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她会养猪和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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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珂跟上,阿保瑾担忧地抓住陆珂的袖子,陆珂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心,这才快步追上铎南。

    陆珂跟着铎南走出整个内场,再走出外场,这才真正达到牧场门口。

    宣旨官员穿着厚重的棉衣站着,手里拿着圣旨,他的身后跟着二十多个士兵。

    负责监视陆珂的阿兰阿翘两个丫鬟站在不远处,神色紧张。

    陆珂和铎南刚听完圣旨宣读,罗那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罗那想阻止陆珂被带走,但是这是圣旨。

    是王上亲自下发的旨意。

    是公开的召见。

    抗旨即谋反。

    就算是摄政王在,此刻最多也只能跟着陆珂一起入宫。

    更何况,摄政王现在已经被预先调走了。

    最终罗那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陆珂离开,然后带人匆匆去找完颜弼。

    陆珂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两天两夜,终于来到了王城。

    进了王城,只休息了一夜,陆珂便被带进了宫。

    陆珂站在陌生的宫殿内,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姚哥走出来,将她领进了内殿。

    隔着薄薄的帘子,陆珂双膝跪地:“梁国女子陆珂拜见王妃。”

    清冷的声音从远及近:“哪个陆?”

    陆珂:“陆地的陆。”

    纳兰朵勾唇一笑:“怎么不说是御史中丞家的陆?”

    陆珂眸光微颤:“王妃认识我?”

    姚哥将帘子掀*开,纳兰朵那张明媚的脸赫然出现在陆珂眼前。

    陆珂骇然大惊:“原璎柠?你怎么在这里?”

    纳兰朵斜靠在宽大的椅子上,姿态雍容悠闲:“银子上的原家族徽是你刻的?”

    陆珂:“是。”

    纳兰朵:“巫医的医术都是你教的?”

    陆珂:“是。”

    陆珂身子微微前倾:“原家族徽是我,巫医的医术是我,晖阳养猪的是我,我会给牛马羊,猪狗鸡鸭看病。我是被摄政王掳来的,我一直想摆脱摄政王的控制,才扔了有刻印的银子传递消息。所以,原璎柠,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成为金国的王妃?”

    纳兰朵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陆珂。

    片刻后,她嫣然一笑:“这么关心我做什么?怕我记恨你们陆家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然后——”

    纳兰朵身子微微倾向陆珂,眼神骤然锋利:“杀了你?”

    陆珂:“你不会。”

    纳兰朵笑了:“好自信啊。”

    陆珂:“长姐那年去凌风台。回来后告诉我,凌风台的小尼姑不小心将滚烫的茶水泼到了你手上,你手臂明明烫伤了,却故意将伤口藏着,说自己没事,让小尼姑免受了一顿责罚。后来,我听说,你的伤口因为耽误治疗,化脓了。

    陆家忘恩,冷眼旁观,落井下石,也不过是在原家出事之后,上了一两道折子划清界限,和其他大臣一起弹劾原家。说白了,陆家是墙头草随风倒,但是并没有真的对原家下手。你我之间没有生死之仇,更没有势不两立。”

    纳兰朵脸上笑容淡了几分:“人会变的。更何况,我经历了什么,你陆珂可不知道。”

    陆珂:“那是第一个原因。”

    纳兰朵微微挑眉,等着陆珂的下文。

    陆珂:“前年皇上令原陆两家完婚,我嫁给了你哥,原晔。原家人最重亲情,原家祖训,头可断血可流,手足不可相残,不是吗?”

    陆珂说完,纳兰朵足足一分钟没说话,许久后,才吐出一句:“荒唐!你以为我会信吗?”

    陆珂情词恳切:“王妃可以派人去查。”

    纳兰朵死死地抿着唇,她没法相信陆家的人,就像不管应知嘴里多爱她的妹妹,她也从来没信过应家人。

    陆珂:“长姐说,原家世子端正高洁,但性情过于刚直,甚至迂腐。原家她最敬佩的人是原家长女,原璎柠。她有不屈的风骨,这一生不会屈服于任何人。”

    纳兰朵嗤笑一声:“你长姐自己不愿意吃苦,让你替嫁,你居然还为她说话。”

    陆珂不喜欢任何人贬低自己的姐姐,于是说道:“我是自愿的。”

    纳兰朵拧眉,调笑道:“陆珂啊陆珂,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天下谁人会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跑到晖阳这种苦寒之地嫁一个陌生人?就你傻,被你长姐骗了。”

    陆珂坚定道:“我长姐不会骗我,我信她。”

    纳兰朵白了陆珂一眼,问道:“我大哥可好?”

    陆珂:“他很好,璎璎也很好,小满也很乖。”

    陆珂简短地将自己在晖阳的经历告诉纳兰朵,末了,看向纳兰朵:“那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璎璎说,你为了救她,和当时试图侵犯她的士兵同归于尽了。”

    纳兰朵抿着唇,没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陆珂。

    她不知道陆珂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陆珂嘴里的她大哥和小满和她记忆里的大哥小满有不少参差。

    但是,流放之路何其艰苦,残忍,她都经历了那么多,性格有了改变,大哥和小满不一样了也很正常。

    而且,她永远永远永远不会把自己不堪的经历告诉任何人。

    这不是不信任,是对人性的警惕。

    纳兰朵抚摸着自己的脖子。

    这里有一大块伤疤。

    原本烙刻着一个罪子。

    一个人人见到,都将知道她就是一个流放犯人的烙印。

    后来,她亲手用刀,将那个罪字剜了下来。

    那个字是对原家真正的,纯粹的羞辱。

    纳兰朵开口道:“姚哥,带她下去,看紧她,等王上吩咐。”

    姚哥:“是。”

    陆珂被带了下去。

    纳兰朵疲惫不堪地躺回榻上。

    过往回忆如洪水一般涌来。

    尤其是金在塔那张可憎的脸。

    金在塔是先王第七位夫人的远房侄子,矮小,丑陋,连那玩意儿都比正常人小,也因为十分变态,为人暴虐,荒淫,喜欢用各种东西凌虐女人,将她们残忍地杀死。

    她落河后,被路过的商人捡走,因为那个罪字,商人知道她是流放的犯人,是可以随意处置的存在,于是将她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将她卖给了金在塔。

    她们一群女人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然后一个一个地被虐杀。

    直到她出来。

    直到……她勾着金在塔玩,用烛台上的刺精准地刺穿了金在塔的脖子。

    鲜血喷溅在脸上。

    由热转冷。

    她放了一把火,从金在塔的宅子逃了出来,然后撞到了完颜术。

    她看着完颜术,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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