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竹马竟是龙傲天!: 1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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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又是花虞交给楚川的任务。

    楚川暗骂一声,道:“你这倔脾气,我是阻止不了你的,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说完,一掌劈向自己脖颈,生生把自己打晕了过去。

    “好兄弟”,司辰欢感动了一秒,然后便把他外衣脱了,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假装是自己,桌上的药也倒在窗下的一片花丛中。

    最后他拿出一张小纸人,默念了一句法咒,纸人快速化作楚川,装成趴在桌上睡觉的模样。

    希望能暂时骗过师娘。

    司辰欢在书院时便习惯了逃课,如今驾轻就熟,翻围墙出了院子。

    他为了方便行动,将鸿蒙书院那一身惹眼的弟子服脱掉,换了一身和药宗弟子相似的青衣,肩侧还像模像样地弄了个药宗标志出来,若不细看,很难发觉,脸上也换了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

    确认毫无破绽后,司辰欢这才走进了城中的酒楼。

    没错,他没有直接去仙盟的宅院,也没有去药宗的据点,而是先来了此前世家弟子用来议事的酒楼。

    他进去时,果然酒楼大堂还是凑齐了一大帮弟子,叽叽喳喳你争我吵着什么。

    司辰欢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便有人看了他一眼,也会在下一秒转过身去,继续争论。

    司辰欢默默坐在角落,凝神细听他们的谈话。

    他当务之急最需要弄明白的,是他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尤其是有关云唳的事。

    师娘和楚川躲闪的态度让他有不好的预感,偏偏两人还瞒着他。

    只有这处酒楼,一群年轻气盛的世家弟子,消息来源广、也没有太多心机,司辰欢相信能听到想要的答案。

    果然,他刚一坐下,便听到了云唳的名字。

    “我就说当时的幻境有问题,那云唳身上藏着玄阴门的玄阴令,肯定可以召唤鬼修帮忙。”

    “不过这事也真够离奇的,他娘白姝生前研制了化魔丹,死后竟然变成了行尸,还在幻境中伏击弟子。”

    “要我说玄阴门都该死!修炼鬼气,哪里还能保持神智?掌门们也是心善,还要救那云唳,要我说就该让他直接死了。”

    “那可不行,他死了谁去填阵?也算这个废物最后的用处了。”

    ……

    “哗啦”一声,杯盏摔碎在地上的声响打断了这群弟子的七嘴八舌。

    大堂内一时安静下来,众人看去,原来是角落内一药宗的弟子不小心摔碎了茶盏,正蹲在旁边收拾。

    他们略有不满,但药宗风头正盛,也不想得罪药宗弟子,于是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继续议论。

    说着说着,提到了四天前发生的那场意外。

    “真没想到,那剑宗弟子竟能被鬼气侵蚀神智,吓得我当天就吃了一颗破魔丹。”

    “我记得好像叫……陆蓬是吧?也是可怜,据说是当时丰都的遗孤,刺了云唳一剑,算是报仇了。”

    “咦?我听我爹说,当时好像刺的是司辰欢来着,怎么又说是刺云唳了……”

    司辰欢再也听不下去,匆匆将碎瓷包在手帕中一拢,低着头快速出了酒楼。

    现世的丰都城仍是荒废孤寂,除了几条临时落脚的长街稍有烟火气外,其余的街巷都笼在蛛网衰草中。

    司辰欢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一日碰上陆蓬的街道。

    酒旗半折,斜插在断壁颓垣中,头顶是一座座悬停半空的巨大飞舟,投下道道明暗交错的阴影。

    司辰欢背靠着一睹荒墙,慢慢坐下来,平复激荡的心绪。

    在酒楼的闲言碎语中,他大致能拼凑出仙门对幻境、对那一日厅堂下刺杀的解释。

    无外乎是污蔑白姝成为行尸,而身怀玄阴令的云栖鹤利用行尸,坑害仙门弟子。至于陆蓬的异常,是因为在鬼蜮中被鬼气迷了神智,心怀仇恨刺杀云唳。

    掌门们不计前嫌,救了生死垂危的云唳,但因为修补鬼蜮结界,不得不让他“戴功立罪”,去以身填阵。

    真是好一出颠倒黑白、扭曲事实!

    司辰欢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他眼中森寒一片,心中怒火翻涌不息,几乎要将他兜头淹没。

    半晌后,他蓦地起身,朝某个方向直奔而去。

    剑宗驻扎的院落内。

    方凌霄看着眼前拦住他的少年,叹息一声:“不是我不让你见宗主,实在是修补结界在即,各宗掌门抓紧演练大阵,极少空闲。这样吧,若今晚宗主回来,我先为你禀报,如果宗主想见你,我传讯与你可好?”

    司辰欢知道方凌霄没有撒谎,甚至已经仁至义尽,他点点头,拿出一封信,“传讯也不必,请方兄将这封信交给月宗主,多谢。”

    他把从十五岁时撞见的药宗山谷、到最近白姝提到的破魔丹诡异处,通通记录了下来,力证药宗和鬼仙假扮的白雪庭多有勾结,甚至这一次的结界破损,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掩盖药宗行尸的丑事。

    这封要命的信但凡让第三个人看见,司辰欢都很有可能被杀人灭口。

    但他已顾不得了。

    先不说以凭他一己之力,几乎不可能将云唳救出,再者药宗和那位鬼仙的阴谋还藏着暗中,万一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届时死的会是更多人。

    他沉静的目光看向方凌霄:“此信真的很重要,除了月宗主,方兄千万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方凌霄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手上轻飘飘的信封如有了万钧之重。

    他贴身收好:“司兄放心,定不辱使命。”

    司辰欢见他郑重其事的模样,一直紧绷的心弦微松,强撑出来的冷静表情也流露出一丝疲惫,他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无奈一笑:“真是多谢方兄了。”

    方凌霄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司辰欢,心底某处软了下来,他情不自禁往前走了一步。

    “对了,我能去看看陆蓬吗?”

    司辰欢没有察觉到方凌霄的失态,若是忽然想起这个命运安排来刺杀他的人。

    不知在梦中,那个笼罩在鬼气里同样刺了他一剑的人,是否还是陆蓬?

    方凌霄如梦初醒,他退后一步,又恢复他剑宗大师兄端方有礼的姿态,他道:“按理,陆师弟不方便探视。”

    但方凌霄还是带司辰欢从后门进入了庭院中。

    剑宗占据的这方庭院格外宽敞,因为是从后门进来,捡着偏僻小路走,一路上没有碰到其他弟子。

    他最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角房前,房子前后都是半人高的荒草,只有小路两侧明显有修缮的痕迹,不掩凄清衰败之景。

    司辰欢进去前,方凌霄还是忍不住道:“陆师弟已时日无多,四天前在厅堂的事,他也是受人操控,司兄,你……”

    他欲言又止。

    司辰欢侧过身:“放心,我不会杀他的。”

    然后推门而入。

    房间没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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