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叙平生[带球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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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旁边。

    她抹抹泪,下床捡起自己和他的衣服,塞进洗衣机,至于围巾,她抖了抖,叠好放进柜子深处。

    芳姐煮了面,说有好几种臊子,问她要加哪种,她说随便,芳姐给她加了清淡少油的瘦肉末豆角,催她尝尝喜不喜欢。

    她尝一口,确实合自己口味,冲芳姐笑道:“很喜欢呢!你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芳姐乐呵呵守在她身旁,看着她吃完,哼着歌去洗碗。

    她问:“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芳姐笑得嘴都合不拢:“挨夸了当然开心,而且您夸得很走心,不像别人,只是随口说两句好听的敷衍罢了。”

    整个上午,周静烟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芳姐的话。

    赵叙平下班还得应酬,回来得晚,周静烟八点就犯困,洗完澡躺了许久也睡不着,无聊刷手机,看到这样一句话——“爱的本质是看见”。

    这话犹如一道雷电,劈开了长久以来困

    赵叙平从来看不见她,因为赵叙平从未爱过她。

    己都想错了。

    ,从来都需要。

    这个东西,她渴望过,乞求过,总也讨不到,

    他温暖过她的童年,贯穿了她的青春。他让她没有办法不爱他。

    她是如此深刻而强烈的爱着他,所以想要被他爱一爱,这很过分吗?

    哪怕骗一骗也好。

    绝大多数时候,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装聋作哑,实在急不可耐,想从她身上讨点甜头,才会随口敷衍一下。

    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第六年,像是沉睡许久,她终于慢慢醒来,明白朝夕相处之下,她一天比一天爱他,然而无论是她的爱,还是她这个人,亦或是她这颗心,赵叙平全都看不见。

    她知道他没有别的女人,这一点她完全放心,毕竟赵叙平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她只想要他一点点爱呀,一点点而已。

    可是他连一点点,都不想给。

    这天晚上赵叙平回来,洗了澡着急忙慌又要。跟前一晚相比,周静烟乖多了,没有抵触,没有反抗,没有闹脾气,他要怎么着她就怎么着。

    赵叙平见她这样乖,有些惊讶。可他什么都没问。

    她乖乖的就好了,至于为什么乖,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无需知道。

    他的心力几乎都放在工作上,那是他最最在乎的东西。

    以前他也困惑过:自己爱周静烟吗?有多爱?

    后来他就不想这些了。

    反正他爱不爱周静烟,周静烟都会爱他。

    他哄不哄周静烟,周静烟都会哄他。

    周静烟满心满眼都是他,她只有他,她只要他,她只爱他。

    她把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他还需要做什么呢?坐享其成就行了。

    他知道自己自私,可他不想改也不必改。

    这辈子只有周静烟一个女人,赵叙平自认为对她已经很够意思。

    这一晚的周静烟,乖得让他忍不住怜惜。

    他比往常温柔许多,完事后抱着她亲了又亲。

    “开心了?”他问。

    周静烟在他怀里点点头。

    他心想:当初决定娶她,真是太明智了。

    赵叙平会哄女人,愿意哄女人,不代表他喜欢哄女人。

    不需要男人怎么哄就能自己消化情绪的女人,可不多见。周静烟比别的女人更会做小伏低,他喜欢得很,全然没想过,有一天周静烟若是离开,自己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相信,周静烟是绝对离不了他的。

    就算离开他,她也忍不了几天,到时候还不是得哭着回头认错?

    婚后第六个中秋节,周静烟照例和赵叙平回父母家。

    她最近迷上星月主题,给婆婆织了条星月披肩,又给公公织了件星月外套,颜色款式类似,正好是情侣装。

    婆婆夸她手巧有创意,公公谢谢她的心意,只有赵叙平,什么礼物也没收到,拉着脸没吱声,忍到晚上回屋,才跟她表达不满。

    “给爸妈送了礼,也不想着顺道送我一个。”他松了松领带,语气故作平淡,像是随口一提。

    周静烟笑笑,替他扯掉领带,解开衬衫领扣,柔声解释:“我织的那些你又不喜欢。”

    她面上温和乖顺,心里老早憋了一股气,决定再不给他织任何东西。

    赵叙平板起脸来:“谁说我不喜欢?”

    周静烟面上仍是笑:“你要真喜欢,就算不夸,也早就用了。前前后后给你织过多少东西,哪一样你穿过戴过?”

    赵叙平为自己辩解:“不是不喜欢,只是有时候太忙,就给忘了。而且我不爱穿毛衣,冬天也没有戴帽子围围巾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静烟点头:“没关系,不用为了我刻意改掉习惯。毛衣不是非穿不可,冬天不戴帽子不围围巾也冻不死。”

    赵叙平忽地眉头紧锁:“不是,周静烟,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呢?”

    周静烟觉得冤枉,自己只是不想与他争吵,顺着他说而已,怎么就成了阴阳怪气?

    她无力争辩,垂下脸来,摇摇头,轻声说:“你非要这么想,那就这样吧。”

    赵叙平火气噌地窜上来,抬起她下巴:“什么叫我非要这么想?”

    她掀开眼皮,淡漠看着他:“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赵叙平盯她片刻,撒开手,气笑了,扭头看看别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

    “前一阵儿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莫名其妙又开始耍性子?忽冷忽热,跟谁学的?”赵叙平搞不懂她到底想干嘛。

    周静烟心里本就攒着怨气,日积月累攒得多了,被他一把火点燃,这会儿情绪占上风,想压也压不住,冷笑着瞧过去:“当然是跟你啊,还能跟谁?”

    赵叙平没想到她变脸这样快,被这话噎得语塞,愣愣看她一小会儿,冷着脸点头,往沙发上一坐,架起腿,抬眸望向她。

    “你要有什么不满,敞开了说,我听着。”

    周静烟低头,眼观鼻鼻观心:“没什么不满。”几秒后又补一句:“我哪里敢。”

    赵叙平气得直笑:“别拐弯抹角了成么?咱俩这么些年,我是钱没给到位,还是陪你的时间不够多?”

    周静烟抬眼望他时,眸子蒙了一层雾。

    她浅笑:“都不是。其实你对我特好,特别特别好。”

    赵叙平摊开两手,耸肩:“所以你到底在闹什么?好日子不过,非要作一作才舒坦,是么?”

    周静烟吸吸鼻子,不作声。

    赵叙平抱起胳膊,侧头瞧着她:“说话。”

    她开口便落泪:“是。”

    就当她在作吧。反正作不作,结果都一样。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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