看了,还要把里面的内容全部记住,大脑运转的快要冒烟却还不给它补充能量的疲累;意识上被人当沙包揍了无数次,然后又被不留情地用各种方式杀害了一遍,莫名的窒息与疼痛充斥扩散……

    而在那一阵触碰不到真正疼痛点的精神剧痛缓解后,他才终于有余力关闭周围。

    一片白色,这里应该是医务室。奇特的药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蛋糕的香气。

    ……等等,蛋糕的香气?

    安室透猛地一抬头,就看到某个粉衣紫发的青年正坐在一旁的就诊桌上,手中拿着一碟巧克力慕斯蛋糕,眼睛眯起正吃的开心。

    “哟,醒了?”早就听到安室透发出的动静的德克斯特晃了晃手中的叉子,嘴角还有一块可疑的粉色——安室透怀疑他在吃这块巧克力蛋糕之前还吃了一块草莓蛋糕。

    “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安室透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子哑的厉害。他顺着德克斯特一叉子指的地方,打开了一瓶未开封的水喝了几口。

    德克斯特的嘴巴忙里偷闲:“这个待会阿莉丝会来和你讲。”

    阿莉丝?

    安室透的脑子现在转的很慢,过了两秒才想起这是那个第一次就把他直接扔进血池的绿发女性的名字。

    当时他也没想到,那样一个充满学术疲惫学者的女性竟然动作那么粗鲁与出其不意。

    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不能小看,不能以貌取人——就像L公司的员工一样。明明安室透看过那么多前例,结果竟然在这方面还是松懈了,他为此还抽时间反思了错误。

    他之前的记忆也在慢慢复苏,想起受击的前一刻,德克斯特说他的身体不会分成几块的原因是——

    “这里只有你是人类。”

    等等,等等?

    什么叫,只有他是人类?教堂其他的人不是吗?德克斯特……不是吗?

    恢复思考的大脑又在宕机,安室透本来就痛的精神又在自我毁灭。

    那……现在坐在桌子上吃蛋糕的德克斯特,究竟是什么?鬼吗?

    安室透的背后一阵发凉,他在绞尽脑汁地想证明这句话其实又是这个恶劣的青年在吓他。

    刀叉磕在瓷碟上的声音清脆,想让青年能安静地坐在一个地方不发出声音的办法就是给他吃好吃的甜品。

    就是说……如果不是人,为什么还这么喜欢吃甜品……不,冷静点,就算不是人类也可能喜欢吃甜品。就像教堂的神父那样,有一具人类的外壳,在没有暴露前谁也看不出来。

    我在想什么啊……

    跟随德克斯特去找人的安室透默默掐了自己一下企图清醒,然而悲哀的是这点疼比起精神上的疼一点没有威胁力,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他现在已经被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弄的失去了判断能力。太多打破常规的事情发生了,以至于他二十几年塑造的世界观一碎再碎。

    赌场这个地方太邪门了。

    黑衣组织为什么跟这么个地方有联系,还有多深的秘密掩埋在黑色之下。

    还有,L公司那边又和赌场有怎样的关联?

    一团乱麻。

    他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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