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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犹如沙丘》 100-110(第3/16页)
井德明在行业内的地位,有的是人主动攀谈交流。井德明向来随和,只要是技术交流,他都来者不拒。跟以前不一样的是,很多问题,井德明都交由孟玦为他们解答。
在场的都是人精,井德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好在孟玦在行业内还是有一定的知名度,无论是科研实力,还是成果转化,都有亮眼的实绩,没人怀疑他的实力。
孟玦这样的人才,到哪里都是吸睛的。整场宴会,他和井德明一直被簇拥着回答各界人士的问题。
直到宴会结束,孟玦和井德明才得了空填饱肚子。
不过有人却不想孟玦安心吃饭。
廖翰飞等了一晚上,直到大部分人都散去,他才有机会接近孟玦:“孟博士?”
孟玦本就不喜欢廖翰飞这个人,在得知他就是欺负陈与禾那个人渣以后,就更不可能给他好脸色了。
孟玦低着头当没听见,还是井德明回应了廖翰飞:“廖总找小孟谈合作?”
“不瞒井教授,我们鸿泰准备进军氢能源,想请孟博士把关。”
“哦?”井德明一听来了兴致,“你们准备做哪一块?”
廖翰飞笑意岑岑:“固态储氢。”
“这…”
固态储氢是绿氢主攻的技术方向,井德明瞬间明白了孟玦为什么不同意廖翰飞的邀请。涉及到陈与禾,孟玦总是会特别固执。
这事井德明就不好插手了。他拍了拍孟玦的肩,“我先回房间了,你们聊吧。”
“好,老师您早点休息。”
井德明一走,廖翰飞就收起了笑,他往孟玦对面一坐:“孟博士,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
孟玦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廖总不必多说,我不会跟贵司合作的。”
廖翰飞呵呵陪着笑:“孟博士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绿氢能给你的,我给两倍三倍都可以。”
话不投机半句多,孟玦实在不想跟这样的人徒费唇舌。
廖翰飞却不怕冷场,往高脚凳的椅背上轻轻一靠,呵笑一声,自顾自说着:“孟博士对我这么严防死守,不会还顾及着绿氢那位陈总吧?”
孟玦实在不愿听到陈与禾的名字从这种人嘴里说出来:“与他人无关。”
廖翰飞又啧啧两声:“女人创业就是容易啊,长得漂亮点,嘴巴甜点,什么东西都手到擒来。”
他意有所指,孟玦紧咬牙关,出言警告:“廖总慎言。”
见孟玦油盐不进,廖翰飞凑近孟玦,干脆直言相告:“还真不是我乱说,就拿孟博士心心念念的陈与禾来说吧,她一边巴结着越盛的裴总,一边还把你吊得死死的。资金和技术都有了,不然凭她一介女流之辈,她那个小公司,早就倒闭了。”
孟玦并未如廖翰飞所预料的那样勃然大怒,反而笑着扭头审视了他一番,还在他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处扫了一眼,然后轻笑一声:“不怪廖总目光短浅,您这眼睛,确实只能看到巴掌大的地方。”
“你…”
廖翰飞因为出身,从小被人恭维着,哪里受过这种气。
不过随着年纪渐长,倒也比年轻的时候稍微能忍些,他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这两天的发现:“孟博士还不知道吧,那位陈总,在来这儿的第一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跟越盛的裴总春宵一夜,第二天还跟没事人似的,巴巴地往你跟前凑,她可真是两头都舍不得放手,把你们俩玩得团团转呢。”
孟玦已经顾不得体面了:“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某些人都做得出这事,还不让我说了?”
孟玦始终记得陈与禾的提醒,他不想破坏陈与禾的计划,所以才一忍再忍。
可廖翰飞从来就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拍在桌面上,照片上的正是陈与禾和裴放一同从酒店房间出来的画面。
孟玦视而不见,转身离开。
廖翰飞抓起桌上的照片跟上去:“这些照片发出去,陈总怕是再也洗不清靠男人上位的污点了。”
“要说靠男人上位,我看廖总才是靠老男人上位的吧。”
廖翰飞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孟玦说的老男人是他爸。他气急败坏:“那能一样吗?我是继承家业。”
孟玦上下扫了他一眼,很是不解:“你这样的败家富二代凭什么看不上创一代?”
孟玦说完就走。廖翰飞知道自己掰扯不过孟玦,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他举着照片跟上去:“孟博士确定不看看吗?陈总这我见犹怜的样子,当晚怕是战况激烈啊!”
廖翰飞猥琐的调笑没维持多久,就被孟玦一脚踢翻在地。
廖翰飞像只被掀翻的王八,四仰八叉地半晌翻不过身来,他蜷缩着身体,满身的肥肉剧烈地抖动起来。
怕被弄脏鞋子似的,孟玦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蹲下,脚边就是廖翰飞撑在地面上的手:“廖总想感受下更‘激烈’的吗?”
廖翰飞半天喘不上气,肚子上的西装扣子也崩开了一颗,形容狼狈,趴在地上也不忘言语刺激孟玦:“孟博士情场失意,在我这儿发泄,这不对吧。”
孟玦没有再动手,怕脏了自己的手,甚至都不屑于看他恶心的嘴脸:“廖翰飞,她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评价的。”
因为孟玦那一脚,廖翰飞手上的照片散落一地。
廖翰飞缓过劲儿来,环顾四周,盯着照片上的人:“孟博士没见过心爱的女人这副样子吧,我见过。”
他忍着剧痛,挣扎着用肘部撑起上半身,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恶毒的笑意,再次开口。
“当年她在德国留学穷困潦倒,在酒吧打工,见我出手阔绰,主动找上我。”说话间,廖翰飞露出一个猥琐的笑,“那时她应该才二十三岁吧,比现在可嫩多了…”
廖翰飞伸出那又短又肥的手想去够地上照片。
孟玦睚眦欲裂,他不可能任由廖翰飞那张污秽的嘴里说出更恶毒的诋毁。
他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暴戾的怒火吞噬,孟玦缓缓站起身,只消挪动一小步,廖翰飞那只罪恶的手就被孟玦踩在脚下。
“嗷——”
廖翰飞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另一只手徒劳地想去推开孟玦的鞋。
廖翰飞的叫喊引来了还没有走远的宾客和酒店的工作人员,不明真相的众人纷纷劝阻,孟玦置若罔闻,他一把揪住廖翰飞胸前的衣襟,把人拖拽起来,往宴会厅外面走去。
廖翰飞像一只破麻袋般被孟玦拖到酒店外面,直奔喷泉池。即便到了深夜,水柱仍然敬业地冲着夜空喷洒。廖翰飞已经预感到孟玦要做什么,心里直打怵:“孟玦,你要干什么?”
盛怒中的孟玦把人拖到池边,将他提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高度:“你自己进去吧。”
看戏的观众也从宴会厅跟了出来,廖翰飞稍微有了些底气:“孟玦,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怕吃官司吗?”
孟玦冷笑着:“乐意奉陪。”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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