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竹马竟是龙傲天!: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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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你们两背着我偷偷生孩子?还是八胞胎?!”

    司辰欢闭了闭眼,面无表情看向云栖鹤:“要不还是让他躺回棺材吧,那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云栖鹤看他明明板着脸,耳尖却忍不住泛起的红意,眼底带了些笑。

    他笼在宽大袖子中的手一动。

    灵堂前吹着丧乐的其中一个小纸偶,忽然凭空跃起,一脚踹得坐起的楚川又直挺挺倒回了棺材里,磕得他眼前不住发黑。

    纸偶落在楚川胸前,继续吹着小喇叭,滴溜溜的大眼睛往下瞥,打量着楚川。

    楚川疼得七荤八素,棺材里空间本就不大,他抬起手捂后脑勺时,手肘不慎碰到了什么,只听“咔擦”的清脆响声,然后是“咕噜”一声。

    楚川呼吸一滞,慢慢转过了头。

    此刻棺盖大开,白烛和长明灯跃动的火光洒入,楚川一路都没看清的同棺尸体,此刻纤毫毕现地映入他眼底。

    腐烂干瘪的一截身躯,空洞黑黢的脖腔,他不慎碰掉的那颗骷髅头,额头正中还深深楔进一枚大红丧钉,此刻距离他不足一指距离。

    楚川这一转头,同那双空洞诡异的骷髅眼,来了个亲密对视。

    他一双眼睛瞪大到了极致,张了张嘴却一时没发出声音,只觉一缕幽魂从嘴中飘出。

    过了好几秒,他才找回了声音,“啊啊啊——”

    哨子般的惨叫笼罩了整个庭院,他呜哩哇啦叫着,就想起身逃跑。

    然而,他胸前还吹着小喇叭的纸偶,往下一跳。

    明明应该轻如羽毛的纸片,此刻却如泰山压顶,“砰”一下将楚川镇在了五指山下。

    楚川的背感觉都要被压碎了,但他又怕一动,碰掉旁边老兄的哪个部件,所以只好用张大的眼睛恶狠狠瞪着纸偶。

    “儿肖父,你果然是云唳那臭小子的种!”

    喜堂前,司辰欢担忧道:“楚川不会又碰到什么危险了吧?”

    云栖鹤道:“不用管他,有小纸偶在。”

    司辰欢一想,方才那惨叫声听着中气十足,楚川应该没受伤,于是放下心来,打量四周。

    他们身边,引路的纸人送到喜堂前,便停在了厅堂外,带着混在其中的陆蓬,垂首站在台阶下处。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堂啦——”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司辰欢一跳。

    他抬头一看。

    只见喜堂一双龙凤烛下,不知何时站了个年轻女人。

    她身量颇高,脸颊瘦削,也就显出高颧骨,细眉眼,五官寡淡无味,就连一身红衣,也是偏暗沉的色调,全身上下只有云鬓处,显出一抹鲜艳颜色。

    那里斜插了一朵开得正盛的木棉花,在烛光下鲜红如血。

    司辰欢的目光在她头顶的木棉花上停了一瞬,觉得似曾相识。

    “一拜天地——”

    女人充当司仪,一板一眼喊出了拜堂词。

    司辰欢手一紧,被拉着调转了方向,面朝厅堂外。

    直到跪下,他才反应过来。

    等等,他、好像在和竹马拜堂成亲?

    后知后觉的紧张涌上,相连的手心处都冒出微微汗意。

    虽然明知道是假的。

    但他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司辰欢咽了咽口水,觉得心跳加速起来。

    “专心”,压低的声音从旁边传入耳中。

    是云栖鹤。

    这是第二次叫他专心。

    司辰欢借着跪下的动作,转过头看他。

    却见少年目光专注,泰然自若,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这份淡然,感染了司辰欢。

    他不免暗暗谴责自己。

    他这是在想什么!如今群鬼环伺,幻境危机四伏,他理应专心寻找破局之法,怎么能胡思乱想,扰乱理智呢?

    还是得向竹马学习啊!

    怕被发现端倪正假装自然、只想好好拜个堂的云栖鹤,忽然发现旁边的心上人对自己投来钦佩目光,然后道“你说得对”,借着毫不犹豫便磕头拜了下去。

    云栖鹤被他带着,不得不也跟着快速磕头。

    硬是拜出了结把子的豪气。

    两人起身时,司辰欢还对他眨了眨眼,做口型道:你放心。

    云栖鹤:“……”

    他难得体会到憋闷感。

    “二拜高堂——”

    两人转身面对喜堂,却纷纷一愣。

    先前“囍”字下方的天地桌上,忽然多出了一把长剑。

    剑身是少有的鲜红色,刻着细密的繁复花纹,在光影交错中看不甚真切,只有剑柄处因靠近龙凤红烛,那朵葳蕤雕刻的绽放花朵清晰可见。

    是一朵木棉花。

    司辰欢不由自主,转头去看司仪鬓发间的花朵。

    台阶下此时却传出凌乱声。

    司辰欢只好将目光收回,转身往后看。

    却见是陆蓬,他套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喜庆红衣,混在纸人中间,一路来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吸引人,就连群鬼宾客,也是将贪婪的目光对准司辰欢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把不起眼的蓬草,在这危机四伏中扮演地极其到位。

    然而此刻,他看见天地桌上那柄供奉的红剑,脸上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甚至失态地快步走上台阶,似乎迫不及待想看清红剑的模样。

    厅堂外的纸人拦在了他身前,鲜艳腮红沁出了血,一道道血流从它们苍白的纸脸上划过,无比可怖。

    它们为自己终于发现外来者露出的马脚而格外兴奋,黑黢目光死死紧盯着陆蓬,争先恐后地要抓住他。

    “新郎新娘拜堂呢。”

    “你想去哪啊?”

    纸人们都是一副破锣嗓子,粗粝地刮过耳朵,听得人恨不得死死捂住。

    陆蓬面色一寒,意识到自己违反了此间规则,怕是被纸人盯上了。

    他手腕一翻,长剑出鞘。警惕的目光扫过台阶上下的纸人和宾客,做出了防御姿态。

    他全程没有看向司辰欢和云栖鹤,更没有开口求助。

    纸人们脸上笑容更大,嘴角咧到了耳根,争先恐后向前扑去。

    陆蓬抬起的剑还没挥下,身前却忽然跑来一溜小纸人。

    陆蓬知道这些小纸人是云栖鹤放出来的。

    个个不足半人高,每人手里都拿着乐器,滴溜溜吹得腮帮子鼓起来。

    然而它们往前一站,那些可怖纸人却像是被无形的屏障拦住,隔在了一米开外。

    宴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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