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朋友之名窥伺已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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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奶奶遗产去的人好吧?”

    她爷爷早逝,陆家的家业是奶奶一手做大的,如今虽然退休了,但股份什么的还都捏在手里,无论是亲近的还是不亲近的亲戚,这些年见奶奶年纪大了,全都一窝蜂往奶奶身边挤,还不好制止。

    这一点陆父也是不满了很久的。

    故此,陆父勉勉强强接受了萧烨不来这件事。

    挂掉电话,陆照霜立刻给萧烨发消息对口供,以免最后穿帮。

    萧烨的聊天框上面,“对方正在输入中”闪烁了足足有五分钟。

    陆照霜耐心地等啊等,最后萧烨发来简单一句:【OK】

    陆照霜满头问号,那他打那么久字是在干嘛?

    但无所谓了,把这一茬过去了就行。

    刚松了口气,沈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她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沈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不跟思弦哥一起来?”

    陆照霜头疼扶额。

    就他特别!不问别的,就问郁思弦。

    偏偏她现在觉得最尴尬的就是郁思弦。

    但陆照霜转念一想,她干什么亏心事了,为什么要觉得尴尬?

    于是她的声音又有了底气,“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生活不能自理,为什么非要和思弦一起去?”

    “啊?”沈霖发出单纯的疑问:“可你们两不都在申城吗?为什么不跟思弦哥一起来?”

    陆照霜神情复杂,难以对自己的弟弟说明那天射箭馆的事情。

    她干脆祸水东引,“我跟萧烨离婚了。”

    “什么!”

    果不其然,沈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开,“真的假的?”

    “我总不至于为了骗你造个假证。”陆照霜那张离婚证的照片终于有了可以发的人,感觉身心都舒畅了。

    沈霖又追问了许多他们离婚的事情,陆照霜没说得太细。

    那些事情萧烨有错,她也很蠢,说出去只是丢自己的脸,故而最后总结为一句:“其实就是不合适。”

    “这种事你早该知道了!不过算了,现在发现也不算晚。”

    沈霖的语气里透着股显而易见的愉悦,“等我告诉闻静,她也会高兴的。”

    “告诉静静可以,但你可别再说给别人了,我不想让奶奶生日都过不好。”

    “知道,我心里有数。”

    再次挂掉电话,陆照霜有些疲惫地把整个身子窝在椅子里,往上翻着聊天记录。

    没有郁思弦,没有郁思弦,没有郁思弦……

    他怎么还不发他的航班啊?

    陆照霜又有点急,又有点焦躁,但就是不肯切去跟郁思弦私聊。

    因为他们聊天界面的最后一句话,还是——

    【“郁思弦”拍了拍我,说他很想我】

    陆照霜摇了摇头,不想了,明天就是她在申城交响乐团的最后一次演出了,练习要紧。

    ……

    次日,陆照霜站在申城音乐厅的舞台上。

    台下,她买好的四个连座上,逃出人间众人齐齐穿着黑色骷髅T恤坐在那里。

    林珩和高若涵在胸前给她比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手势,两边的徐勿凡和唐湾都别开了脸,仿佛是在假装自己和这两人并不是一伙的。

    陆照霜差点笑出声来。

    这还是第一次,她买好的位置,终于迎来了属于它们的客人。

    好像因为那多达91次的失约,在她心头塌陷下去的那个缺口,在此刻终于得到了一种暖烘烘的补偿。

    她的目光又下意识往更远处瞥去。

    然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郁思弦。

    隔着大半个音乐厅,他们对上视线。

    郁思弦细框眼镜后面的眼睫微垂,流露出一点笑意。

    好像那天的尴尬不存在似的。

    陆照霜耳尖发烫地移开了视线。

    郁思弦这人真的是,难以形容。

    虽然有那么多更好的位置可供挑选,但他总坐在那种不仔细找都发现不了的边边角角。

    虽然如今古典音乐的观赏礼仪已经相当开放,但他仍旧每次都规规矩矩穿着熨帖的西服。

    虽然她一次也没有给他寄过门票,比起来看她的音乐会,她更希望郁思弦能顾及自己的身体多多休息,但他就是一次不落地赶过来。

    真的是,另一种方式的,教人很不省心的存在。

    虽然这么想着,但陆照霜嘴角还是忍不住稍稍扬起。

    朱高远站上了指挥台,在对观众和乐团众人致意过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陆照霜身上。

    师徒两对视了好一会儿,忽然,朱高远眨了下眼,露出了一种堪称老顽童的微笑。

    这是他们作为指挥家和小提琴首席的最后一次合作了。

    他才不要以一种悲痛沉湎的方式收场。

    他要让音乐成为流淌于乐器上的舞蹈,和他的学生一起,最后完美地享受一次音乐。

    今日的演奏曲目——莫扎特《第40号交响乐》。

    一部从莫扎特困窘生活中脱胎而出的作品,却完全没有去哀伤地哭诉苦痛,相反,整部作品都是一种或慷慨、或舒缓、或紧张、或挣扎的旋律。

    朱高远的指挥棒上下挥动,陆照霜的琴弓飞速跳动。

    这样灵活而变换不定的指挥风格,以及整支乐队出色的发挥,完美地展现了莫扎特从苦难中挣扎而出的超脱。

    曲毕,掌声哗哗响起。

    陆照霜睁开眼,心头环绕着一种格外的轻松和释然。

    目之所及,观众们的情绪也是昂扬的,这大概是他们的所有音乐会里,睡着的观众最少的一次。

    林珩他们显然也得了趣,非但没有露出无聊的神色,鼓起掌来反而比谁都起劲。

    真好。

    这不是陆照霜在申城交响乐团演奏过最难的一次、最深刻的一次,却是她觉得最开心的一次。

    她拎着裙摆,朝着观众席,朝着她所有和睦与不和睦的同事,深深鞠了一躬。

    作为对她这五年时光最好的告别。

    回到后台,消息已经飞遍——陆照霜要退出乐团,而上次以0.01分落败的杰奎琳纳尔森将担任他们的下一任首席。

    “你真的要走吗,照霜?”

    “不是有点太可惜了吗?你不是刚选上首席没多久吗?”

    “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啊?上次好像听见管理层对你有意见?”

    真正关心的、吃瓜看热闹的、打探消息的人全都涌了上来。

    对于这些纷至沓来的问题,陆照霜统一回以淡淡的微笑,“谢谢大家的关心,不是什么别的,是我自己的一些原因,就算以后我不在乐团了,也还是会过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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