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朋友之名窥伺已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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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收越紧,仿佛要压着她,直到她的骨骼熔进他的骨骼。

    她被迫向后仰,身体仿佛只剩下他箍着她的这一个支点,胸口也像是缠了一根线,被拉得好紧好紧,心脏在难耐地颤动着,却还是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让这个吻变得更深入。

    吞咽和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终于,在他们都近乎无法呼吸的时候,这个紧密而绵长的吻才宣告结束。

    他微微退开,挨着她的脸急促地喘息,目光所及之处,她的嘴唇水光潋滟,是他亲出来的。

    他的手从她后脑滑下,落在她的颈侧,那里的皮肤因为刚才那个吻而重新升温,细腻而柔软的触感填满掌心,他手指情不自禁地在那里微微摩挲。

    只是这片刻功夫,他就又想亲上去了。

    但他们才刚确定关系,他的表现,或许……实在太过急切,他不想吓跑她。

    郁思弦强迫自己从她唇上移开视线,声音哑得出奇,“阿照,我送你回去。”

    陆照霜:“?”

    在接完这么一个深吻以后,他让她就这么回去,她是什么小朋友吗?

    但看到他谨慎又小心的眼神,她又觉得,她也没法对他要求更多了。

    陆照霜攥住他衣角,把头深深埋进他胸口,用来挡住自己的羞窘,“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郁思弦身体一僵,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很久以后,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沉沉的“嗯”。

    *

    郁思弦常来湘城,在距离节目组比较近的酒店有间长期套房,工作人员定时打扫,外加他素来整洁,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打开门让她进去的那一刻,郁思弦喉结还是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一边接过她的外套挂好,一边垂下眸,尽可能说得若无其事,“我让酒店送姜汤上来,你先去洗个澡吧。”

    不对,这句话在这种环境里,实在太有歧义、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他立刻解释道:“我是说外面太冷了,你可以先洗个澡暖暖身体。”

    还是不对。

    “我不是那个意思,次卧是空着的,你可以睡那里。”

    越描越黑,郁思弦闭了闭眼,彻底选择闭嘴。

    陆照霜看着他微微红起的耳尖,突然想起上次,他是怎么嘲笑她,说牵手这种小学生举动,是不可能让他方寸大乱的。

    他还真的就,对所有小学生以上的级别,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啊。

    她忽然就懂了,为什么牵手时他总是那么游刃有余,原来是因为,看着另一个人的手足无措,真的会消去自己的窘迫。

    甚至,还有点,想逗逗他的心思。

    “哦,”她慢吞吞地点了下头,听起来非诚诚恳地问:“只能睡次卧吗?主卧不能睡吗?”

    郁思弦耳尖腾一下变得更红了,他都没看她,就径自朝主卧走去,“我去给你找干净的衣服。”

    陆照霜拧紧小臂皮肤,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他身后笑出来。

    这份余裕,持续到她挣扎许久,终于还是不得不从浴室出来为止。

    郁思弦抬起头,“你洗完——”

    剩下的字词被他完全吞进了喉咙里。

    她穿着他的衬衣,长度垂到大腿,露出修长匀称的一双腿,白得直晃人眼。

    他呼吸瞬间紧了,“阿照?”

    陆照霜头皮发麻,赶忙解释,“你的裤子太大太长了,会掉……”

    郁思弦别开眼,立刻抓住了手机,“我出去给你买。”

    “都这个点了,算了,”她赶忙拦住他,“其实也就跟衬衫裙差不多嘛。”

    虽然要更短一点,虽然,这是他的衣服。

    “总之,你别坐我对面就行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同一边喝着姜汤,屋内一片寂静。

    陆照霜感觉他们之间从未这么静过,与之相反的是,心跳声却越来越剧烈。

    为了不让自己落到心率过速进急诊的地步,陆照霜忙找了个话题,“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学的吉他?”

    看过他的现场演出后,她终于能相信,他确实是能代林珩上场的水平。

    郁思弦沉默了一下,“希望,我这么说,不会让你觉得太过为难。”

    “怎么会?”她笑了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会比看到他的时光胶囊那次,更让她不知所措。

    郁思弦却并未因此放松,他目光落在桌面上,没有看她的表情。

    “我们十岁那年,在森林公园里见过一个退休老人组的乐队。”

    那几个爷爷奶奶全都头发花白,拿着便携的乐器,做着现在看来,声部有所欠缺的表演。

    他们最初停下脚步,是因为里面有个小提琴手,陆照霜觉得新奇极了。

    老人们看起来那么愉快,好像浑身都舒展开来,不在乎来看他们的人多或少,只是沉浸在和好友们的共同演奏里。

    他们拉完一首又一首,周围的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萧烨受不了了,跑去了别的地方玩,只有他们始终没有挪开脚步。

    老人们注意到了,演奏结束后,走过来给他们递糖果,说感谢两个小观众的捧场。

    陆照霜握着糖果犹豫了一下,然后抬头问:“爷爷,我拉小提琴的时候,要怎么才能像爷爷一样高兴呢?”

    老人愣了一下,随后将他的小提琴交给陆照霜:“和朋友一起拉小提琴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啊,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于是,那天,其他老人们充满耐心地,陪着陆照霜一起演奏了一场小星星。没有了章阿姨的严厉斥责,也不是她孤身一人的偌大琴房,她小小的身体,被和蔼的老人们围在中间,眼里越来越亮。

    而他站在无法融入的外面,无比渴望,如果和她站在一起的人,是他就好了。

    结束后,老人们很捧场地给她鼓掌,她跟老人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跑过来,兴奋地对他说:“思弦,我有梦想了!以后我也要在公园里组乐队,像爷爷奶奶们这样!”

    她又很骄傲地拉住了他的手,郑重地握了一下,“恭喜你,你是我的第一个观众!以后我们演出的时候,你也会来看的吧?”

    不,他不想做她的观众,他想做和她一起演出的人。

    可现在的郁思弦束手无策,只能耷拉下眼承诺,“会。”

    回去以后,他在所有乐队常见的乐器里,最终选择了吉他——万金油、声音很有存在感、很便捷。他又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尤其不想让萧烨知道,因此暗自偷偷练习。

    只需要她叫一声,“思弦我想组个乐队”,他就可以抱起吉他,对她说,“选我吧”。

    他没有等到这一天,因为她在她自己和章阿姨之间,选择了章阿姨的梦想。

    然后在若干年后,他又亲手,为她和另一支乐队,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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