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叙平生[带球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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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到了会所,赵叙平喝了几杯酒,玩了一会儿牌,觉着没劲,默默坐在沙发上,盯着屏幕上的MV,听别人唱歌。

    唱来唱去都是些苦情歌,他听得烦,冷着脸抽烟。

    后来不知道谁带来一个姑娘,那姑娘点了首《下雨天》。

    听她唱完一整首,赵叙平心烦到了极点,猛地灌自己一杯酒,起身又去打牌。

    梁卓他们换了个玩法,不赌钱了,玩起真心话大冒险。

    头两把赵叙平相安无事,第三把,那姑娘又开始唱《下雨天》,赵叙平不知不觉走神,听见梁卓问他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才发现自己这把输了。

    他选真心话。

    梁卓跟旁边哥们儿相视一笑,赵叙平知道他俩没憋好屁,默默等着,过了会儿听旁边哥们儿问:“平哥,在家挨没挨过嫂子揍啊?”

    赵叙平离婚这事儿没外传,江东铭一家也没多嘴,外人自然不知他跟周静烟早已分开。

    大家哄笑一声,目光齐刷刷看向赵叙平。

    赵叙平嘴里叼着烟,点头。

    梁卓忍不住问:“嫂子是扇你还是挠你啊?”

    赵叙平夹走嘴里的烟,缓缓吐出白雾,淡声开口:“都有。”

    旁人小声议论起来——

    “平哥真宠嫂子!”

    “嗐,你是没见过嫂子发飙那样!”

    “我倒是见过嫂子,瞧着挺文静的。”

    “漂亮么?”

    “平哥媳妇儿,能不漂亮?”

    “也就还行。”

    听他这么说,梁卓亮的,而且特有气质,瞧着特纯,温柔,又很坚强。”

    梁卓对周静烟全是好印象,库库一顿夸,夸完才发现赵叙平脸色不对,心知他这是吃醋了,赶忙又说:“所以嫂子跟平哥最般配,你俩天生一对。”

    赵叙平垮着脸,忽然反应过来,扭多问了一句。”

    旁人一想,还真是,便让赵叙平问回去。

    梁卓笑笑:“行,平哥您问。”

    赵叙平微微侧头,掀起眼皮瞧他,面含淡笑,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谁都看出他眉眼间戾气横生,气氛骤冷,旁人目光紧盯着他俩。

    梁卓紧张得冒汗,咧嘴笑了笑:“平哥,瞧您这话说得。我觉着嫂子好,一方面,是因为她本来就好,另一方面,还不是因为她是我嫂子?哥哥的媳妇儿,我当然得往好了夸,您说是吧?”

    赵叙平云淡风轻扬扬眉,点头:“那是。”

    见他眉眼间戾气散去,梁卓暗自松了口气,心里想:这夫妻俩,占有欲一个比一个强。

    赵叙平起身:“你们玩儿,我去喝酒。”

    这种游戏,以前玩儿着还挺有意思,现在他只觉得无聊透顶。

    赵叙平独自喝闷酒,一杯接一杯灌自己,没多久就开始犯晕,躺沙发上望着旋转的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周静烟。

    周静烟在他怀里哭;周静烟在他怀里笑;周静烟撒娇要抱抱;周静烟柔软的唇印在他脑门儿上……

    “周静烟。”他轻声唤,尾音拖得老长。

    音乐声充斥整个包厢,赵叙平捂着耳朵晃晃脑袋,皱眉:“媳妇儿,把音响关了。”

    见没人搭理自己,他气得想站起来,身体不听使唤,别说站了,坐都坐不起,躺着抬手瞎比划,嘴里嚷嚷:“唉不是,周静烟,我说话是不是不好使?是不是不好使!”

    还是没人搭理。

    他再气也没招,捂着额头又喊:“烟烟?烟烟!烟儿?烟儿!”

    总算有人听见了。那人赶紧往他手里塞根烟。

    他抬手往外一扔:“不抽,媳妇儿不让抽。”

    那人噗嗤笑出声:“平哥这么怕嫂子啊。”

    赵叙平双手搓了搓脸,语气特无奈:“嗐,母老虎一个。”

    那人乐得止不住笑:“以前可不知道平哥是个妻管严!”

    赵叙平一只手抬到半空,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点:“老子那是让着她。”

    “是,咱大老爷们儿,不跟小娘们儿计较。”那人又给他递杯酒。

    他把酒往外推,摆摆手:“不喝,喝多了她嫌熏得慌。”

    那人看了他一会儿,感慨:“还得是咱平哥,这么疼媳妇儿!”

    赵叙平长长叹了口气,不作声,心里想:再疼媳妇儿,媳妇儿也不领情,这上哪说理去?真几把艹蛋。

    过了会儿赵叙平嚷嚷着要回家,那人去牌桌上找梁卓,拍拍梁卓肩膀:“平哥断片儿了,咱是让司机送回去,还是在这儿给开间房?”

    梁卓过去看,俯身推了推赵叙平,问:“哥,要给嫂子打电话不?”

    赵叙平闭着眼掏出手机递过去:“打,让她赶紧来。”

    梁卓接过手机,握着他一只手,用他指纹解锁,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备注——“媳妇儿”。

    打了两个,那边都没接,第三个,那边直接挂断,再打过去,又给挂了,接着打就打不通了。

    梁卓知道,嫂子这是给平哥拉黑了。

    这两口子八成在闹别扭,梁卓想了想,找哥们儿一起将赵叙平扶进车里,让司机送他回父母那去。

    凌晨一点半,赵叙平被送回父母家。

    他不回来,章芝纭就不睡,坐在客厅等着,见他回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下来。

    管家和司机想将赵叙平扶上楼,他不肯,东倒西歪走到沙发边,刚坐下就开始嚷:“周静烟,煮醒酒汤!”

    章芝纭轻轻拍了下他脸颊:“就知道欺负静烟!离都离了,还想折腾人家!”

    赵叙平闭着眼笑:“妈,您真是不懂情趣,我这跟她撒娇呢。”

    章芝纭瞧他醉懵了,不知道何年何月,当周静烟还在家呢。她摇摇头,叹气,推了推儿子:“多大个人了,还跟媳妇儿撒娇,羞不羞!”

    赵叙平仍是笑:“羞什么?我乐意,她也乐意。”

    章芝纭心想:人家可未必乐意。

    沉默一会儿,章芝纭劝道:“不早了,上去睡觉吧。”

    赵叙平摇头:“不睡,周静烟还在煮醒酒汤呢。”

    章芝纭红了眼眶:“儿子,听话,赶紧睡觉去。”

    赵叙平:“要睡您自个儿睡去,我得等周静烟,煮完汤我要是不喝,她又该生气了。”

    章芝纭深吸一口气,别过脸,片刻后哽咽着说:“叙平,你俩离了,静烟走了,你也别再折磨自己了。”

    赵叙平醉得厉害,没听进去这话,思绪跳到多年以前,以为自己今年二十三。

    他身子一歪,栽进母亲怀里,拖着声儿开口:“妈,我想求您个事儿。”

    章芝纭愣愣瞧他:“什么事儿?”

    他仰起脸来,嘴闭着,唇角却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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