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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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说这一句话做什么?

    还挺让人害羞的。

    陆珂脸微红。

    陆珂问:“你听见我和小鹤说的话了?”

    原晔:“嗯。”

    陆珂:“那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原晔:“夫人做的都是对的。”

    陆珂:“你这像男人哄女人的情话,就像哄小猫小狗。”

    原晔目光流露出难解的疑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陆珂:“没有人永远是对的。”

    原晔:“但夫人不一样。”

    陆珂:“因为我是你夫人,所以你认为我永远都是对的?”

    原晔摇头笑道:“夫性情之德,则尽人有之。而君子致之者,其功在省察、存养,而乃以经纬乎天地。与我而言,夫人便是如此。”

    陆珂歪头,他好像说了什么情话夸她,但是她没听懂。

    原晔笑了笑,俯身过来,亲了亲陆珂,他看着陆珂的眼睛:“累了。”

    陆珂:“累了,你也出去透透气。”

    原晔:“不要透气。”

    陆珂眨眼。

    原晔:“要打气。”

    陆珂嗔了他一眼,贴上他的唇,一番纠缠,外面传来原璎慈回来的声音:“嫂子。”

    原璎慈掀门而入。

    陆珂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脸红红的,面前的账本保持着刚才翻开的那一页。

    原璎慈一边说着自己核对完了,一边坐下。

    过了会儿,她发现气氛有些怪异。

    她看着陆珂:“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陆珂:“我……”

    陆珂气鼓鼓地看向原晔,却发现原晔脊背笔直地端坐着,衣衫整洁,面色温润,如圭如璋,是半分破绽都没有。

    好气哦,还要保持微笑。

    陆珂咬紧了牙:“我刚才被狗咬了。”

    说着,她放在桌下的手,伸到原晔腰上‘咬’了一口解气。

    原璎慈:“啊?”

    陆珂:“好了不说了,我们继续对账本。”

    原璎慈:“那我核对下一本入库册。”

    陆珂:“嗯。”

    终于,加上以前整理的,目前账本完成了二分之一。

    陆珂绝望了。

    这都过年了,他们连续工作七天了,账本还没整理出来。

    都怪那个吴新觉,到处都是假账,错账,漏账,根本做不完,完全做不完。

    陆珂气愤道:“所以,吴新觉什么时候被砍头?”

    这种害人害己的贪官就该千刀万剐。

    原晔:“牵涉太多,错综复杂,最快也要半年。”

    陆珂趴桌子上,好气人,太气人了。

    贪官污吏作恶,享受,最后恶果全让无辜的他们承担了。

    ……

    那几家老板动作很快,陆珂晚上到家没多久,赔偿的双倍定金就送过来了。

    因为是借的金老板的钱,陆珂和金老板约定五五分分,但金老板没要,于是这六十多两的银子就全归了寮村养猪场,陆珂让江小鹤去兑换成了铜板,第二天拿给村长让他召集大家,按照投资份额分出去,也让大家多点过年钱,过个好年。

    才投资了一点点钱,没想到马上就见到回头钱了,而且已经回本了。

    寮村的老百姓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

    石皮揉着没消肿的脸,用肩膀哥俩好地撞了江大刀一下:“江哥,看吧,我说的吧,跟着陆大人有钱途。”

    江大刀白了他一眼:“用你说?”

    过了会儿,江大刀领了钱,小心地踹进怀里问道:“对了,你那二十两的定钱怎么样了?你没干事,人没找你还?”

    石皮:“找了啊,我就说我干了,没成功,把钱退了。”

    江大刀:“没为难你?”

    石皮:“难不成他还能杀了我?不过,那姓孟的心情不好是真的,踹了我好几脚,我现在腰都还疼。”

    江大刀:“活该,你要是名声好,人家能找上你干这种坏事?”

    石皮:“好了好了,别说我了。我领到钱了,喝酒去了。”

    江大刀摇摇头,这混蛋有钱了就去喝酒打牌,怕是这辈子都说不上媳妇了。

    ……

    处理完晖阳的事,等金家将定的猪肉送过来装上车,司马安便准备离开。

    晏几道送司马安。

    司马安此时脱下了官服,穿着锦兰色的棉衣,棉衣是绸面的,很光滑,上面绣着翠竹松柏。

    县衙门口,马车已经停好了。

    司马安回头看向晏几道,这可是大梁开国以来最年轻的探花啊,曾在中书省任职,却在二十四五的年纪,头发露了白。

    司马安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晏大人。”

    晏几道恭敬候道:“是,司马大人。”

    司马安:“晏大人,我听闻你是为你老师求情受牵连,被贬至晖阳。”

    晏几道:“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司马安:“晏大人,你老师晁学士曾经为阻止皇上劳民伤财,大兴土木,号召百名儒生在宣德门静坐反对。其气节高尚,宁折不屈,至今令百官敬佩。

    你是他的学生,是他最看重也是最骄傲的学生。受师教诲,承师之德。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你现在是一县之长,是晖阳县百姓的父母官,就应当担负起治理一县之责。”

    晏几道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又将那一丝讥讽压了下来。

    他面色平静:“司马大人有话请直言。”

    司马安:“就以此次猪肉有毒的谣言来说,晏大人,在事情闹大之前,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挽回。”

    晏几道:“司马大人可能误会了。事情发生后,我第一时间上报并且提出了发澄清告示,只是无人理会。”

    司马安:“知州处事不公,你可以上报给我。”

    晏几道抬眸,目光冷漠:“司马大人,越级上报,不合朝廷规矩。”

    司马安:“你——”

    司马安深呼吸一口气:“我知圣上秋后算账的行为伤了你的心,但是在其位谋其政,咱们只要一天当官,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不能对不起老百姓。”

    晏几道淡漠的眸子动了动:“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下官明白。”

    这话看着和司马安说的是一个意思,但是细究起来又截然不同。

    一个是要恪尽职守,一个是得过且过。

    司马安知道晏几道是寒了心,一两句话劝不动,他只能说道:“晏大人,足寒伤心,人怨伤国。如果你老师还在,亦或者曾经的你看到今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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