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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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平常等的就是这个,直接一锅端了,上奏朝廷。

    等吴新觉知道的时候,已经大祸临头了。

    虽然经略使比经略副使官职高,但是吴新觉是从中央调任下来的,岑平常是从小兵升上来的,在北安府深耕多年,军中威信压根儿不是一回事。

    吴新觉能调动兵,但是调不动兵去抓岑平常,更调不动兵谋反。

    吴新觉想逃,半道被岑平常派兵抓了回来。

    皇上得知消息,大怒。

    皇上站在朝堂上,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他怒斥道:“战马是何等重要的战略物资,是整个军队的核心。这些混账东西,平常徇私枉法,贪污受贿就算了,现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战马头上?他们想干什么?想把大梁的疆土送给金人,让朕当亡国之君吗?”

    百官跪在地上,俯首道:“陛下息怒。”

    皇上:“息怒?朕要是连这种事都可以放过,那朕这个皇帝就可以不用当了!来人,立刻将吴新觉下狱,押送回京。给朕查,朕倒要看看,他吴新觉背后到底是谁在和他同流合污,欺上瞒下!”

    百官:“是。”

    很快,钦差大臣和捉拿吴新觉的圣旨同时到了晖阳。

    陆珂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养马场给马儿看病。

    吴新觉案发之后,药材房就进行了整顿,所有药材全部进行更换,这之后陆珂就承担起了所有战马治病的监督工作。

    吴新觉被抓,本该大快人心。

    但是,对于将战马当作战友的麒麟营骑兵来说,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尤其,许多的人的战马在这一年中已经死了。

    这是拿吴新觉的命也挽回不了的。

    ……

    劳工坊。

    应知满意地看着原璎慈吃完了他准备的饭菜,看着原璎慈这段时间那张憔悴的脸逐渐被养出了血肉,心情愉悦极了。

    “少爷!”

    孟翊冲了进来,应知抬抬手,让他退出去,一直等原璎慈吃完离开,他才兴致缺缺地让孟翊进来。

    应知:“什么事?”

    孟翊跪下道:“少爷,京中来信。”

    应知接过打开,颇为厌烦地叹了一口气。

    应知:“父亲怎么说?”

    孟翊:“不能让吴新觉回京,不然对三殿下,对胡大人皆不利。”

    应知将看完的信烧了,慢条斯理道:“这可真是给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

    应知纤细如玉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叩着:“具体情况说一说。”

    孟翊:“吴大人被岑大人严密看押,目前除了钦差大人和岑大人谁也见不到他。钦差大人正在审问转运使邹大人和其他一应人等,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押送吴大人回京。”

    应知:“麒麟营什么反应。”

    孟翊:“哀痛,愤怒。”

    应知:“将过去一年死去战马的资料整理给我。”

    孟翊:“是。”

    晚上,孟翊将整理好的资料呈上,应知一本一本地看,很快,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叫来人一一交代下去。

    第二天,陆珂和原晔到养马场后,明显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准确的说,养马场没问题,一直进出养马场的骑兵整个人充满了戾气。

    刚开始,陆珂以为只是骑兵们对吴新觉等人丧心病狂,为了钱财谋害战马的事情不满,甚至是怨怼,仇恨。

    但是渐渐的,气氛越来越暴戾。

    骑兵们甚至将县衙监狱围了起来,要求即刻处死吴新觉。

    甚至,北安府其他地方的骑兵得到消息也涌了过来。

    聚集在北安要报仇的骑兵们越来越多,要求处死吴新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陆珂拉住戴高:“怎么回事?”

    戴高咬牙切齿道:“恨呗,还能怎么回事?幸好烈风救回来了。要是我的烈风也因为这些假药死了,我一定要这帮杂碎的命!”

    陆珂:“案子不是还在审吗?”

    戴高:“审有什么用?朝廷会真的处死吴新觉,为战马报仇吗?”

    陆珂皱眉:“为什么你们觉得不会?”

    戴高:“还不是有先例。”

    说到这,戴高更恨了:“吴新觉一年时间,至少贪污了几十万两银子,而我们的马已经死了。死了的马哪有银子重要?吴新觉只要和其他贪官一样,把银子交出来,缓解国库空虚,就能保住一条命!凭什么!吴新觉必须死!必须为我们的马赔命!”

    陆珂敏锐地追问:“谁告诉你们的?”

    戴高胸中积攒着一团火,快要突破身体的桎梏,冲过来,烧毁这个世界。

    他怒吼道:“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知道!”

    说完,戴高跑了。

    陆珂去追戴高,裴彻拦住她:“没用。战马对于骑兵来说,就是命。骑兵心中有无穷的恨,不发泄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陆珂:“可是这明显是有人挑拨,故意激起骑兵的怒火,意图浑水摸鱼。一旦吴新觉死了,那么幕后凶手就可以永远逍遥法外了。”

    裴彻:“骑兵只会围县衙,不会冲进去。”

    裴彻言辞凿凿,似乎十分肯定。

    陆珂问:“为什么?”

    裴彻:“岑大人现在就在县衙,骑兵只是恨,需要发泄,不是谋反。他们围住县衙,要的只是一个交代。岑大人在军中威望非凡,只要他出来主持大局,骑兵不敢造次。”

    那就更奇怪了。

    既然骑兵不会冲进去杀死吴新局,那么挑拨这一切的人图什么?

    回家后,陆珂将疑问告诉了原晔,“你说会不会出事?”

    原晔拿着帕子帮陆珂擦头发:“不会。”

    陆珂纳闷地看着他:“你怎么就能肯定?”

    原晔将陆珂的头发擦干,拿出玉兰花香的香油,帮她涂在头发上:“一则,岑大人心中有数。二则,不论那人有什么算计,都不会成功。”

    陆珂身子往原晔那边靠,她的脸在原晔眼前放大。

    陆珂:“你有事情瞒着我。”

    原晔:“过几日你便都知道了。现在,看戏就好。”

    陆珂:“哪有你这样的?漏风声只放一半,我后面几日得多难受啊。”

    原晔将手指放到唇边:“嘘,秘密。”

    陆珂掐他腰,不说就不说,哼。

    大概是原晔的卖关子,把陆珂的好奇心吊到了顶点,往后几天,陆珂格外关心吴新觉的事情。

    骑兵围了两日,闹得县衙乱糟糟的。

    然后,夜间,不知道是谁射了火箭,又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人喊着救吴大人冲进了县衙。

    骑兵和吴新觉可都是有生死大仇的,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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