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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20-30(第5/22页)
,屁股带着身后的条凳,条凳摇晃不稳,嘭的一声闷响倒地!
这声闷响瞬问打破沉静!吓得王娇月一个激灵!来了,来了,疯病要发作了。上次就是用凳子砸了她的腿,娇月赶紧将脚移到破背篓后面。
板凳一倒地,“我去!”连许知予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扶起凳子,唤了一声:“娇月?你人呢?”
恐惧袭来,‘他’找自己了,“官,官,官人……请饶了奴家。”竟直直地跪下了。
嗯?什么嘛,许知予一心想摆稳那凳子,娇月又口齿不清,支支吾吾的,并没听清,但娇月那语调不对劲,“娇月,你在门口干嘛?休息好了吗?”
王娇月实在太过紧张,她甚至将这句‘休息好了吗’听成了‘准备好了吗?’
许知予说话语气其实很温柔,不急不躁,语调轻柔,不晓得为何王娇月就是很紧张,很害怕。
硬了硬脖子,逃不过,躲不过,那就这样吧!硬着头皮,“奴,奴家,准备好了”,咬紧牙,怯弱地缩了缩身子,抱紧手臂。
看许知予刚才用针对着自己的手臂比划,以为是要扎她的手臂,于是伸出手臂!扎吧,扎死自己吧!紧咬唇。
许知予换了几个角度,才将凳子放稳,原来这地皮没找平,坑坑洼洼的,嗯?“什么准备好了?我问你休息好了没?休息好了,我们就先把这些被褥铺一铺。”身体向前倾了倾,她想看看王娇月在干嘛呢?为何一直不开腔。
啊?“只是铺被褥么?”王娇月不可置信地反问,眼神里依旧紧张不安,不是该打骂自己吗?
欸?还有其他?好像只有这事吧?
“对呀,这旧被褥太潮了,很容易滋生细菌,我睡着很不舒服,有了这些新被褥,我们就先把这些旧被褥收拾到一边,等有太阳时晒一晒,再用。”一股子霉潮味,她早就受不了了。
听见许知予安排着,愣神的王娇月立马道:“哦!好,好的!”
不过,真不是骗自己过去?然后再给自己一凳子?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思忖着要不要过去。
嘿!这姑娘干嘛呢?有新被褥盖,这多开心啊,快动起来呀。
许知予蹦蹦跳跳地一把抱起堆在方柜上的新被褥,将整个脸埋进去,真软和,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吃饱一点,穿暖一点,就会生出幸福感来,许知予现在就是如此。
呆愣了一会儿,看许知予好像还真的只是在说铺被子的事,并没有要惩罚自己的意思,这才上前弱弱道:“官人,让我来吧。”
自己得勤快一点,免得‘她’找自己不是。
“好!”许知予开开心心抱着新被褥让到一边,乐呵呵的,我许优才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不装了!哈!
娇月铺着床,不时用眼角偷瞄两眼,费解得很。但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床就铺好了,许知予满意地拍了拍床,兴奋道:“哈哈,娇月,今天就不要做晚饭了,他们不是送了些糕点吗,我们简单对付两口得了,累了一天,我们也早点休息!哈哈。”其实她也不怎么饿,就这两天吃的油水,估计比原主几年吃的都多。
就这样?没别的么?“嗯,好——”娇月还不放心,她始终不信这人会放过自己,毕竟周云牧都找上门来了“官人——?”
许知予坐在床沿,双手后撑着,仰着头,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听娇月好像有话要说,于是正了正身形,“怎么了?”
“你,你,你不生气吗?”试探,眼神闪躲。
“生气这么问?坐正,这小娘子怎么自从回到家就不太对劲?刚才莫名发呆,现的问题。
“真不生气?”
许知予,“好好的,我干嘛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瞧,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到爆,不但在县令大人那里留了好印象,还得了这银针,还有这些被子,你想想,这是气轻快。
是,这些都是好事,都是开心的事,得的,但自己并不是指的这些,自我?
“哦——,可……”王娇月还欲要说点什么,却被许知予打断了。
“对了,娇月,,咱们吃点东西,待会我们都烫烫脚,晚上光线不好,我要,针我都检查好了,还有你那内服药也得停一停,等明天我给你复诊再说。下,娇月的肿痛基本已经消除了,到时再针灸,,下一步就是拉筋,好!一切顺利!
王娇月眼眶蕴热,鼻子酸酸,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她刚才是在检查针,明天要为自己的腿脚针灸,喉咙的话滚了滚。
“好,我这就去!”
可刚一跑出房问,情绪就包不住了,横着用衣袖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这人确实不一样了。
热水烧好,吃完东西,泡了脚,天也黑了,一下没事可干了,乡下的夜似乎就是比城里更冷,许知予脱了鞋就上了床,摸索着脱去外套,说了一句:“娇月,你也早点睡,明天再收拾,晚安。”
晚安,‘他’最近每天睡觉前都会给自己说晚安,是不是说真的就没事了?“好的,奴家去把厨房门关上。”
“嗯。”许知予打了个哈欠,躺下,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等娇月回来,许知予已经睡着了。
站在床边,王娇月有些不知所措。她以为许知予会因为周云牧的事打骂她,可没想到许知予什么都没说,还这么平静地给自己道晚安,心中充满疑惑,同时也有一丝不敢相信的庆幸。
睡觉吗?在没处罚自己之前,自己是不是不该睡床?这新铺的被褥,不是只有‘他’才能享用么,在‘他’眼里自己怕是没资格睡床吧?而应该像以前一样,睡冰冷的地板。
想着这些,王娇月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角,摸着黑去抱那稻草,还好这些稻草没有扔,就是不知那换下来的旧被子自己能否一用。
唉,想多了,王娇月用力甩甩头脑袋,心中警告自己,王娇月,你才睡了几天床而已,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么?你的命就是睡地板,睡稻草!
心中酸涩。
可就在她刚拿起稻草,准备往地上铺的时候,床上的许知予突然开口了,声音虽然带着些困意,但却很清晰:“娇月,你在做什么?”本就睡得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就醒了,伸手摸了摸身边,没人,于是抬头就问。
夜色中,王娇月一震,手中的稻草差点掉落在地,面色为难,“官,官人,是奴家打扰安眠了,对不起。”
“不是,黑漆漆的,你还在做什么?快上床呀,这新被子真的很暖和,还很香呢,你来闻闻。”许知予擦擦眼,眼前是漆黑的,说明她没有点灯。
王娇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床上的许知予,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官,官人……您,您是在叫我吗?”王娇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心中满是意外,‘他’不但不打骂她,还让她睡床?
“当然是叫你,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那折腾什么?”这娇月咋回事?翻了个身,继续说道:“对了,明天要把那些稻草抱出去扔了吧,刚才我好像听见窸窸窣窣的,像是老鼠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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