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沙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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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了。

    “老喻啊,这伤了根本是什么意思啊?”

    “女性经期本就抵抗力下降,若是再受别的刺激,就容易落下病根。这丫头痛经严重,多半是因此导致。慢慢调理就是。”

    有了老朋友的保证,卢惜寒才稍微放心,又觉得哪里不对:“小禾,你这是遭了什么罪?”

    “妈,能调理就好,您就别问那么多了。”

    陈与禾闻声扭头看向裴放。

    听裴放这意思,他好像知道?

    陈与禾转念一想,也不奇怪。

    那个杨明旭算是裴放的朋友。在周家泳池边,杨明旭就编排过陈与禾,说她是为了钱才去捡许愿池的硬币。

    这人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陈与禾在国外的事情,裴放若是想知道,直接问他就是。

    陈与禾倒没想过隐瞒什么,她回答卢惜寒:“也没什么的阿姨,就是以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受了冷,从那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怎么会…”卢惜寒下意识追问,话刚出口又觉得会揭人伤疤,“没事,喻医生很厉害的。”

    陈与禾乖巧点头:“嗯。”

    喻大夫问:“这药你们是自己煎还是我们代煎?”

    “小禾,要不你还是搬到小放那儿去吧,我来负责煎药。”

    “太麻烦了阿姨,还是请他们代煎吧。我平时放冰箱,喝的时候拿出来热一热就可以,很方便的。”

    “可是…”

    卢惜寒还想再劝,裴放对母亲摇头:“就听她的吧。”

    “行吧,等药煎好,让小放给你送过去。”卢惜寒用手背拍儿子胸膛,“听到没?”

    卢惜寒手劲不小,裴放捂着胸口:“知道。”

    因为有卢惜寒这层关系,整个治疗过程并没有花去多少时间。

    回车上后,裴放一直没启动车。陈与禾以为他临时有事要处理,刚开始她还耐心地候着,但一直不见裴放有别的动作,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裴总,要不我趁这个时间,给您汇报一下以后工作的变动情况?”

    裴放没答,陈与禾权当他默认,自顾自地说起来:

    “目前呢,研发已经告一段落,样品已经送去检测了,大约一周后出结果。越盛内部的专家评审会,我也请简晨尽快帮我们安排。”

    “评审通过后,我呢,就暂时先负责别的工作。项目的工艺优化,小试中试和产品质量测试,会由吴浩帆接手负责,之后的进度就由他跟您汇报。”

    陈与禾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裴放根本没听进去。他只有一个想法,随着项目进展,他再也没有随时见她的借口了。

    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不是跟他汇报工作就是在拌嘴,时不时还口出狂言,怼得他哑口无言。

    当然,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说些奉承恭维的话。

    陈与禾斜倚着中控台,讨好地笑着:“您知道的,我们最近资金紧张。后期还得买新的设备,通航那边的合作也一直没有进展,只能靠您手上的第二笔资金…”

    裴放盯着陈与禾,心思逐渐飘远。除了工作和钱,陈与禾就没有别的可以跟他聊吗?

    如果没有,那他就创造一个。

    裴放越过中控,大手扣住陈与禾的后颈,堵上了那张絮絮叨叨的嘴。

    49

    第49章

    ◎你太小看我了◎

    车里终于清净了,裴放的心却咚咚作响。

    陈与禾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呆愣着任由裴放攫取。

    裴放有些着急,他怕被推开,所以一开始就探入她的齿关,继续着未竟的欲念。

    上次浅浅吮到舌尖便被迫叫停,裴放遗憾了好久。

    陈与禾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只是一动不动地由他亲着。裴放越吻越深,另只手来到她的腰间,忍不住想靠得更近。

    “嗯…”

    陈与禾又喊了声疼,裴放不禁懊恼,怎么每次都遇到这种事。

    他喘着气分开,抵上她的额头:“这次又是哪儿疼?”

    陈与禾垂着眼眸,只见他衬衫下的胸膛微微起伏,眼底欲色渐浓。

    打工人的腰经不起这么折磨,陈与禾老实回答:“扭着腰疼。”

    裴放轻笑:“那你过来。”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裴放边说边托着陈与禾的腰,把人抱起来,越过中控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又要亲上来,陈与禾伸手抵在他肩膀,见不顶用,干脆直接捂住他的嘴。

    “裴放,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有。”

    陈与禾的手凉凉的,抚在他燥热的脸上特别舒服。裴放轻轻蹭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舔了下她的手心,陈与禾惊慌撤离,裴放得了机会,再次俯身含住她的唇。

    这次倒是轻柔得多,陈与禾得以在亲吻间隙喊话。

    “裴放。”

    “嗯。”

    裴放一边回,动作却不停。她还能见缝插针地说话,说明他还不够尽力。

    他作势要再深入些,不慎被陈与禾咬了一口。

    裴放“嘶”的一声退出来,看她瞪着个眼睛,又觉得好笑:“怎么还咬人?”

    “兔子…狗急…”

    怎么说都不对,这贫瘠的词汇量,正到用时方恨少,陈与禾气得直冒烟。

    裴放笑得更欢了。

    陈与禾羞愧难当,强撑着面子,冲他大喊:“笑什么?”

    “笑一只兔子,哦不对,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狗。”

    “无聊。”

    陈与禾坐在他腿上,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传给她,陈与禾浑身不对劲,也预示着危险。

    她伸出左手攀上中控台,想先撤回副驾,裴放慢悠悠地把她的手拽回来。

    左边不行,还有右边。陈与禾又伸出右手去开驾驶位的门,裴放眼疾手快锁上所有门,顺便把她的右手也掰回来。

    裴放把她的双手控在两人之间,嘴角勾起一抹笑:“跑什么?”

    现在的裴放很像外界传的那样,风流、浪荡,多情的一双眼睛牢牢地锁着她。

    陈与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嘴硬辩解:“热。”

    裴放眼神往下一瞟,明知故问:“哪儿热?”

    “你说哪儿热。”陈与禾气急败坏,像炸毛的猫,“裴放,你放开我。”

    “不放。”裴放还觉得不够,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脖颈间放,“你身上挺凉快的,让我抱会儿降降温。”

    “裴放,你要不要脸。”

    裴放坏笑着摇头,然后恢复正经,坚定地说:“我要你。”

    陈与禾被这句话施了定身咒,唯独眼神不可置信地四处游移。

    昨晚跟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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