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叙平生[带球跑]: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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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妈,是不是身*体哪里有问题?”

    又来。合着长期单身就非得是不行?

    不能是洁身自好?

    不能是心有所属?

    赵叙平跟她说不通,有些事也懒得讲,撂下一句便走开:“别再给我介绍姑娘,我不缺。”

    第17章 第17章【VIP】

    今晚赵叙平不打算在这留宿。

    临走前,他去书房找到父亲。父亲正专心看资料,抬头瞥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盯着页面。

    “爸,我回去了。您平时多陪陪妈,有空带她出去散散心。”

    “你妈更希望你陪她。”

    “您是她丈夫,陪她走了半辈子,也是要陪她走一辈子的人,您的陪伴对她来说才最重要。”

    “知道,我可比你懂怎么做丈夫。”

    赵叙平没反驳,毕竟父亲这方面还真让人挑不出毛病。圈子里私生活混乱的人多了去,可谁都知道,赵家这对夫妻常年恩爱如初。

    章芝纭性子泼辣,年轻那会儿管男人管得严,赵天成也服她管,她不高兴了,作啊闹啊,他都宠着让着。

    家风清白,上梁正,下梁便也正,一双儿女私生活本本分分。

    赵庭伊跟周知宇是头一回,赵叙平跟周静烟也是头一回。

    离开父母这儿,赵叙平吩咐司机开去公司。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情绪平复许多他才回家。

    主卧关着灯,没人,他估计周静烟在客房陪孩子睡,没去找她,洗完澡躺床上,半天睡不着。

    凌晨两点半,赵叙平摁灭烟头,起身走到隔壁客房,轻轻叩了叩门。

    本以为周静烟睡得香,应该听不见,没想到门很快打开,周静烟开心冲他笑:“你回来啦!”

    她走出来,轻轻关上房门。

    “安安昨天好乖,没来吵我睡觉,还跟我说叔叔真好,叔叔煮的早餐真香。”

    赵叙平点一下头,往主卧走,周静烟跟进去,刚关上门,没来得及开灯便被他抵在门板上抱住。

    “你今天乖么?”他问。

    “乖。”周静烟多少有点儿心虚,毕竟偷看他手机这么久,怎么都不能算乖。

    “有多乖?”他将她鬓边几缕发拢到耳后,脸贴过去,与她鼻尖相抵。

    “很乖很乖。”

    “有昨晚乖么?”他轻笑着问,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又痞又浪。

    周静烟心里骂他坏东西,羞得别过脸去。

    他又凑过来,埋进她香软的颈窝,鼻尖不怀好意在颈侧蹭啊蹭。

    “嗯?问你呢,多乖?有没有昨晚乖?”

    他紧追不舍,周静烟见逃不掉,只得说:“昨晚……算乖吗?”

    “乖啊,怎么不乖。”赵叙平掌心托着她半边脸,笑起来,“乖得哥哥心里痒。”

    周静烟想起昨晚就怕,心说痒就去洗澡,嘴上讨着巧:“那哥哥心软了么?”

    赵叙平乐了:“倒也没有。”

    她在黑暗中摸到他耳朵,轻柔地捏了捏:“是啊,哥哥女人多,我算个什么,哪能让哥哥心软。”

    这话听着酸,赵叙平不知她哪来的醋劲儿,也不解释,只是问:“你怎么知道哥哥女人多?”

    “哥哥裤兜里随时备着套呢。”提起这事她就来气,不提更来气,憋了这么久,现在阴阳怪气讲出来,周静烟总算好受些。

    他不爽也罢发火也罢,都由他,反正她是憋不住了。

    没想到赵叙平不气反笑:“周静烟,我女人多,你不开心?”

    她撇撇嘴,别过脸,把他往外推:“我有什么资格不开心?你在外头怎么玩儿都成,别染病回来。”

    醋劲儿这么大,赵叙平乐得笑出声,大半身子抵她,她推不开,声音带着哭腔开口:“昨晚套都用完了,今天续上新的没?到时候着急用,手头又没有,多扫兴呀!”

    赵叙平摸她脸颊,摸到眼泪,心里慌了片刻,想解释,又觉得这事儿解释起来,倒显得自己多在意她似的。

    误会就误会吧,她为他哭,为他吃醋,感情中他能站绝对高位才是重中之重。不道德归不道德,爽是真的爽。

    他就要她吃醋,醋坛子打翻才好。

    赵叙平既不解释,也不哄,打横抱她上床。她听不着半点想听的,气不过要跑,下床便被他拦腰搂住,扔回床上欺负许久。

    她一直哭,眼泪比昨晚还多,委屈得要命,完事儿了还躲被子里抽抽搭搭。

    哭得赵叙平心烦,猛地转身,掀开被子。

    “周静烟,”他想说老子这辈子就你一个,你他妈是唯一,知道么?又嫌这话肉麻,说不出口,沉着脸瞧她,“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是啊,还有什么不知足?给她大别墅住,给她那么多钱,生活上也没怎么为难她,还有什么不知足?周静烟心里问自己。

    她翻身看着他,抹抹泪,说我,娶了我,我就是你老婆,这儿就是你家,以后没有特殊情况,

    赵叙平心想:甭管什么样的女人,结婚了怎么都跟母老虎似的?。

    周静烟往他怀里钻,指尖轻触他胸膛,说一个字儿,指尖回我就挠你,把你脸挠花。”

    还真有他母亲章女士的风范,?”

    试试就试试。周静烟抬手挠他脸,力道轻得不能再轻,宛若羽毛拂过脸颊。

    他感觉痒,忽地抓住她的手,咬一口手背,力道也轻得很,牙印都没留。

    “我爸以前喝醉了特爱唱一首歌。”他握着这只手,舍不得放。

    周静烟眨眨眼,问:“哪首?”

    “《女人是老虎》。”

    周静烟噗嗤一笑:“还有这歌?”

    赵叙平:“当然有,多少年前的了。”

    周静烟:“你会唱么?”

    赵叙平:“听多了也会点儿。”

    周静烟忽然很想摸摸他的脸,抽了抽手,被他握得紧,抽不开,她便伸出另一只手,轻抚他脸庞,柔声恳求:“唱来听听嘛。”

    赵叙平摇头:“拉倒吧,不爱唱歌。”

    周静烟推推他:“唱嘛,从没听过你唱歌呢!”

    他偏不:“要唱也得你给我唱。”

    周静烟:“我给你唱过呀!”

    赵叙平一愣。

    周静烟又推推他:“你忘啦?当时在郊外农家乐!”

    他哪能忘。只是听她提起这事儿,恍然间仿佛回到从前。

    “忘了,再唱一遍。”赵叙平昧着良心撒谎。

    周静烟想:吹吧你,怎么可能忘?

    动动嘴也不吃亏,她清了清嗓子,凑到他耳边,小声唱起来。

    还是那首《下雨天》,这回完完整整唱了一遍。

    她唱歌调子不算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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