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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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县衙审案,她见过孟翊,也依稀能从应知和原璎慈之间那暧昧的态度中猜出一二。

    陆珂回头看着孟翊匆匆的背影,忍不住皱眉。

    这人穿的衣服,后背上半身和下半身是两个色,说明后背出了汗,浸透了衣衫,这才和下半身的颜色有了区分。

    这大冷天的,什么样的情况会热成这样?

    陆珂走到驴车那边,将篮子放上驴车,手撑着木板往上坐,刚坐好,发现孟翊到了劳工坊门口忽然不走了,就那么站在那。

    江小鹤问道:“夫人,我们现在走吗?”

    陆珂对孟翊心有怀疑,借口道:“我裙子乱了,要整理一下,稍微等一等。”

    江小鹤:“好。”

    孟翊盯着劳工坊的大门,神色冷峻阴沉。

    不行。

    要是真将少爷高烧昏迷的事情告诉了原二小姐,原二小姐真的心软去看了少爷……那少爷不就更放不下原二小姐了吗?

    若是如此,少爷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死心回京都?

    孟翊闭了闭眼,在心里默念:少爷,对不起,你不能再为原二小姐牺牲自己的前途了。

    孟翊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陆珂蹙眉,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到了又不进去,离开时脸上表情又充满了愧疚。

    陆珂将衣裙整理好,对江小鹤说道:“走吧,咱们去县衙。”

    有了前一次送饭的经验,这一次陆珂就不需要等通报了,打了一声招呼便进了衙门。

    江小鹤将驴车停在县衙旁边的小道上等陆珂。

    陆珂按照记忆去找原晔。

    她出门出得早,又赶上了驴车,所以来的早,那边原晔还没下工。他的书桌前还排着长队伍。

    只是,这些人没有规规矩矩地排队,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陆珂好奇地走过去,从人群中挤到前方。

    一个头发半百的瘸腿男人坐在地上又哭又嚎:“天老爷啊,你们这些害人虫。你凭什么不让我改,我儿子死了,他租的地又没到期,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改,不让我种。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迟早打雷劈死你们。”

    原晔面色平和走进男人:“叔,那租契是你儿子和冯员外签的。如今你儿子意外落水过逝,冯员外不愿意将地租给你,要退租金收回田地,我们也没办法。叔,我也很同情你,但我只是一个在衙门记录文书的普通老百姓,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江流这会不在,只有江河在。

    这男人一把岁数了,腿还瘸了一只,一直靠儿子耕种租来的几亩薄地生活,如今儿子死了,冯员外不愿意租给他,以后吃饭都成问题。

    江河觉着人可怜,也不好真的对男人来硬的,只能在一旁看着。

    “呸!”

    男人抓着地上的拐杖跳了起来:“你看你们就是收了黑钱,想昧了我儿子的地。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必须给我改名,不然我跟你们拼了。”

    第29章 欺负人

    ◎太不凑巧了,湿的是新被子。◎

    原晔:“叔,我们这里只是记录文书,就算我给你把文书写了,你也要去县丞那里过审盖章。到时候也是审查不过的。如果你实在生活困难,可以再找冯员外求求情。”

    男人手里的拐杖用力地砸着地面,哭喊道:“大家快来看看啊,县衙的人欺负老百姓了!我一个老头子,一把年纪了,都快进棺材了,儿子死了,全天下的人都欺负我!”

    原晔劝道:“叔,你若是实在舍不得那地,我们这边陪你去……”

    男人用力地推了原晔一把:“我用你陪!”

    要是求冯员外有用,他还来闹什么?

    原晔是文弱书生,被推了一把,身子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斜着稳住身子。

    江河站不住了:“叔,都跟你说了,你的要求我们办不到。”

    男人没理江河,只是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原晔脖子看:“原来是个流放的犯人。难怪这么黑心肝!”

    说着,男人拿起拐杖去打原晔:“我打死你个黑心肝,我打死你们这些欺压良民的狗东西……”

    江河去拦男人,但是他念着男人可怜,没有下狠手,男人左右开弓,一棍又一棍,好几拐杖都打原晔手臂上了。

    陆珂怒了,将篮子往花台上一放,抄起一旁的扫帚冲了过去。

    陆珂一边打男人一边骂:“我让你不讲道理!让你打我夫君!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非得逼着人动手是不是?”

    陆珂那扫帚打人不疼,但是扫帚上的小枝桠扎人。她胡乱地挥舞着,大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既视感。

    男人节节败退,加上男人腿脚不好,没一会儿,陆珂拿着扫走往男人肚子上用力捅过去,男人砰一声跌坐在地上,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骂原晔一个流放的犯人,黑心肝,狗东西,想讹他的地。

    “闭嘴!”

    陆珂拿着扫帚怒气冲冲地指着男人:“你再骂一句流放试试?信不信我打死你!”

    陆珂气势全开,男人愣是被震住了。

    陆珂两只眼睛怒目圆瞪:“县*丞那边不敢闹,员外那边不敢闹,就逮着我夫君一个读书人欺负。你算什么男人?”

    男人:“我……”

    陆珂没理男人,恶狠狠地看向江河:“还有你,衙门是菜市场吗?知道他撒泼打滚不把人拖走,在等什么?等天下撒钱吗?”

    江河:“这……原夫人,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又刚没了儿子。”

    陆珂:“没儿子就能打人吗?那我也没儿子,是不是能打死他?”

    这没儿子和没儿子能一样吗?

    江河想争辩两句,但看陆珂那杀人的模样闭上了嘴,将男人拖走了。

    陆珂转身去看原晔,原晔直直地盯着她。

    陆珂:“你也是!他打你,你光躲有什么用?打回去啊!”

    原晔低头:“为夫错了。”

    陆珂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要原晔和她辩驳几句,她肯定将人骂得狗血淋头,偏偏人家就这么乖顺地认错了,那她能怎么办?

    自家夫君自己心疼呗。

    陆珂问:“疼吗?”

    原晔:“还好。”

    陆珂:“下工时间到了吗?”

    原晔:“还有一会儿。”

    陆珂:“哪里有药?”

    江河将男人拖走回来了,说道:“原先生,原夫人,你们先进去坐,我去拿药。”

    说着,江河腿脚飞快的跑了。

    那边排队的人知道原晔受了伤也不好多说什么,大家安静地排队去了。

    陆珂扶着原晔进屋坐下,原晔一边记录文书一边等江河拿药过来。

    陆珂看着他,想开口说帮他写,转头想起自己那一手拿不出手的字,又打消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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