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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咸鱼竹马竟是龙傲天!》 70-80(第11/25页)
了一口。
他力道很轻,只留下浅浅的牙印,司酒却怪叫一声:“好啊你,恩将仇报!”
他跳到云唳背上,嚷着自己受伤了,要对方背着他走。
云唳身形很稳,托着他穿过喧嚣人潮和斑驳灯影,方才汹涌的私欲又都化作平静的欢喜。
真想一直背着他这样走下去。
可惜路有尽头,他背上的少年也不安分。
司酒扭头看到两侧摊贩时,眼神一亮,从云唳身上跳了下来。
因着七夕,不少摊贩上摆满了造型别致的河灯,用竹竿挑着,在风中缓缓转动,连成一片。
摊前,大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装扮入时,眼神接触时羞涩一笑,空气中仿佛都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云唳原本跟着司酒,看到这一对对才子佳人,却不免放慢了脚步,银丝面具下的眼中流露出几许羡意。
堂堂第一仙门的少主,贵为天之骄子,最羡慕的却反而是人间情事。
司酒正挑着礼物,回过头想要叫云唳,却发现了他的驻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小摊前挂成一排的河灯。
他眼珠一转,上前拉着云唳,也朝河灯摊前走去,突兀地出现在才子佳人中。
“做什么?”
司酒兴奋道:“光看有什么意思,我们一起去放河灯吧,我还没放过河灯呢。”
他话语中都是对待新事物的跃跃欲试,不顾旁人打量的视线,很快挑好了两盏莲花灯,付好钱后便拉着云唳往河边走:“快,我们找个好位置。”
可惜今夜万人空巷,长长的河堤岸上都挤满了人,不是放河灯,便是欣赏画舫的表演,黑压压一片。
司酒见没处落脚,又看近处的一些河灯因不慎被被驶来的画舫波及,侧翻沉水,觉得可惜,于是拉着云唳道:“我们找条船吧,去河中放灯去。”
虽说要找船,他心中却没底,毕竟每逢佳节,画舫游船便早早被预定出去,如今临时要找,他都已经准备去问渔夫的打鱼船了,云唳却说:“不用,我这便有。”
他们离开人群,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处僻静河边,一株垂柳倚岸,灯火阑珊。
云唳从怀中拿出了一架巴掌大的小船,将小船往河里一抛,巴掌大的船身迎风飞涨,很快变成了一条两头尖尖、玲珑小巧的船只。
司酒愣了:“这不是飞舟吗?”
要知道使用飞舟每一刻都要燃烧巨额灵石,这也太奢侈了吧!
云唳拉着他,从岸上轻巧飞上飞舟:“左右都是船,没有什么差别。”
行吧,竹马有钱,司酒也就心安理得地坐在船头,看着飞舟自动破开水面,驶入宽阔无比的江河中。
河面上此时飘满了星星点点的河灯,随着水流沉浮起落,如万里银河倒悬,朝着水天相接处缓缓远去,映着往来流光溢彩的画舫、游船,如同交织出一场盛大繁华的梦境。
玄阴门的飞舟质量上佳,完全感受不到颠簸,司酒探身,将手浸在清凉河水中,去看飘过身边的一盏盏河灯,粼粼波光映在他侧脸,显得格外动人。
“方才摊贩主人告诉我,在河灯上写下你的愿望或祝福,会成真的”,他回头对云唳眨了眨眼,将一盏河灯递了出去,“我们也来写吧。”
他们不需要笔,以灵力在指尖便能在灯面上刻字,云唳很快便写好了,捧着河灯坐在他身边等他。
“你怎么这般快?”司酒一惊,加快了速度,却仍是费了不少时间。
云唳随意一瞥,便看见了他灯面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你偷看我的,不行,我也要看你的”,司酒捕捉到他这一眼,强行认定云唳“偷看”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去看云唳手上的河灯。
让他看看,到底写了什么,这般快……
“司酒”两个字撞入他眼中。
莲花花灯造型精巧,栩栩如生,粉白花瓣上,一笔一划、无比熟悉的两个字在灯芯跃动中静静躺着,承载着某个人的愿望和祝福。
“你……”司酒抬头,同云唳对上视线。
一时间,他恍若看见深邃不见底的幽泉。
“砰——”
此时头顶恰好绽开烟火,岸上和画舫的连连欢呼声传来,打破了这一刹的静默。
司酒下意识抬头,只见无数流光扶摇直上,又在幽蓝广袤的苍穹下尽数绽放千树花,星焰如瀑,倒映在他黑亮的眸间,一时分不清谁更耀眼。
这一场烟火持续了很久,司酒反应过来时,手中的河灯已堆起了些烛泪。
他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对云唳道:“这长明城真是大手笔,烟花真好看。”
云唳“嗯”了一声。
司酒舔了舔唇,想到他河灯上那静静的“司酒”两字,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入河水的花灯,有种莫名的漂浮感。
“你只写两个字吗?会不会太浪费了,要不、多写点?”司酒有些干巴巴地问。
云唳摇了摇头,起身将手中的河灯放入水中,目送着它被温柔的河水推远,飘向远方悬在河面上的巨大圆月。
司酒眼睁睁看着那盏写着自己名字的河灯飘远,一时间只觉自己也变成了那盏河灯。
当它沉下去时,司酒的心也跟着一跳,当它被水载着浮起来时,司酒也感到一阵轻松。
他想了想,几丝灵力如流光一般,快速缠上那盏逐渐远去的河灯,原本沉沉浮浮的河灯瞬间平稳许多。
云唳偏头看他。
司酒忽然间有些不敢对视,嘴里嘟囔着:“这可是写了我名字的,怎么能翻呢。”
然后将自己的河灯也放入河水中,同样施了灵力保护,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样,咱们的愿望都能实现了。”
云唳看着他不经世事的天真侧脸,忽然开口问:“你知道七夕夜一起放河灯,是何寓意吗?”
司酒被问得一愣,“什么寓意,不就是一起放灯祈福吗?”
云唳沉默片刻,勾了勾唇角,“许是这样,我们进船舱吧。”
飞舟看着小,船舱内却意外宽阔,还铺了柔软的地毯,小方几上满满当当摆满了司酒爱吃的零嘴。
更令他意外的是,桌上竟然还摆了一坛红肚小酒壶,醇厚的酒香飘满了船舱。
是丰都的特产美酒,花逢君。
云唳给他倒了一杯,司酒幸福地手脚都不知如何摆了,但激动了片刻,又露出了难色,艰难摆手:“这,还是不喝了吧。”
云唳看他。
司酒环顾四周,如今浮于水面,这方封闭的船舱内又只有他二人,他委婉地表达担忧:“若是我酒后失德,你这……不好跑怎么办?”
而他喝了酒,最常做的便是瞎亲漂亮美人了。
更别说如今坐在他面前的又是顶顶漂亮的。
云唳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司酒的错觉,竟觉出他的话中还含有几丝期待:“也不差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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