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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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一回事?”

    “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将实情告诉我吗……是我对你太陌生?”

    “不。”

    男人蓦地收回手,眉心沟壑愈深。

    他知晓一些。

    主人或许是最命运多舛的宿主,每一次的身份,都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坚毅、顽强、自由,她能够战胜任何困难。

    兴许,所受的伤害会使她更为强大,任何伤害都不足以让她一蹶不振。

    他这个自私的人,却妄图阻拦她将受到的苦难,将她永远困在原地,跪在她面前抱住她双腿,绞缠不放。

    他太自作多情。

    主人从前都是宁愿痛苦,甚于他。

    她注定无法止步。

    “你的确,存在于一本书中。”

    “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

    “是命中注定的吗?”

    她道:“因为我在书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结局?”

    冷翠烛释然一笑。

    “既如此,我似乎不那么怨了。”

    “那克里斯汀呢?她又算什么?我本以为,自己还有一线希望。原来克里斯汀也只是我的幻想,真蠢。”

    “克里斯汀不是幻象。她是……”话到嘴边,男人咽回去。

    “一切并非无法转圜。”

    “可以规避。”

    冷翠烛淡淡:“是什么样的书?”

    “我的家人呢?他们也在书里?”

    “蓁蓁的命数怎么样?”她最担心的便是冷蓁。

    他是她的孩子呀,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打断筋骨,拆散血肉,脐带依旧相连。

    他像一缕恶魂,紧紧缠住她,疯狂从她身上汲取养分,吃她的心肺,咯吱咯吱地咀嚼,茁壮成长。

    可悲的是,她因那暗无天日的喂养,无法不爱他,他流淌着她的鲜血,她滚烫的血。

    索莫乏气的她,孕育出了鲜活热烈的生命。

    尤恩:“……我不清楚。”

    “或许那位知晓。”

    冷翠烛出门,同肩头乌鸦绕到后院,冷蓁坐在石阶,手里拿着菜刀。

    “蓁蓁,方才在院子里打架的公鸡你看见了没?那是隔壁王嬷嬷的鸡,娘给人家还回去。”

    “看见了。”冷蓁笑意盎然。

    朔风凛凛,侵肌裂骨,他用冻得通红的手,伸手从水桶里拿出只被烫掉毛的白鸡,放在案板。

    白鸡在他手中死命挣扎:“咯咯哒——宿主,救命啊!”

    一刀下去,公鸡头身分离,血溅了满手。

    汩汩血流,从指缝淌到腕骨,如榴花绽放。

    “娘,不还回去也没什么的,王嬷嬷又不知道。她育了那么多只鸡,少一只又不会怎样,可是娘,你好久没吃过肉。”

    冷蓁剖开鸡腹,从里扯出内脏,甩在雪地。

    内脏蠕动,还冒热气。

    “等会儿把鸡炖好,我去给王嬷嬷送一碗就成。”

    冷翠烛实在是吃不下那碗鸡肉。

    在冷蓁的注目下,她勉强吃了块,转头就吐掉。

    “你不舒服?”乌鸦落在她裙边。

    “那家伙只是寄生在鸡身上,还会再回来的。”

    冷翠烛抬手擦拭唇边水渍。

    “不,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残忍。”

    “于他而言,他杀的只是一只畜牲。”

    “我知道。”

    她皱眉:“可是……”

    “他还只是个孩子呀,他杀鸡的样子,让我好陌生,他的手不该用来做这些的。”

    “都怪我。”

    “他不是孩子。”

    乌鸦侧头微愣,飞往高处屋檐。

    冷翠烛未察觉,跪坐在檐下软垫,自言自语,迎面吹来冷风锈蚀呼吸。

    她鼻尖生涩。

    “娘。”

    冷翠烛猛地扭头。

    冷蓁就在身后。

    斜倚在墙边,枯萎树藤在他面庞投下模糊阴影。

    “鸡汤我去送了,王嬷嬷很喜欢。”

    他沉吟片刻:“你认为我杀鸡是在使坏?”

    她唇齿被冷风冻得说不出话。

    “什么是坏孩子,什么是好孩子?”

    “娘,我是为你好,”他嗔道,“你这么看待我?”

    “不……蓁蓁,你误会了。”

    “娘是自责,大户人家的小孩哪需得做这些。我们家若是个有钱的,你也不用做这种粗俗的活计。”

    冷翠烛被盯得很不自在。

    冷蓁年岁渐长,模样倒是越来越像她年轻的时候。

    望着那张脸,她总生出不好的想法。

    若早知以后的日子这般苦,她就该掐死从前出卖身体,遍身绫罗、插金带银的自己。

    由此,她有摧毁他的冲动。

    冷蓁掩面而笑。

    “娘,没关系的。”

    “只要娘还愿意理我,让我做什么都成。”

    这时,冷翠烛还未明白冷蓁言语中的含义。

    直到夜里等到尹渊睡下,她起床找水喝,撞见冷蓁在院中磨刀。

    “蓁蓁,”她下意识将外袍往胸口拢,“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呀?”

    她身上外袍是尹渊白日所穿的,衣料上的苍绿云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荧光。

    冷蓁用帕子擦干刀刃,收进木匣。

    “吵到你们了?”

    “对不住。”

    他端起木匣,走到冷翠烛身前。

    “娘,你记得我小时候吗?”

    “小时候我怕黑,睡觉时你总会哄我。”

    “啊?你房里很黑?娘去给你拿盏煤油灯。”

    冷翠烛刚要走,衣袖被拉住。

    “不用。”

    “娘,我只是怀念以前。”他嘴唇稍稍嘬着,“以前,总是我陪着你。我刚学医的那年,也是在冬天,你坐在窗边哭,外面下着雪,我们抱在一块儿。你哭尹渊对你无情,哭自己为什么偏要生下我。”

    “我知道,你其实不那么喜欢我,至少从前不喜欢。”他垂眸,轻抚腰侧伤疤,“我经常在想,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会过得好一点吧?”

    “济世堂的老师傅也常说,我是野种。”他眸中满蓄风霜,“我的母亲是妓女,和很多男人睡过觉。”

    “那时,我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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