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癖[先婚后爱]: 16、狭隘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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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泪,又去不顾一切的蹭蹭孟誉之的肩膀,把它留到了孟誉之的裁剪得体的西装,迟流霭同样在这人的身上嗅到了檀木香和酒局残留的奢靡。

    等孟誉之从那两点深深的泪迹移开视线后,喉结一顿。

    迟流霭着急忙慌想要钻进孟誉之的怀里,当然这个动作受到了阻碍。

    孟誉之的工作文件和电脑都在宽敞的空间妥帖的安放着,从不稳当的迟流霭却撞到了电脑金属一角,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陈徽和孟誉之都沉默了。

    陈徽甚至都料想等会赶迟流霭下车,该停在哪里让迟小姐好打车离开。

    没想到,迟流霭丝毫不觉得尴尬,连忙给自己创造机会。

    把孟誉之桌面的文件,电脑,和他手上的合同都一个个移开,移得远远。

    完成这些任务后,辛苦叹口气。

    委屈巴巴钻到了孟誉之怀里,两人身上本就不该出现在一处的气息,彼时交融着。

    她深深埋头,埋进誉之哥的胸口,蹭了一下,又一下。

    “因为,我觉得,有誉之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嘛,我想和誉之哥在一起,多晚我都会回家的。”

    迟流霭以为孟誉之在问——为什么多晚都会回家呢?

    她感觉到自己有着身上重重的担子,迟流霭从小到大都在讨好人,虽然没讨好一两句,就开始耍脾气指挥别人做这做那,就算别人生气,她会不知廉耻地双手合十拜托她们不要抛下自己嘛,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

    但是誉之哥好难哄呀。

    迟流霭哄着自己,要多多包容这个男人,毕竟她还想要那个看中的花瓶呢。

    “如果我回来晚了,誉之哥你等等我嘛,可能我就是比别人走得慢些,但我会回家的。”迟流霭把下巴垫在孟誉之的肩膀上,轻轻说。

    她本来长相就和个小猫似的俏丽,平日见人的双眸终究露着不谙世事。孟誉之初次见着她,就像看见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流浪猫在几乎虚与委蛇的名利场内对着来往的人,试探喵一声,又喵一声,寻找着自己往后可以裹腹的猎物。

    结果又因为尖牙尚稚,只能抓着自己的猎物有事没事嘬一口。

    瞧,她这次连讨好的亲吻都未曾给。

    嗯,外面吃饱了,孟誉之知道的。

    但终究这话让这般可怜的迟流霭可怜地露出来,孟誉之也不是冷心肠,可他也不是什么善人。

    “你的大学学业不是继续吗,听你白天谈,功课非常不错。”孟誉之逗着猫,“怎么开始怀念起大学城了?”

    迟流霭心想糟糕!肯定孟誉之暗中花费不少心思调查自己,不然自己怎么可以露馅,撒谎这件事迟流霭自认为天赋异禀,从未失手,没想到在这件小事上,被资本做局,暗中侵犯个人隐私,甚至感受到骨子里恐惧,她可不敢多说一些话,毕竟再深究过去,她怕孟誉之知道她高中物理9分的成绩单。

    所以,迟流霭支支吾吾,忙不迭地说,本来想再扯点慌,没想到脱口几句大实话:“因为,因为我被退学了。”

    “理由。”

    “它不是我的,所以我不要读。”迟流霭小声说,“它不是我考上的,是迟骋把我塞进去的。”

    它不是我的,我不要。

    我不喜欢的,我也不要。

    迟流霭把这话留在了心里,她当年可以像一位正常的学生,通过高中学习、补课、高考的途径升入一个属于自己高考分数的大学,但是她和迟宝缘出了一个无法调和的矛盾,这件事愧疚到迟流霭心里又怨又恐惧,她害怕别人知道她被送去陌生国家的缘由。

    迟骋不喜欢她,随手塞了一个不入流的社区大学,迟流霭一生在别人的挑选中定型。

    她恐惧在一堆商品中,费力地卖弄被人挑选。

    她又害怕一无所有,所以她只能成为最为抓眼的存在,无论好坏,只要有人在意,就好了。

    如今,她更害怕孟誉之知道这个缘由,她不想前功尽弃,所以轻描淡写带过退学理由。

    “我发誓,我没有撒谎,我今天就是......太高兴,忘记时间了。”

    她穿着一双带有廉价印刷图案的粉色拖鞋,车内真皮座椅留下几个不明显的水渍,这点水渍还出现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没有淑女该有的礼节,甚至似乎从没有意识到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失礼。她把自己所有的不足都掰成了碎饼干屑,喂到了孟誉之的嘴边,他才得以细细品尝回味。

    孟誉之给出了一点回应,他把手放在迟流霭的后颈。

    这个强势的控制动作给了沉浸在国外几年无措的迟流霭很大的安全感,与此同时,迟流霭又无法移开视线。

    上位审视的眼神和虚假真挚的目光居然融洽在一起。

    彼时,孟誉之不屑于给迟流霭谎言。

    迟流霭也没有胆量继续欺瞒,她觉得,此刻她好像该给誉之哥一个亲吻。

    一个道歉的吻。

    来自往后长久合作的伙伴,搭档,妻子的吻。

    但更需要一个主动的吻的人,是她,她的心在此刻忽上忽下。

    她需要一个像那晚一样带着酒精没有理智的,容嵌肌肤的接触,给她存在感,安全感。

    可是,誉之哥问她。

    “但你身上穿的是一个男人的衣服。”

    孟誉之的指腹摩挲着迟流霭忽然发凉的唇。

    在那薄薄一层,他感受着女孩剧烈跳动的脉搏,用力,慢条斯理问:

    “这让你很高兴?”

    原来,林准下楼给迟流霭遮风的外套,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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