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竟是白切黑男鬼: 1、别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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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哇……感觉比见到鬼更尴尬。

    不等姜歌云想好下一步行动,那少女惊惶抬头,看到了姜歌云。

    这就是姜歌云与素光的初遇。

    两人各自进行了一番混乱解释后,素光噗嗤一笑,又满目担忧,说刚刚姜歌云把她吓了一跳,因为姜歌云“身携死气”。

    接着问姜歌云住在哪个房间,称自己自幼学医,医术超群,说出口的诊断没有错过,一定要听她的意见,明天起她就督促姜歌云修行。

    哈哈每天早上准时起来叫另一个陌生人一起做早课吗?谁能坚持下来啊?

    素光能。

    还不知道自己之后的命运的姜歌云没说什么,沉默了片刻。

    她衡量了一下和素光讨论医术和抽象的死气之间关系的必要性之后,只憋出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哭?

    回忆至此,诵经结束。

    云水观开静的一百零八声晨钟俱散于晨光之中,姜歌云不知游走到何处的神智也终于回来了。

    素光唰的一下站起来。

    姜歌云慢慢起身,悠悠整理着手头的帛书。

    晚一点集合就晚做会儿操,她没那么着急。

    一向积极的素光没有赶过去,反而在这个间隙频频看了姜歌云几眼,欲言又止。

    姜歌云一边继续整理一边道:“这么客气?”

    素光一噎,不再纠结,道:“我得回房一趟,阿云,你先独自去巡山。”

    这倒是稀奇,平日里素光从不缺席与修行相关的事情,比观中的一些小道人还勤奋。

    说起来,虽有随侍侍女,但素光既不将修行假手于人,也从不勉强她们陪着自己,好像跟她们都不熟似的。素光勉强的只有姜歌云。

    姜歌云衡量了一下,见素光神色如常,便不再多问,点头道:“好。”

    素光不放心,强调道:“真的要去!修行很重要的!”

    *

    天边泛白,鸟鸣阵阵。

    云水观位于涟州镜湖,此地历史悠久人烟阜盛,安全指数不低,因而有不少修行借宿者,不乏大户亲眷。

    日间巡山与早课一样,并不强加给借宿者,借宿者帮忙做些洒扫工作即可。

    让借宿者走的巡山路也皆是已开辟好的,姜歌云要做的只是沿路看看山林树木飞禽走兽,摘些野菜药草,为迷路者指引一番罢了。

    姜歌云正走着,忽听得林深处起几声乌鸫鸣叫声。

    乌鸫不仅叫声独特,还会模仿别的鸟的叫声,甚至模仿一些环境音,又称“百舌鸟”。

    啧,不知吵醒过她多少次了,满山的鸟,这种嘴最碎。

    可姜歌云这次听到的鸣叫声有些怪异,与平日里不太一样。

    脚步一顿,她在心里略略过了一下众人巡山的路线,发现能注意到这鸣叫声的,恐怕只有自己这条。

    万一有什么危险,短时间也只有她能发现。

    想到素光不久后应该会来找她,又摸了摸腰间匕首,自觉还算安全的姜歌云循着声音去了。

    果然是一只乌鸫。

    它被树枝上不知道由哪个猎户残留的细绳绊住了双爪,正不着调地叫喊。

    乌褐色的小鸟和姜歌云看了个对眼。

    姜歌云仰头道:“其实我不会爬树。”

    乌鸫不语。它只是一只乌鸫。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姜歌云不由失笑,而后轻叹一声,研究了一下爬上去的路径。

    还好这树并不算高,刚刚好让不会爬树的人也能狼狈地爬上去。

    姜歌云斜坐在树上,拿了根树枝,探身去帮乌鸫解绳子。

    不多时,鸟儿重获它应许的自由,无情振翅离去。

    姜歌云松了口气,颤颤巍巍坐直身体,然而下一刻——

    忽地掉下去!

    这高低落差不至于真让人类摔出什么好歹,可一番天旋地转还是让姜歌云懵了一懵。

    树上留绳,树下挖坑!

    哪个猎户啊!这么缺德!

    她一定要……

    姜歌云叹了口气,就着摔倒的姿势不动了。

    过去的人生中她总有明确的目标,哪怕有些事成功率极低,她也总能办下来。

    直到被没来由扔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毫无头绪的生活过到现在,实在是很难不迷茫。

    唔,迷茫到都开始跟鸟说话了。

    让她就这样失落一会儿吧……

    姜歌云短暂考虑了在这儿睡个回笼觉的可行性,意识朦朦胧胧间,忽听得一声温柔的问询:

    “你还好吗?”

    如水滴入滚油,姜歌云瞬间炸醒!

    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她的右手下意识按向了腰间的匕首。

    那匕首是两位母亲选定的“定亲信物”,材质上佳,寒光烁烁,于是姜歌云欣然为它增设了一个防身的职责。

    确定匕首仍在腰间后,她狂跳的心稍稍平复。

    姜歌云望向声源处。

    来人身着青衣,眉眼温和,有些面熟,天生带有几分笑意,周身俱是风雅之气,只觉如玉般雅致,如远山般疏离。

    此时天光大亮,太阳已升起,月亮却还未落下,双星皆不那么明亮的缀在空中,从姜歌云的视角望去,恍惚间,几可令人错认日月。

    姜歌云坐起,脚踝处传来了钝痛。

    她试着蜷起脚趾,发现仍可控制。

    问题不大,不过……

    姜歌云抬头,陈述事实:“我没办法自己上去。”

    来人对此并不意外,微微颔首。

    姜歌云以为他会直接伸手把她拉上去。

    然而他取了一根树枝,遥遥探身递向她,就像刚刚她救乌鸫一样。

    姜歌云一怔,是在顾忌性别大防?

    云水观中的修行人中有女有男,日常的交流并不像姜歌云起初想象的那么拘谨。

    她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与印象中的古代不同,或许是她以偏概全了。

    总不能对方有什么不愿意碰到别人的洁癖吧?

    这人看起来挺温柔的,应该不是。

    姜歌云不再多想,伸手抓住对方递来的树枝,尝试起身。

    这坑毕竟不是给人类设置的,没有那么深,稍微一借力就能爬上去。

    可现实不如姜歌云想象的那么顺利。

    脚下的土过于松散,她左脚刚用力,看似结实的土壤,瞬间崩塌!

    下意识的,姜歌云向后拉动了树枝,试图稳住自己。

    这动作引得来人也止不住前倾,正巧被她乱挥的左手捉住了衣襟。

    慌乱的呼吸有一瞬间的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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