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偏执狂学乖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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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及时止损。”男人说,“坚持错误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闭嘴,游戏。”贺知渡打断了他的话。

    男人也不恼,笑着说:“方块。”

    第三轮的牌面是黑桃A。

    贺知渡胜利。

    加赛一轮,贺知渡道:“黑桃。”

    “尝到甜头就应该见好就收,太过贪心可不是好事。”男人说,“我选梅花。”

    最后的牌面是梅花Q,男人翻到的第一张牌。

    他胜利了。

    “你输了。”他说,“按照赌约,你要无条件答应一件我说的一件事。”

    贺知渡抬眼看着他,眼神比寒冬的风还要冷上几分。

    “我也不扫大家的兴,现在就说。”男人说,“听很多人说,你贺知渡有强烈洁癖,任何人都无法近你的身,这样可不好。”男人收回桌上的纸牌,忽然笑了一声,“我提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就是要你和在坐的小姑娘们一起玩传纸牌,就当替姑娘们讨点福利。”

    酒吧玩传纸牌的游戏,就是站一排人传一张纸牌,传递的过程中,无法用手,只能通过嘴的吸力来传递,这也就意味着交接者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并且非常容易亲到一起。

    只要玩游戏的人想,随时都能。

    江倾想都没想:“不行。”

    贺知渡:“可以。”

    江倾:?

    你再说一遍?

    “贺医生的朋友,哦不,大明星,有何赐教?”

    “贺知渡他患有严重的接触性障碍过敏症,只要和他人亲密接触,就会导致呕吐、心悸、胸闷等症状,我可不想扶他回去的时候被吐一身,这位先生,你的恶趣味可以收一收吗?”

    接触性障碍过敏症?

    江倾其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是也不妨碍他回怼。

    “酒吧游戏的惩罚一般都是罚酒,这个也没必要特立独行,如果贺知渡欠你一件事,那私下解决就行,大可不必舍己为人。”

    “当然也可以罚酒。”男人并没有揭穿江倾,从身旁的座位上拿出了一瓶包装精致的洋酒放在桌上,“不过这一点是你提出来的,这个惩罚就得你替他受,喝完这一瓶,可以吗?”

    “可以。”江倾说。

    “贺医生,可以吗?”男人又问贺知渡,“你舍得让大明星替你喝完这瓶酒吗?”

    贺知渡看着酒瓶没有拒绝。

    他眼神深邃,眼底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五秒,男人揭开了酒瓶,把酒推到了江倾前面,又看贺知渡一眼,他依旧没有反应。

    “请。”

    江倾看了眼眼前的酒,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它的价值。

    honmotds

    全球限量30瓶的好酒,是很难能一见的珍品,所属品类是威士忌,度数很高,通常只适合小酌。

    这应该就是赌约里那瓶。

    江倾把酒倒进杯子里,倒了满满2大杯。

    他看看贺知渡,端起酒小口小口的喝下来。

    他喝得慢,时间都融入了酒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喝了小半杯后,移开了视线,看向别处时,手里的酒被人夺走。

    贺知渡终究是没绷住,接过他的酒杯,喝完了全部的酒。

    喝完后,他的脸色依旧平静,有条不紊的对桌上的人说:“认赌服输,我还是欠你一件事,他身体不好,不能喝太多。”

    说完就拉着江倾离开了酒吧。

    回家的路上,贺知渡一言不发。

    一直到家,他们都没有对话。

    回家后,他们各自洗好澡,然后一起躺在了床上。

    江倾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因为在喝酒的时候,他听到耳边有人在叹气,说可惜。

    可惜这一瓶好酒就这么浪费,浪费的不只是好酒,还有贺知渡的一番心意。

    这酒原本是他准备赢来给自己最珍爱的人喝,因为那人最近心情不好,他总想做点什么。

    他很清楚的知道别人嘴里的那人就是自己,但是他却又无动于衷。

    贺知渡今晚的心情大概也不好吧。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江倾并没有想太多就进入了睡眠。

    半梦半醒之中,他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

    微微睁开眼皮,入眼可及的是一片陌生的金黄。

    金黄是发色,那人长着一张贺知渡的脸,在月光下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的白,张扬到不行,也有种说不出的美。

    江倾以为他在做梦,又闭上了眼。

    可梦里这人说话了。

    “金发好看么?”

    江倾睁眼,再次看向他。

    他又问道:“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他拖住了江倾的脸,迫使江倾睁眼看着他。

    又问:“你喜欢吗?”

    江倾总算确认这并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贺知渡大半夜背着他,去染了一头金发。

    “你疯了?”江倾说。

    “江倾,你知道吗?”贺知渡答非所问,“我也想像个普通人一样去爱你,可是我做不到。我看到你对别人笑的时候,我就嫉妒得发狂。”

    江倾眼尖的察觉到贺知渡耳边的红色,他不但去染了头发,竟然还打了耳洞。

    他伸手撩开贺知渡的头发才发现,这个耳洞并不是去店里用机器打的,而是自己戳开的。

    简直离谱至极。

    看到那一瞬间,他有些无法呼吸,手都无处安放。

    “你……”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喜欢吗?”贺知渡又问他,“附近没有打耳洞的店,而我又很想见你,所以只能这样做,你喜欢吗?”

    “我不喜欢!”江倾几乎是吼出的这句话。

    贺知渡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他说,“他们都这样打扮。”

    “他们……”江倾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想到了什么,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普通的和别人说了几句话。”

    “说了几句话吗?”贺知渡反问,“可是你还对她笑,故意换座位接近她,甚至去要了她的联系方式,你……”贺知渡的语气加重了一些,“都很久没有对我笑那么好看,你不需要我了。”

    江倾又气又心疼,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哥哥。”贺知渡弯腰亲了亲江倾,“今天我没有赢来那瓶酒,下次我会赢更好的给你。”

    他顿了顿,眼神有些暗下来,过了一会才低声问他。

    “你永远只爱我,对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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