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竹马竟是龙傲天!: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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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回乌啼巷的路,这么晚了,他还要去哪?”

    按道理,他们有求于齐阙,应该把人叫住说明来意,然后再权衡交易一番。

    但司辰欢一来被云栖鹤突如其来的情绪搞得不知所措,二来,这齐阙行为怪异,这个时候再叫住人,肯定会被对方误会他们不怀好意,怎么可能还会答应他们的请求?!

    于是司辰欢只好咽下满肚子疑问,将错就错跟了上去。

    今夜月色隐没在乌云后,夜色深沉,城东没有城西繁华,街道两侧的灯光寥落,一路走到尽头,宽阔平整的管道被杂草丛生的石子路所取代,稀疏的灯光更是完全消失,黑黢一片,只有虫豸不知疲倦的吵闹声。

    齐阙从箱笼中拿出了打火石和一盏防风灯,将灯点亮后,一手提灯顺着石子路,一边艰难往上,茂密漆黑的山林近在眼前。

    “他要进山?”司辰欢很快想到方才小男孩说的“小齐哥哥不让我跟别人说”,看来齐阙也知道药宗有秘密掩藏在这山林中。

    只是跟云栖鹤逃避的态度不同,齐阙显然是要探寻这个秘密。

    司辰欢看着这瘦小的少年被高大的树木黑影所笼罩,脚步停在山林前,看向云栖鹤:“我们还跟吗?”

    竹马一向是对有关药宗的事避而不谈,司辰欢拿不准他的态度。

    云栖鹤侧脸紧绷,长直的睫羽在眼睑打下浓重阴影,那只眼幽深如古潭,明明面无表情,司辰欢却莫名觉得他仿佛是做了一番心里斗争。

    “去吧”,没有等太久,云栖鹤开口,嗓音有些喑哑。

    司辰欢精神一振,“好嘞。”

    两人进入山林,很快跟上了齐阙的步伐。

    夜间风大,整座山林如群魔乱舞,枝叶不住晃动拍打,树影憧憧,灌木萋萋,似乎下一秒会冒出什么不可名状的鬼怪。

    司辰欢都咽了咽口水,握着云栖鹤的手都紧了些。

    齐阙不过筑基修为,对身后缀着的两条尾巴毫无所觉,他身形瘦弱,背着箱笼在山林间行动不便,经常被树枝钩住。每当这个时候他也会下意识的哆嗦,显然也是怕的,但他又很快冷静下来,将树枝拨开,继续朝着山林深处行进,脚步没有停留,有着超出年龄的果断和胆识。

    司辰欢观察了一会儿,断定:“他应该是来过很多次踩点了,今晚是正式行动。”

    否则在这夜晚山林中,不可能如此迅速确定正确的方向,还有那个碍事的箱笼,带着它一定是有什么用途。

    一路跟着齐阙在林中弯弯绕绕,不知过了多久,带着凉意的山风扑面而来。

    他们终于穿过四周参天树木,来到一处山顶平地。

    司辰欢和云栖鹤掩在一棵大树上,借着树枝遮掩,朝下看去。

    山顶的另一侧是一处斜坡,蔓生杂草,虫鸣不绝,看着丝毫没有异常。

    司辰欢却察觉到空中几近消散的灵力波动,传音道:“有修士来过。”

    云栖鹤点头,目光仍凝在齐阙身上。

    司辰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此时的齐阙终于放下了箱笼,弯腰从中拿出了一哥东西,手柄笔直,底部金属泛着冷光,竟然是一把小型的锄头!

    他要干什么?

    司辰欢茫然看着他从斜坡滑下,当几乎快消失在他们眼前时,齐阙终于停住。

    杂草太茂盛了,几乎完全笼罩住他瘦小身躯,司辰欢勉强看到他一下一下挥着锄头,像是挖什么出来。

    他心底难耐,趁着齐阙再次低下头去拖拽东西时,揽着云栖鹤如羽毛般轻飘飘落入不远处的杂草中。

    他终于看清齐阙挖的是什么了。

    那是一具尸体。

    他们到时,尸体挖出了一半,露出了腐烂的上半身,腥臭味顺着山风弥漫而来。

    司辰欢震惊地瞪大了眼。

    “对不起”,他听见齐阙散在风中的声音。

    然后听见“锵”一声,锄头挥向尸体的脖颈连接处。

    腐烂的骨肉承受不住,一个咕噜噜的东西朝司辰欢他们藏身的杂草处滚来。

    于是那死不瞑目的人头,和司辰欢对上了眼。

    “……”

    齐阙随后拎着锄头,抬脚走了过来。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齐阙已停在了他们身前。

    司辰欢看到了他那双窄瘦的长靴,以及垂在身侧、尚沾着腐血的锄头。

    他只要稍微一弯腰,便能看到在这丛生杂草中,有两双眼目睹了他方挖尸砸头的暴行。

    眼看齐阙身形一动,想要弯腰捡起人头。

    “欻”一声轻微声响在身后响起。

    齐阙警觉转头。

    却见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忽然从杂草中跳出,昏头转向一般,在原地蹦跶跳了两下,这才慢悠悠跳远了。

    齐阙放下心来,弯腰捡起干瘪的人头,爬上山顶放入箱笼中,沿着来时路走入黢黑山林。

    树枝掩映中,司辰欢抱着佩剑“花逢君”,吓得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还是你眼尖,要是没看到这只可爱兔兔,我们可说不清了。”

    云栖鹤见他面色苍白,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后悔让人进山了。

    “我们走吧。”

    他们跟着齐阙下了山后,没有再跟去乌衣巷,而是回了文京墨的住处。

    司辰欢忘性大,虽然受了一惊,但洗漱后倒头就睡了。

    只有云栖鹤在夜色中睁着眼,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幽深瞳孔似乎穿过了漆黑房梁,看到遥远到近乎虚妄的前世。

    “哟,我说是谁,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玄阴门少主啊,听说你爹,是我的杀父仇人啊。”

    “云唳你不能死!司辰欢就是为了救你而死的,你要是死了,谁给他报仇?!”

    “云唳你记住,我爹的仇、我的仇,甚至司辰欢的仇,都等着你来报!记住,这是你欠我们的!”

    “……”

    那些浓烈的恨与仇跟着时空,久违地朝他汹涌而来。

    云栖鹤在黑暗中死死攥紧胸前的衣服,像是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紧咬住的唇瓣将一切懦弱的呜咽封锁住。

    冷静云唳,那些都是还未发生过的!

    只要他不像上辈子那般深陷仇恨,齐阙、他……还有小酒儿,都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但是,云栖鹤又想起了十八岁那年将丰都燃烧殆尽的大火。

    想到了阴村灵堂内,那被层层封锁不得超脱的骷髅头。

    ……

    最后一切泛着痛苦底色的回忆都融入清幽月色中,洒落在月下矗立的高大男人身上。

    那是八岁那年,云琅将他留在鸿蒙书院的前一夜,父亲将尚且年幼的他往前一推,推向等待着他的司小酒身边。

    那夜,他最后回头一看,父亲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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