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朋友之名窥伺已久: 6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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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徐勿凡要单飞呢,这么急功近利的乐队根本走不远!”

    导演组和逃出人间对许默的集体保密,让观众充满了不信任。

    但这种不信任感,在许默唱出第一声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了终结。

    她的声音太稳太有厚度了,让上一位爱豆的嗓音,被比得那么单薄,宛如还没度过青春期的小男孩。

    “让枉然和尝试填满我怀抱,

    让虚妄和求索磨穿我脚踝,

    让狂热和妄想穿透我脊梁。”

    这一段人声合唱经过许默的指导,更上了一层楼,与雄浑有力的器乐和声,一同组成了仿佛能穿透耳膜的恢宏宣告。

    他们没有刻意去迎合观众,却用他们挥洒的汗水、全情投入的姿态,带着观众身临其境般感受了一场风暴和逃亡。

    “哪怕葬我于未命名的彼方,

    哪怕无名氏墓前永无鲜花,

    哪怕溺死于无尽的癫狂和绝望。

    这就是我的人间。

    哪怕墓碑下葬着,

    我的骸骨和所有正常。”

    小提琴、电吉他、贝斯、鼓,全部随着最后一句歌词倏然收尾,带着一往无前的决意,回声久久回荡在体育馆内,跟着,掌声和欢呼响彻全场。

    这是逃出人间曾经在《乐队人》的舞台上,几次带给过观众的震撼,今天以更强烈的形式,带给了现场和手机平板前的无数观众,他们一起见证了逃出人间的重组和新生。

    “卧槽卧槽,我要知道这个乐队所有人的名字!”

    “我收回前言,这个新主唱太牛了吧!他们从哪找来的?我感觉比《乐队人》那一场发挥更好!”

    有欢迎重组的,自然也有原教旨主义爱好者,“我还是觉得原班人马更好,呜呜呜,你们真的不能为了我复合吗?”

    “别做梦了,徐勿凡都在对家台的晚会出场了,复合个鬼!”

    逃出人间能瞄准跨年晚会,徐勿凡签约的娱乐公司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在另一家电视台安排了徐勿凡出场,背后的推流也没少给。

    两相叠加在一起,带动着逃出人间和徐勿凡的热度水涨船高。

    陆照霜等人刚录完节目组的后采,跟着就被数不清的娱记堵住,记者们宛如嗅到了肉味的苍蝇,一个劲地把话筒怼上来,追问退赛和退队的事情,非常不友好。

    逃出人间唯恐被断章取义,紧紧闭着嘴巴躲回了休息室。

    关上门,高若涵一头栽倒在椅子里,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莫非我们不该蹭这个热度的?成名了好可怕。”

    林珩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这话你说给几个月前的你自己听,信不信能被骂一声凡尔赛?”

    “也是。”高若涵叹了口气,很快又开始乐滋滋地刷微博。

    许默有点担心,“这样我们什么时候走得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不知所措。

    “嗯……”陆照霜举起手机,把来电人的姓名展示给他们看,“帮忙的人应该马上就到。”

    半个小时后,他们全员换上新的便服,压低羽绒服帽檐,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抵达了安静的地下停车场。

    低调的黑色轿车降下车窗,司机抬手招呼他们进来。

    林珩理所当然以为郁思弦就坐在里面,立刻兴冲冲地跑过去拉开车门,里面却空空如也,不免呆了一下。

    陆照霜也跟着呆了一下。

    但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许久不见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在找我吗?”

    陆照霜立刻转过身。

    男人穿着黑色的挺括大衣,眉眼被衬得愈加英挺,即便是停车场的黯淡灯光,也没能磨去那种锋利感,细框眼镜背后的黑眸情绪翻涌,仿佛蕴着一场海潮。

    陆照霜喉口微微发紧,她真的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眼见到他了。

    “思弦!”“思弦哥!”惊喜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

    郁思弦的目光从陆照霜脸上抬起,跟他们几人打了声招呼,随即牵着陆照霜的手朝他们微微笑道:“不介意我们去过个跨年吧?”

    正常人哪可能在这种时候当电灯泡,林珩等人立刻乖觉地爬上了车,朝他们挥手道别。

    目送着他们的车开走,陆照霜刚要说话,就被郁思弦拉着走到了另一辆车边。

    他一言不发,护着她的头坐进了副驾,然后折身坐进驾驶座。

    “思——”她方一开口,就被郁思弦捧住脸吻了上来。

    海潮将她淹没了。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他抵在她唇边,指腹轻轻摩挲她白皙的脸颊,轻声道:“阿照,我很想你。”

    陆照霜伸手摘下他的眼镜,双臂勾住他脖颈,仰头吻在了他唇上。

    “我也是。”

    ……

    酒店的门刚一合上,陆照霜就被抵在了门上,和郁思弦吻在了一起。

    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已经搞不清是在吞咽还是呼吸,好像要把过去一个月没有见到的空隙全部用吻填满。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的那一刻,他才终于肯松开她。

    “阿照,”郁思弦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按揉着她的后颈皮肤,“今天看着你的人实在有些太多了。”

    讨人厌的苍蝇也跟着变多了。

    陆照霜听出他语气里隐隐的躁意,哼笑了一声,“你明明之前还夸我们的主意好。”

    “好到让我觉得我是在自讨苦吃了,”他垂眸看着她,又按了一下她的后颈,随即手指一路蜿蜒而下,“我们好像都没法去外面约会了。”

    他力道那么轻,隔着毛衣似有似无地触及皮肤,激得她浑身微微颤栗,简直像一种折磨。

    “过一阵就会忘掉的,”陆照霜一边安抚他,一边向后仰,身体却已经牢牢地贴住了门口,退无可退,只能喘息着阻止他,“等、等等……”

    他不作声,她只好抓住他的手,“等等!”

    郁思弦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近乎诱哄,“不可以吗?”

    “不是,我是想说,”陆照霜窘到把头埋进了他胸口,“如果你没有带那个的话,那我们可以先买好再继续……”

    救命,但凡她上次没拿安全套来逗他,现在都不会有这么不好意思。

    郁思弦听得闷笑了一声,托住她的臀,抱她走向卧室,“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失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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