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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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衣……一件一件就放在桌子上。

    娇月的动作很慢,让人度秒如年,难受。

    直到最后只是剩下一件粉红小衣。

    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明明刚喝了水怎么又口渴了。

    许知予直直地看着,呼吸起伏,拇指压着中指,手蜷成了拳。

    在那炽热的目光下,娇月实在没有勇气再脱下去了,停住,双臂环抱。

    直到现在,娇月都还没想明白自己那样算不算是勾引,算是吧,且已不是第一次了。

    “伤疤在后背,这样可以了吗?”咬着唇瓣,垂眸。

    沉默半秒,许知予将目光从那白皙的脖颈上移开,又落到了那纤细洁白的手臂上。

    “哦,好,不过你先去床上盖上被子,小心受凉。”

    莫非娇月真是想要献身,不是献身也是惹火了吧,胆子很大呀。

    三月的气候还很冷,但此刻娇月浑身是燥热的,她并没有立刻去床上,而是垂下手臂,让自己刚才还想掩藏的春光暴露无遗。

    薄薄的一片小衣根本盖不住许知予的想象。

    娇月背过手,双手绕到身后,捏住那粉红的绳头,艰难地一拉,系在腰上的绳带缓缓解开了,小小一件挂在脖子上,轻轻摇摆。

    娇月明显缩了缩身。

    许知予呼吸急促,感觉有些燥热了,指甲掐进指背,掐出了道道甲印来。

    实在是不敢再看,许知予一把抓起桌上的中衣,裹住娇月!

    “可以了,可以了!”声音明显有些哑了。

    真是不敢再看,她看得出,今晚的娇月是要与自己坦诚相见。

    “官人不想看看,奴家胸前有没有疤痕?一起上药?”说完她自己都想钻地缝。

    “不用,不用,前面娇月自己处理就可,你先上床,我去拿药膏。”妈呀,娇月想干嘛,再这样惹火,后果我们可能都负担不起!后背直冒热汗。

    ‘药膏,药膏,记得准备好了呢,放哪里去了?’许知予转身,到旁边的大方柜上找了一圈,没有。又去旁边的木架上找一圈,也没有。“诶,放哪里去了呢?”

    很假呀。

    药膏不就在桌子上?蹙眉。

    “官人,药膏在桌上。”裹了裹中衣,提醒道。

    “哈,啊,原来在桌子上,你看我这记性。”拍拍额头,又磨蹭了会,好在过来时娇月已经上床了,许知予松了一口气,呼~。

    天呀,自己到底在紧张个什么劲呀!

    娇月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说不紧张是假的。

    许知予拿起药瓶,过去,甩了一下衣袖,端坐在床沿。

    “娇月,我要上药了?”

    纠结用哪一只手更方便,将药瓶从左手换到右手,又换到左手,嗯,还是右手吧。

    “嗯,好。”

    然后两人又都不动了。

    许知予这才反应过来,刚穿上去的衣服得自己来了脱-

    _-||

    “那我开始咯?”

    先将药瓶放在床边,捻起衣领,当中衣一点一点滑落,烛光下,一条条,一团团,红的、青的、乌的疤痕露了出来,虽早做了思想准备,但还是刺得许知予眼睛生痛,不可置信,怎么这么多。

    好在都集中在肩头,后背,向下没有。

    许知予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双手颤抖。

    好些一条条的,是三年前那次鞭刑后留下的;而最显眼,最长那一条长疤,是逃荒路上,死里逃生的见证;剩下零零散散都是原主打的,青一团,紫一团,印在原本白皙光洁的背上,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这怕是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如此吧?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女孩身上。

    迟迟没等到动静,娇月侧过头,却看见许知予在抹眼泪。

    她哭了。

    “官人?”是哭了?是在难过?

    许知予吸吸鼻子,轻嗯一声,强忍着情绪,这个女孩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呀?

    “很丑,是吗?”特别是那道从肩到背的刀疤,当年挡下流匪那一刀,原本以为自己能救下妹妹的,但并没有。

    “没有~”哽咽。

    “这药,对这些陈年旧疤,能有效吗?”语气反而出奇的平静。

    “有,肯定有的。”许知予已经哽咽得快说不出话了。

    “嗯,那麻烦了。”娇月侧过头去,闭上眼,泪水滑落,而从许知予眼里已看到她想要的结果了,没有嫌弃,只有心痛。

    呼~,胸口仿佛有块沉重的石头压着,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微微闭眼,深呼吸,拧开药瓶,挖了些药膏在掌心,用手指晕开,然后轻轻抹在那些刺眼的伤疤上。

    指腹抚上那一刻,娇月身子一颤,药冰冰凉凉的,触感却很柔软。

    心下酸酸涩涩,好难受呀,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担心娇月受凉,许知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药膏一点一点柔匀,不放弃任何一点,然后搭上被子。

    “好了。”别开脸,不忍直视,也不想被娇月看到。

    娇月没想到会这么快,侧头看向许知予,眼眶同样红红的,眼角也挂着眼泪。

    “官人不是说这药效需要多揉揉,效果才好么?”语气却很平稳。

    将瓶盖盖紧,收好,“嗯,可以了。”正要起身,却被娇月一把抱住了脖颈。

    “官人,真的不想帮奴家检查一下前面?”嘴唇贴着耳朵。

    嗯?瞪圆眼,“娇月?”

    许知予撑着身,僵住,任她挂着。

    “你不愿意吗?”娇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些哭音。

    “娇月别这样,好吗?”自己这会真没这些心思。

    “许知予!你看着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如果是,你告诉我,也让我死了这方面的心思,好不好?好不好?”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诶?

    “那是不是上次我咬了你,你有什么想法?对不起嘛。”

    “娇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告诉她自己是个女人?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

    “其实我……”

    可不等许知予说,娇月却一口直接吻上了她。

    嗯~,拧眉。

    许知予重心不稳,一下扑了下去。

    一阵生涩的啃咬,成功激起了许知予的欲念,很快,许知予就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了主动权。

    在许知予的猛攻之下,娇月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连衣服都没脱,嘴也没有离开过嘴,径直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腿脚肆意磨蹭。

    而本就解开的粉色小衣被许知予一把扯掉,脖颈被勒出了一道绳印。

    娇月吃痛,轻哼一声。

    一边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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