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叙平生[带球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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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咧嘴笑了笑,累得说不出话。

    宫缩时她没哭,生产时也没哭,这会儿大家围着她夸,她忽然鼻酸,忍不住落泪。

    沈琳赶忙给她擦泪,一口一个“烟烟宝贝”哄着,她摇摇头,轻声告诉沈琳:“我很幸福。”

    俩人一起看着婴儿床上的俩宝贝,一起幸福地落泪。

    出院后,周静烟没住月子中心,怕万一被认识她和赵叙平的人看到,这事儿就瞒不住了。

    她请了两个保姆,一个照顾自己,一个照顾孩子,沈琳常来看望他们。

    三个月后,沈琳电话里告诉周静烟,暂时没法再过来,以前每次来这儿都鬼鬼祟祟,已经引起江东铭怀疑,那人以为她出轨了。

    周静烟觉得好笑,又有些羡慕,让她以家庭为重,以后找机会再来,反正自己会常给她发孩子们的照片。

    沈琳没让发,说江东铭这人占有欲特强,时不时会查手机,如果想看两个宝宝,她俩就连视频。

    除夕夜,沈琳躲在浴室跟周静烟连上视频,原本怕她孤单,想安慰一番,见她在家里有保姆和孩子们陪伴,沈琳知道,任何安慰都是多余。

    两个保姆对她和宝宝都好,放心不下她独自带娃,特意留下来陪她过年,她也知道感恩,给保姆们都包了大红包。

    年初一,俩孩子穿上了周静烟亲手织的新毛衣,都是大红色,女儿那件心口有朵小花,儿子那件心口是个笑脸。

    孩子穿上红红的衣服,肉嘟嘟的小脸蛋红扑扑,可爱得跟福娃似的。周静烟忍不住拍张照片发给沈琳,沈琳回了一大串感叹号,只夸可爱,恨自己不在,没能揉揉两张可爱的小肉脸。

    周静烟撤回照片,嘱咐她记得删掉这段聊天记录,心下觉着好笑,她俩像是在搞地下工作,小心谨慎,神神秘秘。

    凌晨,周静烟看着手机时钟变成00:01,不禁扬起唇角。

    曾经再苦再难,不也活到了现在?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多了两个亲人。

    看着她的两个小宝贝,周静烟心里幸福满溢,自信爆棚。

    成为一个母亲,一个负责任的母亲,这么不容易的事,她都能做得很好,还有什么事能将她难倒?

    周静烟温柔亲吻儿女,起身离开房间,保姆带孩子们睡,她回到自己卧室。

    躺床上睡不着,周静烟百无聊赖玩手机,刷到一条财富排行榜视频,才发现赵叙平已经成了国内首富。

    那些与他有关的点滴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周静烟慌了片刻,关掉手机,紧闭着眼硬逼自己睡觉。

    越想睡,反而越睡不着,她长长叹气,起身靠在床头,任凭回忆涌现。

    这是第二个没有他的新年。想他吗?遗憾吗?她自己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

    失眠的夜晚太难熬,周静烟到底没忍住,打开手机,给沈琳发了条新年祝福。

    很快,沈琳回复:【烟烟宝贝新年快乐!孩子们睡啦?】

    周静烟:【嗯呢,你家宝宝呢?】

    沈琳:【刚睡没多久,你怎么不睡?】

    周静烟:【下午喝了咖啡,现在很兴奋】

    怕沈琳细问,她不敢直说自己失眠,扯了个谎。

    沈琳:【我也睡不着,咱俩正好聊聊】

    俩人开始忆往昔。

    聊着聊着,沈琳忽然提到:【高中散伙饭那次,记得吗?我醉得一塌糊涂,到处撒酒疯,看了别人拍的视频才知道有多丢人!但是真的好好笑!】

    周静烟愣住,陷入回忆,脑海中浮现柴房,月光,赵叙平,还有那双微凉柔软的唇。

    她晃晃脑袋,不许自己细想,脑袋晃得发晕也无济于事,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事。

    她给他唱《下雨天》,她强吻了他,她被他抱着吻了又吻……

    她忽然意识到,那时候,他们都好年轻。

    一个十八岁,一个二十三。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恍然如梦。

    她心中升起困惑:所谓的现实,真的是现实吗?现实会不会也是一场梦?如果现实真是一场梦,她能不能选择做一场清明梦?

    在清明梦里为所欲为,让赵叙平想她想得发疯,爱她爱得要命。让赵叙平心甘情愿对她俯首称臣。

    这晚,她做了一场梦,梦里有赵叙平。

    她梦见离婚以后,赵叙平喝了很多很多酒,喝醉后一遍一遍唤她名字。还梦见赵叙平哭了,哭着跟她认错,涕泗横流,抱着她不肯撒手。

    天亮醒来,周静烟靠在床头回味这个梦,心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追妻火葬场”啊。

    爽是真的爽,爽过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赵叙平永远不可能如梦中那般,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跟他回到从前。

    三十八岁那天,赵叙平照常上班下班,梁卓想给他过生日,被他拒了,工作应酬也推了,早早回家,吃母亲煮的长寿面。

    面汤鲜美,面条筋道,赵叙平默默冲母亲竖起大拇指。

    章芝纭笑着开口:“煎蛋够圆吧?我放模具里煎的,吃了这个蛋,生活圆圆满满。”

    赵叙平愣了愣,又听母亲说道:“嗐,你爸又不在,咱俩没必要这么守规矩。”

    赵叙平咧嘴:“您忍他很久了吧?”

    章芝纭摆摆手:“可不嘛,规矩真多。”

    赵叙平问:“爸呢?”

    章芝纭:“跟着鱼友钓鱼去了,过两天回来。”

    赵叙平乐了:“钓一辈子鱼,打半辈子空军。”

    章芝纭跟着笑起来,压低声音:“这话可别当他面儿说,小心挨揍!”

    赵叙平乐得不住耸肩,埋头想要吃面,又转过脸笑个不停。

    章芝纭打心底里高兴,不禁红了眼眶。

    赵叙平瞥见母亲这样,赶紧递去一张纸:“怎么哭了?”

    章芝纭摇摇头,含泪笑道:“没事儿,妈就是很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挺感慨的。”

    赵叙平扬唇,夸她煮的面好吃,煎的蛋也香。

    她故意板起脸,撇了撇嘴:“你还会说好话啊!”

    赵叙平认真看着母亲:“实话,特好吃。”

    章芝纭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这可是跟人学的,有秘方呢!”

    赵叙平也想都没想便问:“跟谁学的?”

    章芝纭蓦地顿住,目光从儿子脸上挪开,不作声了。

    这个反应让赵叙平瞬间明白母亲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他脸上笑容散去,低头吃面,再没说过一句话。

    夜里,江东铭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他靠着卧室露台栏杆,仰脸缓缓吐出烟圈,笑了:“快乐什么啊快乐,都奔四了。”

    江东铭严谨纠正:“还差两年呢。”

    赵叙平:“那不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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