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竟被火葬场: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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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才确认是有几处井口被人投了毒,已蔓延到城郊一带,长老让我来此据点提醒公子,弟子会引山泉水来食用,避免中毒。”

    此事一听就有蹊跷,昭云初还未开口,罗郁先顾不得和他僵持,拉过小纪的胳膊就问,“好端端的怎么有人投毒?没查出是谁干的?”

    “事发突然,还未找到应对之策。”

    小纪摇头回话,接着对罗郁交待道:“就为这事灵心长老正找你呢,如果忙完了就赶紧回去一趟。”

    事急从权,罗郁瞟了一眼昭云初,只好匆匆往外走,又不甘心地回头留上一嘴,“这毒要能止住最好,若是蔓延到附近什么乡镇里,指不定谁又要遭殃!”

    乡镇?临江镇?!

    昭云初被人一语点醒,猛地抬头,只是罗郁已经赶出门去,惹得他胸口里的无名火窜起,又只能硬生生压回去。

    接下来的几月,果然如罗郁所说,毒井口已经蔓延到靠近临江镇的村子,官府并不作为,放了些赈灾粮了事,好在小镇依山而建,面靠大江,近来百姓都取用山泉水,倒也无事。

    只是收到宁南清的来信,兰卿晚最近时常去村里义诊,治好了一部分症状较轻的村民,但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何种毒所制,没办法研制出完全有效的解药。

    “此毒非常人所制,有兰氏制药的痕迹,若是宗门之人所为,责任又会在谁?”

    这是宁南清的信里,转述兰卿晚的一句原话。

    昭云初缓缓放下信纸,叩着它轻敲桌面,并未注意到已经叩门进屋的人。

    “中秋将至,长老让我来问问公子,是否打算聚一顿团圆饭,他可以寻一处据点安排晚宴。”

    小纪问着,见昭云初一脸凝重,像是在思索,又近前一步,“公子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抬头看到小纪,昭云初脸色并未放松下来,小纪瞥了眼桌上被拆开的信封上写着宁南清的名字,眼珠一转,叹声道:“是有兰公子的消息吗?”

    “嗯。”

    昭云初并不掩饰,目光回落到信上,“兰师兄怀疑制毒者出自宗门,搞出这么大动静,若是最后有人指向兰氏,岂不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你们怀疑幕后之人是……”

    顾瞻。

    昭云初闭眼咬起牙关,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双手像是迫不及待要掐死人一样揉紧了信纸。

    顾瞻不死,就永远像一把刀悬在他和兰师兄,以及兰氏的头顶上。

    “顾瞻八成是疯了,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昭云初睁眼,一个撑手起身往外走了两步,瞥了眼廊下剩下不到半桶的山泉,交待道:“替我谢长老的盛情,中秋不必特地安排晚宴,我要去趟临江镇,今日起不用再送水了。”

    ……

    看着自己葬身火海,等待他的,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和恐怖,那样的经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这一世他想安安心心地活下去,在兰师兄管束不到的角落里,就算真躲不开这等见不得光的命运,也不想死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手里,不想再拖兰卿晚和宗门下水。

    想着罢,昭云初拨开眼前遮挡的斜枝,窥向一排墓碑前那个清瘦的身影。

    记忆里的兰师兄,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步履翩然,星目明眸,那张脸也如春风般和煦,一笑,就能暖到人心里去,与现在这般颓丧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听宁南清说,兰师兄时常来这里清除杂草,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在高凌芳墓碑前坐上许久,然后再默默离去,就像此时一样,不知是为了什么。

    兰卿晚握着酒壶,喉咙里烧得厉害,还一味地往里灌。

    从前并不喜这样喝酒,可是眼下只剩自己一个人,无所谓什么“清风明月”,他只想尽情地饮一次。

    等垂手丢去半空的酒壶,卧倒碑前时,他已醉得脸色泛红。

    远处的山林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昭云初放轻了步子迈出来,不敢惊动醉倒的人。

    夜里的风凉得很,即使喝了酒也不能这样吹风,昭云初将他松开的风衣别紧了些,小心地披到他身上。

    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才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温凉愈冷。

    半瞌的眼底映着兰卿晚的醉容,昭云初一声默叹,单手揉了揉眉心,为着兰卿晚而心烦。

    手腕猛然被扣住,昭云初震惊地睁眼,正对上面前本该醉倒的人,倏忽之间,浑身僵得绷紧了神经。

    第113章 第113章 逃不掉了 兰卿晚你疯了……

    兰卿晚一瞬恍惚了, 蓦地抚过去,像是在确认,只等触及到那张温热的脸,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万物都停在了这一刻, 眼底顷刻间泛起微红。

    梦到太多次了,可每每即将触碰,都被云初远去的身影给惊醒, 然而这一次,指腹间存着太过真实的温度,不禁失了神, 坐起身下手直接拥过去, 不停地蹭着他,像是怕被人夺走了一样。

    听着兰卿晚忍在喉咙里想哭又不敢哭的声音, 昭云初不能接受似的, 竟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我一直在等你, 我没有回去。”

    兰卿晚双手在他背上摩挲着,又忽然缩了回去,等不及地掏出怀里折好的几只千纸鹤,又从袖里取了一些,两只手哆嗦得厉害,一向耐心的人把千纸鹤抓作一团,胡乱拆了一只出来, 拨开看到字就往前摊去,抵到他的面前,“这些,都是为你做的。”

    昭云初睨了一眼, 写着“愿云初平安归来”的字样,稍一蹙眉,兰卿晚就紧张地抵了过来,“你不喜欢吗?”

    那张纸躺在兰卿晚手心里,昭云初神色深了几分,刻意撇开目光,没有答话。

    “我以后每天都折一份给你。”

    兰卿晚听不到他答复,慌忙把手里的折纸塞过去,怕不够似的,把怀里摸出来的千纸鹤都塞给他,两只手都推着东西,“这些、这些都是给你的,云初,都是你的……”

    昭云初托不住这么多东西,就被兰卿晚揪住了一只手,怕他逃了,无措地用力拢在掌心里不断搓着,单手环过他,埋头到他颈窝里,气有些提不上,猛地一阵咳嗽,他渐发了昏,摇着头解释,“我从前不够关心你,也不够体谅……我不会再约束你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没关系……你也不要舍弃我……”

    兰卿晚扯动着喉咙,靠着尚存的意识拉回欲抽出的手,奈何昭云初突然用力挣脱,扯了两次都抓不住他的衣角,掌中一瞬空虚,顿时清醒。

    他退得极快,穿着暗色的衣物隐蔽进山林里,兰卿晚看不清,在昏暗中慌然摸寻的模样,如鬼魅一般。

    “云初,你在哪儿?”

    一路上光顾着找人,脚下不慎,兰卿晚一个“扑腾”落了水,身子浸入溪流之中。醉态之下,险些跌倒呛水,却意外被拉住。

    昭云初几乎是下意识跳下水扶稳了兰卿晚,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冲动,这溪流只能浸到腰处,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对、对不起……”

    月影朦胧,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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