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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咸鱼竹马竟是龙傲天!》 40-50(第19/21页)
川:“什么……”
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司辰欢硬拉着上了飞舟。
他踉跄站定,就对上了身前苏幼鱼投来的眼神。
原本还想掉头就走的楚川身形一僵。
偏偏司辰欢又重新下去接云栖鹤,而早一步上来的文京墨已经毫不见外地挑房间去了,因此,甲板上只剩他们两人。
“你不会是不敢见我吧?”
楚川听见她带着揶揄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楚川下意识否认,并抬眼同她对上视线。
只是触及那张清冷姝丽的脸,他又不免视线错开几寸。
“那就好”,苏幼鱼并没有察觉出这细微动静,她见周围没人,本相毕露地威胁道,“劝你乖乖识相一点,我还想和司道友、云道友一起同行,你可别打乱我的计划。”
楚川回想起她的德行,忍不住道:“你在想什么,他们两个,才不像你看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
苏幼鱼上一秒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下一秒,“……司道友,云道友。”
她对刚刚上船的两人,矜持地点了点头。
她方才有先见之明地设了结界,司辰欢并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有些摸不着头脑。
倒是云栖鹤,多看了苏幼鱼两眼,眼中若有所思。
“两位,飞舟上的房间有限,只得委屈你们一间房了。”苏幼鱼上前,对司辰欢和云栖鹤指了指最靠里面的一间房。
司辰欢还没反应,倒是楚川心里警笛大作,忙抱着司辰欢一只手臂:“既然如此,那还是我和辰欢一间房吧。”
他暗想:这苏幼鱼明显是故意使坏,可不能让她得逞。
其余三人的目光,一时都落在了他身上。
其中,最冷的还是云栖鹤。
苏幼鱼微不可查地一撇嘴,面上还是端庄矜持的,“楚道友,你的房间在我旁边,我有些事,还想向你讨教一二呢。”
楚川闻言,更加抱紧司辰欢的手臂,“不用了,我喜欢两个人睡。”
司辰欢十分茫然,不懂楚川抽得哪门子疯。
不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错过?
于是他在楚川诧异的目光中,把自己的手臂艰难拔出来,然后忙带着云栖鹤往飞舟最里面走去:“客随主便,晚舟你可别辜负苏姑娘的一番心意啊。”
他倒着走,对楚川挥了挥手,身上的绛红色衣袍在风中漫卷,显得整个人灵动恣意。
云栖鹤一手拉着他,防止他摔倒,垂下的眉眼融化了往日的冷意,透出几分宠溺意味来。
宠溺?!
楚川:“……”
他一定是被苏幼鱼荼毒了。
楚川痛心疾首。
“别看了,人家一对璧人,你非要碍事干什么”。
楚川回头,便见苏幼鱼两手捧着脸,带着莫名的笑容看向司辰欢两人消失的方向。
笑得楚川心里发毛。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苏幼鱼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你这都看不出来?”
楚川冷哼一声,不想跟她多言,拂袖欲走。
然而袖子却被扯住,“先等等,你跟我说说司道友和云道友是怎么相识的呗?”
“松开,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最喜欢碍事吗?”
楚川怒了:“我就算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没有喜欢你!”楚川的痛处被反复践踏,“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两人拉拉扯扯着往前走。
司辰欢并未走远,回身一看,见此情景,不由挑眉笑道:“哟,没想到他们感情竟这般好了,那刚才楚晚舟那厮装什么?真是不够意思!”
云栖鹤:“……嗯,也许吧。”
第50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天乐城距离药宗不远,若是马车,需耗费半月路程,但搭上苏幼鱼友情提供的飞舟后,不出三五日,便能抵达药宗附近。
司辰欢今日的修炼结束后,便去寻了文京墨,向他打探魂果的具体消息。
好巧不巧,文京墨正在炼丹。
青年身前摆着半人高的炼丹炉,幽蓝色的火焰此刻正舔舐着炉底,冒出几缕白烟,又被窗外涌入的山风吹散。
他不像寻常药修那般讲究,只悠闲地屈膝坐着,时不时往沸腾起来的炼丹炉丢几株灵草,姿态随意,一边炼丹,一边跟司辰欢闲谈。
“药师大会由药宗牵头、三年举办一次,前十可获得拜入药宗的机会,而前三名可获得不同程度的珍稀灵药。因今年负责此事的长老恰好同我相熟,才能提前得知魂果正是这次的头名奖励。”
司辰欢被他这“煮大锅饭”一般的炼丹手法而惊叹,迟疑了几秒,这才开口:“那魂果、你能帮我们取得吗?”
说着顿了顿,他又暗暗捧人,“听说药宗宗主的小徒弟天赋绝伦,不过一个药师大会,头名对您来说肯定如探囊取物,至于价格,您放心,不是问题!”
毕竟是为了救小八,还是可以忍痛出点血的。
实在不行,司辰欢暗想,后续再把这人的小金库打劫回来也可以。
谁料,文京墨忽然“啊”了一声。
司辰欢心头一跳,下意识抬头看他。
文京墨恰好开炉收丹,宽大青袍一挥间,几枚莹润光泽的丹药落入玉瓶中。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丹香,文京墨一手持丹,一边状似无辜对他道:“我没跟你们说吗?药师大会只针对三阶以下的药师开放,且药宗弟子禁止参与。”
文京墨以金丹修为能炼出对元婴修士有效的四阶丹药,已是四阶药师,更何况,他还是药宗的亲传弟子。
无论哪一条都不能参赛!
司辰欢蓦地起身:“你之前根本没有提起!”
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毫无准备,就跟着人一起前往药宗了呢?
“那许是忘了,不好意思”,文京墨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歉疚。
司辰欢心底涌出一股怒意。
他是故意的。
司辰欢嘴唇一动,仅存的理智到底是压住了喷薄欲出的怒火,他忍辱负重问:“那文道友,还有什么办法吗?”
说这话时,司辰欢的手已摸上了悬挂在腰间的长剑。
如果这奸商还推诿的话,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文京墨仍是坐在蒲团上,闻言掀起眼皮,懒懒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察觉出他的杀气,只从少年因怒意泛着一层薄红的脸颊上扫过,眼底多了一丝笑意。
“两个办法,第一”,文京墨束起一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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